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眼中露出,平时不会有的兴奋,“嗯,其实你知道吗..我并不喜欢拉提琴,是母亲和家族为我安排的..像是动物园里的孔雀,在笼子里被训练开屏,取悦人们的眼睛。可总有一只孔雀它不喜欢取悦,它想要在山林自由的旋转。”
“甚至,是幻想飞上蓝天!”
南湘非常感同身受,“我大概能懂了,你遇见的人让你感到疯狂,和你一样想要冲破世俗的陈规,去做你自己,是不是?”
她曾经也有这么一股执拗的劲,带着她得到了今天的收获。
“对,我们都喜欢摇滚!喜欢死亡乐队的重金属风格!”
上官月踊跃的说了出来,这么一乖乖女,居然喜欢那么刺激的音乐!难怪不好意思说,只能压抑着。这也恰好说明了,人不可貌相!
“哈哈..”
“我是不是太爱做梦了,其实还是要归功于你,看见你和江夜宸那么勇敢的忤逆诸葛爷爷,我才有这份勇气想去试试...”
上官月笑了起来,又叹了一声,“唉,不过我连想想都紧张,怕是没有你的勇气了。”
南湘也支持的笑了,“我哪吃的下你说的这么多功劳,不会的,有梦想和爱情都是好事。我和江夜宸也是好事多磨,你试试看去坚持,趁着年轻为了想要的去拼搏,才不会后悔。”
“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有你的支持我有信心多了!”
上官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南湘也心情特好,两人多聊了一会儿。
不过到走出园子,上官月也没揭秘她暗恋的那个人是谁。
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南湘看到沈谦和上官月,穿着与气质大相径庭的非主流服饰...被外公派人从某摇滚厅抓到,她才惊了个大跌眼镜...“南湘,魏向烟和诸葛利这两个人你要防着点,从前我妈没嫁到上官家,他们就没少和我妈妈作对,怕她分走了财产。”
“这两个人和外公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仗着身份为谋家财,私下的动作不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诸葛律是外公亲生培养,为人还好,但另外两个人你不得不防。现在你和诸葛姑姑回来,变成最大的威胁。她们迟早会露出尾巴,把动作瞄准你,你千万小心再小心。”
在上官月回去之前,又透露了特别重要的一个信息,叮嘱警示南湘。
“好,我会留意的,谢谢。”
南湘记了心上,早就看出了那两人是表里不一的笑面虎...“不能再坐以待毙等下去了,老头这么快就松口了,江夜宸和那丫头太不简单。诸葛香寒带着她回来才多久!老头眼里已经看不见我们了,下个月寿宴把继承权一宣布,你和我彻底可以滚出诸葛家了!”
魏向烟从饭局出来,在平时常散步的地方,支开了人,和诸葛利再次谈话。
诸葛利摸着胡茬,眼露凶色,“那你说还能怎么办?阿律和南湘不来电,你我该说的话都说尽了,没有可能。”
“指望他没用的,从他做了军人就一生守规矩了,不是亲生的咱们都是个外人,咱们得靠自己了。”
魏向烟眼里的狠色,胜过诸葛利的。
“你说,还有什么好办法?。”
诸葛利问。
魏向烟心生一计,突然叫来了远处的晚荷。
她突然拿起晚荷的手,看了眼那个缺口,不嫌弃的放在手心里,对她笑道,“晚荷,我记得,爸爸很喜欢吃你做的点心,以前处理完公事没胃口,只有你做的我拿去了他会尝尝。你一手的好厨艺,家里的厨师都比不上你。”
“夫人谬赞了,晚荷只是碰巧年轻时候学过一点。”
晚荷面对魏向烟的热情,谨慎又小心的低头。
“呵呵,别谦虚,我的人我看的好。”
魏向烟步步逼近,突然勾出一丝冷笑,“香寒擅长做的荷花酥,好像也是你的拿手招牌,做到百分九十九的相像,对你不难...”
晚荷脸色骤变,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惊恐看对方,“夫人...利先生...”
“事成了我放你自由,否则你就一辈子孤独做我的陪嫁,也别想你那满寒门的家人能安生!”
魏向烟笑里藏刀,狠心又绝情!
......世纪嘉华a幢五楼,苏眉端了水果放在桌上,又去倒水。她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机械的如机器。
“苏眉,你别忙了,我进货顺路来看强子恢复情况的,不用招待。”
余志东坐在桌子旁,帮苏眉接过茶水壶。
刘国强睡在房间里没出来,有意让余志东帮他说说好话。
“应该的。”
苏眉语气淡若水,对余志东她算还友好的。
“强子这次事情做的不好,本来我不该来当这个说客的。可他也没别人能求了,你别嫌烦听我说上两句。”
余志东好心的张了口,熟不知苏眉根本不想听。
在这个时候仍然不知错,还在找人洗脱美化自己,让她如何再正眼看待刘国强这个人?
苏眉沉默的姿态,余志东挺自觉的又开口,“他呀以前不是这么个不懂事的人,人品上挺过得去的,很洁身自好,虽然也没几个女孩子喜欢他,可没听说玩弄过哪家姑娘。我觉着,有可能是误会吧。他那前女友胡小蝶,我见过的,性格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估计是眼红强子生活过的好了,故意胡搅蛮缠了一下。”
余志东根据自己的认知,和刘国强和他说的谎言,综合出了一个见解。
“人都会变的,你就这么信的过他?你见过他和我凶的样子吗?见过他前女友把口红蹭在他的脖子上,没亲眼见到,怎么知道是的用什么方式蹭上去的,连要回到家里提前擦一擦都给忘记了。”
苏眉容颜憔悴了好几岁,突然连续的反问了余志东数个问题,目光有点抽动,好像突然失常了的病人一般。
在她眼中,余志东算是个理智的人,她才和他坐下来谈的。
可是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谁都说是她的错?世界上的人都瞎了吗?
不,他好像说的不是是对谁错,他说了什么?
做了那个噩梦以后,苏眉就连连噩梦,她的神志到了偶尔涣散的程度?
“苏...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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