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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铅华褪尽 分卷阅读224

分卷阅读224

    要太过逞强。”
    “放心,我是最惜命的。”轻什说着,抢先推开韩朔,正要起身穿衣,却想起他的衣服都被韩朔脱在隔壁正堂,只有装着望朔和灵马的两个灵兽环还在床角处丢着。
    轻什撇撇嘴,抬腿踹了韩朔屁股一脚,哼道,“起来,到隔壁给我拿衣服去!”
    韩朔勾了勾嘴角,起身下床。
    韩朔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轻什已将装灵马的灵兽环戴在手上,望朔的那个却被他留在了床上,见韩朔回来,直接递给韩朔,“望望还是留你那儿吧,它跟着我不方便也不安全。”
    “好。”韩朔接过望朔的灵兽环扣在手腕上,并轻什的衣服送了过去。
    “那安魂木做的笛子你也先带着自用,这破地宫里可能还有幻阵,你进去的时候多加小心。”轻什一边穿衣一边继续叮嘱,“实在觉得应付不了,就干脆像昨天一样用龙牙犼把整座地宫都毁了,千万不要心疼舍不得。”
    “我明白。”韩朔点点头,将自己的衣服也穿戴起来。
    两人全都穿戴妥当,轻什主动走上前抱住韩朔,与他紧紧地拥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一字一句地正色道,“你想要的承诺,我不是不能给,但前提是,你不能害我,出卖我!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毁了你最看重的仙楚门!”
    韩朔淡淡一笑,低头在轻什唇上亲了一下,答复道,“我不会给你这种机会。”
    99九九、欣怡
    韩朔亲自将轻什送到仙客来的门口,见他进了客栈,这才转身往城主府走去。
    轻什很想告诉他不去城主府也能进地宫,不过再想想那里已经被韩朔开出了一条现成的“通道”,便将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客栈里这会儿也出奇地安静,大堂的柜台后倒是有伙计坚守,但看到轻什在一位高阶修士的护送下进门,也只是挤出一丝笑容,并未上前招呼。
    轻什脸上带着面具,也懒得回上一个假笑,权当没看见一样穿过大堂,走向后院。
    郝闻也没回来,周遭的其他院落也同样空空如也,再联想回来时路上的杳无人迹,轻什不由生出了“是不是整个金璧城的人都进了地宫”的古怪念头。
    ——那种黑漆漆的地道,光是打闷棍都能赚到不少吧!
    轻什一边坏心眼地胡乱猜想,一边小心地打量着脚下路径,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送进地宫。好在那地宫入口也不是一处挨着一处,至少,轻什只在院子的墙角发现一处疑似入口的地方。但轻什扔了块石头过去却没试出什么反应,他也不想以身试险,便干脆不再理会,直接进了自己住的屋子。
    进了屋,轻什拿出材料在窗棂和门口布了一个警戒法阵,又从百宝囊里拿出浴桶,收拾出一桶浴汤,然后便脱掉衣服,纵身跃了进去。
    由于驱物术演化出来的净身法术比驱物术还要简单,很多修士都没了用水洗澡的习惯,但轻什却是爱极了被水浸润时的温暖触感,哪怕并不需要药浴,也时不时地要弄桶热水泡上一泡。
    不过,轻什这个习惯也是得到无忧的身体后才形成,很早很早以前的时候,他也和其他修士一样都是用法术净身,只要表面光鲜,就算不那么舒服舒适也不甚在意。
    ——或许真的是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被温热的浴汤浸润着,轻什不由想起了仙界的清冷。
    其实也未必是真的清冷,只是肉身早在飞升途中就已消解,剩余的元神虽有肉身的形态却再无肉身的五感,只能靠神识辨识周遭一切。
    刚刚进入仙界的时候,因为不适应这种状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寸步难行。后来虽然总算习惯了用神识看、听、触,但终究和真正的五感相差甚远,无论将神识运用得多么熟练,都好像少了什么一般,不够充实,不够满足。
    想到元神,轻什伸手将储物指环里的噬魂刃取了出来,捏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几眼,终是又收了回去。
    ——还是留到更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轻什不想在金璧城里冒险,便只能任噬魂刃里的元婴再自在一段时日。
    轻什本还猜想郝闻会不会在他洗澡的时候回来,但这种话本里的情节却终是没有发生,一直到他穿好衣服,收拾起浴桶,郝闻也没见踪影。
    这样一来,轻什倒是有点担心他了,再联想到仙楚门的诸人也是一夜未归,更是不由得多想了一些。只是担心归担心,轻什却也不会因为这点担心就跑回地宫找人,倒是眼珠一转,想起了郝闻给他的那瓶寻踪香。
    轻什伸手将装有寻踪香的瓷瓶从百宝囊里拿了出来,打量了几眼周围,然后便迈步走到窗棂前,用控物术将瓶里的粉末取出一些,撒在了窗棂外延。
    ——不是说可以用寻踪香找到我吗?那就来找吧!
    这样想着,轻什收起剩余的寻踪香,回到内室的床榻上,盘膝打坐,运起引气诀。
    以引气诀牵引灵气在体内运行至第十二周天的时候,屋外终于传来了动静。轻什立刻将未吸纳的灵气迅速驱散,将自身灵力收回经脉,然后起身走向门口。
    他刚走进正堂,正堂的大门便被抢先推开,郝闻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见轻什竟在屋内,立刻挑眉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快一天了。”轻什撇撇嘴,将目光转向郝闻背上女子,却是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说心肝,别光看着了,搭把手啊!”郝闻一边无奈地叹气,一边将女修从背上卸了下来。
    这下,轻什终于看清了女修的面容,不由吃了一惊,“欣怡?!”
    “果然是她?”郝闻将卸下来的女修重新打横抱起,迈步走向隔壁厢房,边走边道,“我就觉得是她,这才救了回来,还好,没有救错。”
    “她怎么变成这样的?”轻什连忙跟了过去。
    “一会儿再跟你解释。”郝闻将昏迷的欣怡放在厢房的床榻上,转身对轻什道,“你若懂医术就给她看看,我得先回外面把血迹什么的处理了。”
    “嗯。”轻什点点头,走到床边,抓出欣怡手腕,将手指搭在脉搏处,凝神检查起来。
    郝闻转身出了屋,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才重新折返。
    轻什这时已将最基本的止血药和补气丹给欣怡喂了下去,扯掉她的衣裳开始检查外伤。
    “心肝,你也太不讲究了吧?男女授受不亲啊!”见轻什眼都不眨地就将欣怡剥了个精光,郝闻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调侃起来。
    “再讲究就要死人了。”轻什头也不抬地回道。
    郝闻这会儿也注意到欣怡似乎流血不止,连忙凑了过来,“怎么,外伤比内伤还严重?”
    “不是外伤,是……流产。”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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