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影里,锦帐之中。
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
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
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依希耳中,喋恋蜂溶,未能即罢。
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一阵翻云覆雨后,蔡琰香汗淋漓地瘫倒在管彦怀中。
管彦手指滑过蔡琰丝绸般的皮肤,惹得蔡琰一声慵懒的娇叹。
管彦满足的微微一笑,慢慢闭起了双目。
“夜夜不得眠,明月何灼灼;想间欢唤声,虚应空中诺。
始欲识郎时,两心望如一;理丝入残机,何悟不成匹。”
正在夜半之时,宁静的夜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凄美的歌声。
蔡琰好音律,一听有歌声传来,忙睁开双眼仔细聆听起来。
歌词蔡琰知道,乃是乐府里的一首词,主要讲得就是女子思恋情郎的诗歌。
歌唱之人,声音婉转绵长,完全唱出了这首词所要表达的韵味。可在这府中这么久,没听过谁唱过歌啊?今天只有……
蔡琰猛然起身,眼睛瞪得老大,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蔡琰本一丝不挂地钻在被子里,这一下忽然坐起,胸前两团白兔便一下子蹦了出来。
管彦嘿嘿一笑,伸手抹了一把那团柔腻。蔡琰一巴掌大开了管彦的手,连推带赶地说道:“快走,你快走!”
管彦一脑袋疑惑:“昭姬,发生什么事了?”
蔡琰急的眼中都隐有泪光闪现了:“今日乃夫君纳妾之日,夫君不在新房过夜,却来此折磨琰儿,若此事传与外人知道,还不指责我无度?”
管彦摇摇头,继续放松地一躺下:“我还道是何大事!他人要说便让他说去,次等人必是嫉妒夫君我虎虎生风也!”
说着管彦往自己下体一指,甚是自傲。
蔡琰脸色一红,不由分说地又把管彦拉起身来,这次直接是一脚把管彦踹下了床:“好夫君,你便去蝉儿房中歇息吧,新婚之夜,难道要让蝉儿独守空房?这叫昭姬如何做这大妇啊!”
管彦这才想起另一个房间中,还有个貂蝉呢!
“这……”管彦嘟囔起来。
蔡琰急的甩去一个枕头,正砸在管彦脑袋上:“还这什么啊,夫君,你快去啊!”
说着,蔡琰又举起另一个枕头,作势要打。
管彦忙站起身,讨饶道:“好好好,我去我去!”
管彦只穿了一件底裤,便连忙退出了东房。
新房中烛光还在摇曳着,管彦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踏步而入。
貂蝉正满脸忧郁地坐在床边。
一听房门微响,貂蝉惊喜开口说道:“将军来了?”
“哦…嗯…是的!”管彦探过出半裸的身子,接着对着貂蝉尴尬一笑,穿着个底裤便进入房中。
看着管彦赤膊的身子,貂蝉脸色微微一红,但旋即恢复常态,起身强自镇静道:“将军快坐,妾身为您斟茶!”
管彦坐在桌旁摆手道:“不必了,我……我不渴!”
貂蝉应了一声,坐在了管彦身旁,略带幽怨地说道:“妾身以为将军今夜不来了!”
管彦尴尬一笑:“怎么会呢,刚才在昭姬房中……在昭姬房中……”
貂蝉脸上挂起一丝调皮的笑容:“在夫人房中如何了?”
“嗯…这个…商谈要事,商谈要事!”
“原来如此!”貂蝉说的别有韵味,直把管彦说的心虚不已。
一阵微风吹来,烛火摇曳,把墙上贴着的偌大喜字映的闪闪发光。
貂蝉轻轻把鬓角散落的发丝拨到了耳后:“将军,天色……天色不早了,妾身为您宽衣歇息吧!”
说着,貂蝉面色羞红的来为管彦宽衣,可管彦浑身就剩下一个底裤,有什么衣可以宽呢?
貂蝉正无处下手,忽见管彦胯下的底裤被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貂蝉大羞,立刻转过身去,不在正视管彦。
管彦低头一看,心中暗骂:兄弟,你太不争气了!管彦站起身,正欲解释,这时,貂蝉身上粉红的新衣忽然滑落在地,只剩下一个小肚兜还在身上。
貂蝉转过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但是如何挡得住那两团汹涌?
想比蔡琰,貂蝉的身姿更为丰满,该凸的凸的厉害,该翘得也翘的好看,再加上貂蝉那狐媚的面庞,这幅画面直让管彦热血冲脑,站立不稳。
貂蝉忙上来扶住管彦:“将军怎么了?”
到了身前,貂蝉浑身上下更是无一遗漏的冲进管彦眼中。
管彦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貂蝉搂在怀中。
貂蝉的美,能够完全让一个男人拼尽一切去争取享受,我管彦何德何能居然能将此千古佳人拥在怀中?
貂蝉的命运是坎坷的,史书中,她的一生都是为了王允的“连环计”而生。如今,貂蝉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断不会再让他守那份苦!
管彦的心中升起一丝怜惜、珍爱,而貂蝉被管彦拥在怀中却是满怀的羞涩和渴望,她闭目期待着幸福的那一刻,但良久却不见管彦的动作,貂蝉不禁诧然地睁开了双眼。
当看到管彦正闭目想着什么事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貂蝉的心中顿时浮起了一丝不甘。
刚才管彦和蔡琰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貂蝉自当听见了,也知道他们做什么,难道到了自己这边,管彦就打不起一丝兴趣了?
貂蝉手劲恰到好处,还未曾动弹,便让管彦舒服地直吸凉气。
“蝉儿,蝉儿,我……”
貂蝉却用另一只手堵住的管彦的嘴巴:“将军方才可是刚与夫人翻云覆雨了?”
管彦还未曾回答,貂蝉便接着说道:“想必将军必然累了,就让妾身来服侍将军!”
貂蝉火红的嘴唇印上了管彦的胸膛,紧握那根火热的手也慢慢活动起来。貂蝉放情地在管彦身上亲吻着,从脖子慢慢亲到胸口,到腹部……最后跪倒在管彦双腿间时,貂蝉抬头盈盈看向管彦,嫣然一笑:“将军,妾身只是在《洞玄子》中学的一二,若侍奉不周,还望将军勿怪!”
管彦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伸手轻轻拉住了貂蝉的头发,一声发自心底的舒叹从管彦口中叹出。
真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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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节:将军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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