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接触,他和我的距离近了一些,但仍然排斥碰触。我几次“偶然”撞见他躲在小角落里换药疗伤,他伏蛰在暗处,手握着绷带,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仿佛我会随时扑上去一样。
我还是想问他那个问题:你也有生殖腔吗?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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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愉♂悦
哈哈哈哈没想到麻麻年轻时候是这样的麻麻吧。她是大坏坏,比美美还坏。
她逃家不是因为不想继承家业,而是强烈要求继承,却因为追求个人崇拜(就是老子天下第一那种)而被老头判定缺乏神明之心,要剥夺她继承权,她才负气出走的。
她这个人没什么道德感,完全是后来因为有了家庭才收敛掩藏住坏坏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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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父母爱情
5月20日
……我的脑子很乱。
……我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真的没想到。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
我们的据点被发现, 死去了六个同伴, 我照例没有出手相救。首领很愤怒,因为死去的六个人中有两个和他是过命的交情。
入了夜, 他不顾我阻拦, 一个人扛着自制炸/弹和火器, 开着破烂的吉普车潜入了联邦政府西南警备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alpha。
我赶到时,他正身陷囹圄, 被三百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头顶,脖子, 身上, 四处都是干掉的血迹,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他杀红了眼, 已经认不得人了, 只知道凭着直觉装弹,瞄准, 开枪, 子弹没了就拔刀, 割肉, 放血。
我趴在警备区所长的办公室窗口, 观察着他一次次陷入绝境, 又一次次突破人类底线,被逼出新的攻击方式,造成一大片血肉模糊的杀伤。
我看着他,头一次感到胸腔里的血热了起来。
他野蛮,血性,富有野外动物般挣扎不死的生命力,是脱离雕饰的,血淋淋又活生生的物种。他游走在血肉四溅中,无限逼近死亡,却也恐吓着死神,即使脸上的面具破碎掉落,也没人敢直视他的脸,他的眼睛。
除了我。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属于人类范畴的东西。可以是冷漠,嗜血,疯狂,也可以是自我意识丧失,几近崩坏。
这个人,从来没有跟着正常人类的生长轨迹而成长,从一开始,他的命运就是崩塌的。
一个脱离正常人类世界的人。
我的心脏狂跳。
这太有意思了。
我从窗口跳下去,加入战局。骨骼在我手中碎裂,脆弱的生命转瞬即逝,我逐渐靠近到他身边,他的狂热感染了我,让我的肾上腺素飙升,一种久违的,不断膨胀升腾的愉快充满了我的意识。
是的!是这种感觉,成为主宰吧!
将这些蝼蚁踩在脚下,席悯。
当时,那样的念头不可控制地掌管了我的身体。我根本无法挣脱,更没法拒绝。直到我们杀光了两千个o权警/察,才开着车混乱地回到驻地。
即使回来,我身体里熊熊燃烧的侵占欲也得不到扼制。我焦虑,躁乱,摔碎了一堆东西,想要发泄却无济于事。
我很清楚我这种可怕的侵略欲。这也是老爷子经常给我强调的“恶习”。但我改不了,也不想改。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去“得到”,“占有”,越难得到越好,越强越困难越好,我的自尊心会满足,焦灼的情况就会好转——
我冲出小房间,闯进仓库的另一头,他就在货物箱子环绕的阴暗角落里舔舐伤口。他抬起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我,捏住绷带的手指紧了紧。
这里没有人,方圆十里都不会有人听见。
我朝他狂扑了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箱子翻倒,陈年的灰尘扬起来,可我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是个真正的alpha,狠狠踹了我很多脚,弄得我很痛。他想要爬走,却被狂怒的我拖着腿拽回去,按在他的小破毯子上面,面朝下,用刀扯烂他的衣服。他察觉到我的真正意图,第一次开始哀嚎了,但也只是惊惶的气音,不是任何求饶。
我不管他,死死将他钉在地上,突破了紧闭的门关。Alpha被我拽着头发,脸按在毯子上,身躯剧烈向上弓起,好像死亡前最后的惊厥。他引以为豪的自由被我的暴行一记击穿,一声沉抑的,悲痛的哀叫从他身体里挤出来,在无人的仓库里,沉默回荡。
渐渐的,艰涩难垦的路径被血液润泽,我恢复了一点意识,怔愣着放开了他。
他趴在地上,气息浓烈,喘气声重到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病了。
我忘了,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大大小小的,火器或刀子造成的伤口都在渗血。他疼啊,身上疼,小腹里面也疼,被侵略的灵魂更疼。
我后悔不已,想要伸出手去消除他的记忆,再替他善后,却听到他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忍着痛说:“继续啊……”
Alpha从来不会拒绝,我也有这种劣根性。
再次宣泄占有欲,他没有挣扎地像之前那么厉害。而我,除了解决那段时间的爆炸烧灼的欲求,没有其他想法。
这种感觉很新鲜,又让人着迷,从里到外侵占同类的躯体有种禁/忌又紧绷的快乐。我沉迷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杀人获得的快/感还不足它的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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