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剑:“哎呀呀,吃大爷一剑!一剑穿心,一剑扎肾,一剑捅胃!”
宫元璟:“挂机胡说,看我不掰断你这把破剑!”
一人一剑,瞬间打了个你来我往,你进我退。
惊澜院无辜受害,变得千疮百孔。
甜儿吓得尾巴都炸起来。
瞬间蹿到石桌底下,瑟瑟发抖。
呜嘤嘤~
主银你在哪里,救命啊嘤嘤嘤~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的呼唤。
下一刻,云迢就出现在院中,一看见惊澜院石头乱飞,破破烂烂的样子,整个人都惊呆了。
险些以为是掌门那个老头不死心,大晚上来拆她的院子出气。
谁知道定睛一看,是宫元璟和流光剑这两个败家货!
云迢脸瞬间就黑了。
强势的插入占据,一手拎人,一手提剑,使人剑大战被迫中止。
然而这俩货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被提着还不忘一个踢脚,一个嗡鸣,互相挑衅。
云迢:……
她磨了磨牙,忍无可忍,反手抓着剑柄,对着夜幕一个投射:“给本尊好好反省去吧你,反省不好就别回来了!”
“咻”的一下。
流光剑带着尖叫声,化为了天边的一道流星。
宫元璟还没从胜利者的喜悦回神,脑袋瓜子就被按在石桌上摩擦。
“我就想问问,你到底属什么,昂?”云迢气不打一处来:“我就走了半天,你们就想拆家是不是?二哈本哈?”
宫元璟两眼蒙圈,一脸茫然。
二哈……那是什么生物?没听说过。
不过她很生气,他倒是听出来了。
宫元璟抿抿唇,白皙的小脸皱了皱,大眼睛写满了委屈:“我不想的,是那把剑欺负我,我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
云迢皱眉。
说实话,她不太信。
但小黑这个样子,好可爱哦,想rua。
宫元璟眨巴眨巴纯良的大眼:“我说真的,不然你问甜儿。”
云迢愣了一下,环顾四周:“对啊,甜儿呢?”
宫元璟也呆了一下:“它、它刚才还在这里的。”
云迢忽然感觉脚踝被什么勾了勾。
她低头,就看到属于甜儿的那只雪白的小爪爪。
“甜儿!”
云迢把宫元璟放开,忙往石桌下看。
就见甜儿在石桌下缩成一团,泪眼汪汪的,也不知道被吓成了什么样。
刚才又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伸出爪子去勾云迢。
对上云迢的视线,甜儿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样子,焉巴巴的叫了一声:“喵~”
云迢心都被叫化了。
狠狠瞪了宫元璟一眼,看你们干的好事!
宫元璟心虚的收回眼神。
把甜儿吓成这样,他确实做错了。
云迢伸出手,把甜儿抱出来,甜儿就立刻钻到云迢怀里,一副死也不出来的样子。
云迢心疼的不得了,不停地摸着它,给它安全感。
宫元璟偷偷瞄了一下,心情又毫无征兆的低落下来。
但很快,他就来不及低落了。
啪!
一本书被丢在石桌上,正是云迢之前看到的那本《灵兽实录》
云迢并指一动,书就自动翻到了某一页。
对上宫元璟疑惑的双眸,她挑了下眉:“看看吧,看完给我解释一下。”
宫元璟心里一突,慢吞吞的拿起书,一行行的看。
云迢则把碎成块的石凳踹开,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张木凳放着,抱着甜儿坐下来。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甜儿的背。
经过这一会儿的安抚,甜儿已经不那么怕了,小脑袋从她怀里冒出来,用小舌头舔着云迢指头,大大的眼睛充满了依赖。
云迢挠了挠它的下巴,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不过一看宫元璟,她的脸就冷下来。
“看完了吗?”
宫元璟两脚并拢,规规矩矩站的像个小学生。
把书磨磨蹭蹭的放回去,小声道:“看完了。”
云迢挑眉:“那你来说说,上面讲了什么。”
“呃……”宫元璟不太情愿。
“嗯?”云迢一眼斜过去,他瞬间屈服。
“讲的是……灵兽化形之后,亦可以在人形与兽形之间随意变化,且无任何限制……”
他声音越来越低。
云迢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心虚了?”
“不是,我没有心虚。”宫元璟抬头看着她,目光坦荡:“平常灵兽确实如此,可我也跟你说过,我不是灵兽。真的做不到兽形人形随意变化。”
对上他的视线,云迢看了他半晌,不见他有丝毫躲闪,或者心虚。
“行吧,姑且算你说的对。不过……”云迢加重了语气:“咱们今天说的是,你当初为什么要说灵兽化形后就不能再变回去,注意,你当时说的是灵兽!”
宫元璟轻咳一声,眼底闪过尴尬。
那……那还不是因为怕她胡搅蛮缠,非要他变回原型嘛。
而且他不是人,又不是灵兽,她若是寻根问底非要知道他是什么品种怎么办?
导致他露出破绽,身份被知晓又怎么办?
总之后续麻烦太多,他当时又想着找机会就逃走,自然是尽力编瞎话骗她,能骗一时是一时嘛。
谁知道世事无常,他因为黑气离不开她。
而且,谎言还暴露的这么快。
“没话说了吧?”云迢斜睨着他,说真的,这要真是她徒弟,她铁定先打一顿再说,这个世界上敢骗她的,还没有能活到现在的。
宫元璟垂着眉眼,乖乖巧巧,老老实实。
沉寂半晌。
还是云迢先开了口:“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吧。我相信你是有难言之隐。但你说了,我才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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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谎言还暴露的这么快。
“没话说了吧?”云迢斜睨着他,说真的,这要真是她徒弟,她铁定先打一顿再说,这个世界上敢骗她的,还没有能活到现在的。
宫元璟垂着眉眼,乖乖巧巧,老老实实。
沉寂半晌。
还是云迢先开了口:“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吧。我相信你是有难言之隐。但你说了,我才能帮你。”
而且,谎言还暴露的这么快。
“没话说了吧?”云迢斜睨着他,说真的,这要真是她徒弟,她铁定先打一顿再说,这个世界上敢骗她的,还没有能活到现在的。
宫元璟垂着眉眼,乖乖巧巧,老老实实。
沉寂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