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昏昏沉沉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你发烧了,应该好好休息,□□中毒没有呼吸了,你再去也无济于事,”司谦把他按在床上,“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安心养病。”霸道强势。
“国家对□□的监管很严,怎么可能会中毒。”袁颂不解。
“报警了吗?”司谦转问盛辞。
“昨晚的暴雨压倒了线路,失去了信号,无法与外界联系,”盛辞静静看着两人,“而且刚才有个来借宿的女人说,上山的路被山体滑坡封死了。”
“我们被隔绝在大山了。”司谦皱了皱漂亮的眉。
“我觉得袁洋的死并不简单,他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我想和你们结伴。”这就是盛辞一大早来找袁颂的真正目的。
“你觉得谁会杀他?”司谦问,十分好奇这个看上去有些稚嫩的青年会有何想法。
“每个能分得家产的人都有嫌疑,梓彤和袁颂不可能,微微太小,也不可能,至于我,”淡淡一笑,“目的很简单,来看看奶奶的故乡,家人,我对这家产没兴趣。”
“你的话值得信任吗?”司谦静静看着他,盛辞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
“我的父亲在q市开了一家公司,真华,”浅笑,“我不缺钱。”
“袁杉先生也是商业人士,不是依旧想得到财产吗?”司谦浅笑,“人的欲望无穷,没有谁会嫌钱多。”
“三叔从前的确是个很成功的商业士人,但是,他沾染上赌博后,就毁了自己的一切,他是个伪君子,和袁沁是一路货色,”盛辞浅笑,带着浓浓的嘲讽,“他以为这里没人知道他的实际情况,他一定不知道真华公司的董事是我的父亲,父亲早就调查过他的资产状况。”
“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司谦的语气十分随意,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大家都知道棋二叔对袁洋的意见很大,表面看棋二叔最有可能是凶手,但是我认为棋二叔没这么傻。”
“依你看,除了袁棋先生,还有谁和他冲突很大?”
“曹竣,”不假思索,“我来这里的第二个晚上,餐桌上袁洋和他吵架了,如果没有棋二叔和三叔拦住他,曹竣真的能动手。”
“他们有什么矛盾?”
“袁洋觉得自己是大明星,不可一世,当时除了三叔,没人能镇得住他,”淡淡,“他们没有直接冲突,袁洋说棋二叔是庶出,不应该分得财产,当时曹竣很愤怒,两人就闹起来了。”
“曹竣是陶婆的儿子,怎么没见过他的父亲。”
“这我就不知道了。”
“尸体呢?”
“三叔和袁淮把他抬到别的房间了,准备等警察来再处理。”
“你在这里照顾阿颂,我去看看。”司谦没等盛辞回复,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袁颂和我大儿子相处得很萌,
袁颂对司谦的心意我纠结了好久
他是我三儿子,舍不得让他孤独
我会让他幸福的
、袁淮
用餐偏厅,气氛压抑。
“司谦哥哥!”乐微从位子上跑了过来,扑向了司谦。
“怎么了?”司谦蹲下,和她平视,看到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红红的眼眶,有些心疼。
“司谦哥哥。”抱住了他,大声哭泣。
乐微的哭声让安静的偏厅十分诡异。
“乖,告诉哥哥,怎么了?”温柔。
“微微看到袁洋的尸体了。”宁梓彤淡淡,脸色有些苍白。
“微微怎么会看到?”
“陶婆一开始没叫醒袁洋,有些担心,就找了三叔,三叔发现袁洋死了后,陶婆惊慌尖叫了,大家以为出什么事了,就都出门去袁洋的房间了,微微是小孩子,难免好奇。”宁梓彤回忆起那一幕有些颤抖,虽然没有血腥,但毕竟亲眼看到了死人,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微微别怕,他只是去了天堂,在天堂,他会很幸福。”低沉温柔,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他这种人,活该下地狱!”曹竣冷冷一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曹竣!不要太过分!”袁杉冰冷瞪了他一眼。
“其实你们心里在笑吧,他死了,你们分到的财产就会增加,他死得好!”曹竣一点也不在意袁洋的死亡,反而有些激动与兴奋。
“曹竣!”袁杉难以抑制的愤怒。
“袁洋死得莫名其妙,要说凶手,嫌疑最大的人,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袁沁随意道,只是眼睛看向了右边的袁棋。
“袁沁!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他!”袁棋非常生气。
“我可没说,你自己心里有鬼吧。”袁沁讥讽一笑。
“你!”袁棋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他死了,你们都有嫌疑!你们都是想和他抢财产的人!”曹竣冰冷。
“有一次袁洋说你穿衣品味低下,搭配得不伦不类,我记得当时你和他大吵了一架,你还说要杀了他!”袁沁冷笑,“你的嫌疑也不小啊。”
“当时是气话,我会因为他的废话而杀人吗!”曹竣回击,“你丈夫负债累累,指不定是你想夺更多的财产而杀了他!”
“你!”袁沁愤怒瞪着他。
“会不会是那个故事?”宁梓彤低声插话。
司谦发现这些人的表情很有意思,竟然都知道这个故事!但是不想相信又为了什么?
“只是传说,不要胡说。”袁杉淡淡。
“但是我看到过她。”宁梓彤低声争辩。
“你眼瞎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袁沁虽在反驳,但是略微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的恐惧。
“我也看到过,昨晚下大雨,我睡不着就出去透透气,恰好看到了一个白衣长发女人。”袁淮幽幽开口,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其他情绪。
“小淮,不要胡说。”袁杉语气有些重。
餐厅的气氛沉重。司谦坐到了乐微的身边,两人静静吃饭。
“袁淮先生,你知道袁洋的尸体在哪里吗?”司谦追上了吃完饭离开的袁淮。
“怎么问这个?”惊讶。
“我想去看看。”
“没有打斗痕迹,死得很平静,”淡淡,“□□中毒。”
“死了多久了?”
“我不是法医,我不知道。”
法医,如果他在,应该会得出许多有效信息,他是最优秀的法医,“你怎么知道是□□中毒?”
“我对有毒物质有些了解,一股苦杏仁味,你觉得呢?”浅笑,很舒服的笑容。
“你的职业是什么?”司谦觉得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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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