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海市的三月已是暖风拂面,阳光正好。
讲台上的老师在针对马克思的思想理论进行滔滔不绝的讲解,台下已经倒了一片。舒岑坐在教室第二排,也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都说春困秋乏,倒是一点不假。
PPT上的笔记告一段落,舒岑听见下课铃响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七点左右老地方等。’
是文令秋来的短信。
舒岑看了之后回了个好,又看了眼时间,直接起身往外走。
这个老地方指的是律海大学后门,因为去年开始整修已经停用大半年了。
文令秋的车总是到的准时,舒岑远远地就看见了那辆低调到几乎快藏进黑暗中的黑色奥迪。
她走过去,驾驶座高挑清瘦的中年男人就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语气措辞温和有礼:“舒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吴秘书。”舒岑坐进车后座,“辛苦了。”
“您客气了。”
文令秋每次来接舒岑去见他都是由吴秘书代劳,久而久之这段寒暄也成了习惯。
她是文令秋养的情儿。
就像是所有情妇和金主的关系一样,文令秋给她钱,而她则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去见他。
车很快回到市区,驶入了舒岑熟悉的小区。文令秋在这里有一套三室两厅,一般和舒岑见面都在这里。
舒岑上了楼,进了门,整个房子只有书房的门缝透出一丝光亮,舒岑思忖着文令秋估计是在看书,就静静地换好鞋,先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几件睡衣,舒岑洗完澡之后随手拿了一件套在身上就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男人低沉偏冷的磁性声线虽然已不知听过了多少次,可舒岑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她站在门口虚捏了捏拳,推开门走了进去。
文令秋确实如她想的那样坐在书桌前看书,一副金丝眼镜横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微抿。舒岑走进去的时候似乎正看得入神,没舍得将目光抽出来,直到她走到了他面前,文令秋才缓缓地将书合上。
文令秋摘下眼镜放在桌上,闭上眼捏了捏鼻梁骨,手指正好压在那对浅浅的眼睛窝上。
眼前的少女虚了轮廓,文令秋微眯着眼,看着睡衣的纤细吊带挂在那一对清瘦的直角肩上,粉白的肌肤又嫩又鲜。
舒岑看出他眼底的疲色,懂事地绕过去给他揉肩。
揉了一会儿,文令秋握住伏在自己肩上的手,“又紧张了?”
掌心全是汗。
“没有……”
舒岑对文令秋,确实是有些怕的。
虽说文令秋对她一向没什么表情,总是淡淡的,既不凶也不柔,可只要一个对视,男人骨子里那种凌厉的气场就逼得舒岑不由自主地想逃,逃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好了。”文令秋重新戴上眼镜,稍稍将背往后靠了靠,“别揉了。”
舒岑得令往文令秋面前挪了挪,那步子小得让文令秋都觉得好笑,干脆直接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带。
舒岑跌坐进文令秋怀里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红了脸,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腿也不知道该往哪里伸,整个人的姿势都别扭得不行。
文令秋也不在意,掌心隔着一层软绸在她的腰间摩挲,舒岑觉得有点痒,又不敢说,只能用手抓着文令秋的衬衣。
熨帖的衬衣被她捏得皱了一大片,文令秋拎过她的手刚捏在掌心,恰好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岑被吓得差点儿从文令秋的怀里跳出去,却被文令秋抓回来,摁着蹲在了他的双腿间。
他的腿间已经隆起了一块儿,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拉链,舒岑明白文令秋的意思,伸出手去拉下拉链。
“是我,你说。”
文令秋已经接起了电话,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可那双眼睛却淡淡地睨着舒岑熟练地将他的阴茎掏了出去。
虽说舒岑早不是第一回见,可每次看见这根大家伙的时候还是发憷,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之前被它操弄得有多惨,盯着那硕大的龟头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才张嘴含了上去。
舒岑手握扶住根部,舌尖不断地在马眼上搔刮,察觉到马眼轻微地一个翕动后,才低下头将它完全含了进去。
茎身粗长,龟头直直地顶进了舒岑的喉咙口,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往外稍退,又深深地咽了进去。
“嗯。”
文令秋应了一声,像是应电话那头的人,也像是应舒岑的取悦。
舒岑的嘴被完全填满了,双颊微陷,往里努力地吮吸着这根粗硬的肉棒,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茎身滑入囊袋间,又被她不断揉搓涂抹开来。
她确实是极会讨好他。
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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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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