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呜呜……嗯……嗯啊……”寂静无声的青华池畔,传来若隐若现的细碎呻吟,带着一股看不见的暧昧,顺着晚风四处飘落。
带着灵气的水雾静悄悄地缭绕四周,像是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纱,赋予月色下所有的景色某种不真切的飘渺。摘星峰甚少会有访客,这半山腰的青华池更是池润的专属禁地,灵气虽然充沛,却从来都没几分人气,可是如今,正上演着一场让人血脉偾张的活色生香。
若是有人此时沿着池边萤草迷迷曲径通幽的小道,走进一旁精巧寂寥的水榭中,穿过曲折的回廊在一处雕花漏窗外站定,静静朝里看去,也许因为所处的位置角度与竹帘纱幔的遮挡,而不能一眼便看清其中的情形,但绝对会在瞬间听见里面暧昧又淫靡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满了紧迫的节奏感,“噗嗤噗嗤”的声音来自于粗大坚硬的性器正在反复剖开湿润的软肉,“嗯嗯啊啊”的呻吟彰显着少年被情欲逼迫到极致的沉沦,若是静下心来仔细聆听,便会在这些被风吹裹着送至耳畔的各种声音中,分辨出一丝丝很低却也很悦耳动听的喘息与呢喃。
“阿泽,阿泽……”
少年被插得直抖,根本不会回应她。
顾采真跪在丝毯上不停地耸腰抽送,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腿分于少年的身体两侧,膝盖前的丝毯分别鼓起一堆褶皱,显然因为两人已经就着这样的姿势交合e了好一会儿。与她的衣冠整齐不同,少年浑身赤裸,双腿张开,其中一条腿在顾采真胯下的毯子上弯曲着,脚趾蜷缩不停发颤,另一条腿则被她拎起来架在了肩膀上。这样的t位让顾采真很好发力,她轻松地按住少年的侧腰,一下一下向里顶撞。
顾采真已经操弄了有一会儿了,经过一轮较为怀柔的征伐,少年紧窄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在哭着很快射出第二波精水后,他整个身子顿时泛出一股艳丽如同桃果的绯红,一身娇嫩的皮肉简直像是去了皮的果子,香甜软弹又可口至极,看得顾采真双目通红,浑身燥热得几乎要烧起来。先前凭毅力压住的情欲渴望如今被彻底放任,她只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呜呜……嗯唔……”少年抽噎着不断承受来自顾采真的用力侵犯,穴口被反复撑大贯穿,穴肉艳靡湿滑,随着并不算快的抽插,不时被翻扯出一点,又被更加凶狠地捣塞回去。
之前被掰过脸来狠狠吻过,所以他的嘴唇也红艳得厉害,唇珠还闪着水光,沾着暧昧淫靡的银丝,此刻他被操得侧躺在毯子上不停往前拱,又被顾采真按住腰拽着一条腿拖回面前。
修长的手指不停抓着毯子,可惜他什么也抓不牢,唯有身体里不断叠加的快感刺激得他臀肉都在抽搐,后穴中的内壁更是敏感到不可思议,在性器不停的撞击下痉挛绞紧。
顾采真漂亮的五官上也是莹莹如玉的汗水,她只绾了简单的束发,高挑的马尾一晃一晃的,轻盈又明快。与少年四肢交缠亲昵相拥时她弄乱了几缕发丝,如今随着挺腰操干的动作,发丝垂荡于鬓角脸颊上,明明距离平日一丝不苟的样子也没差多少,可就是又欲色又艳丽,那沉沉宛若墨珠的双瞳黢黑发亮,隐隐带着一丝沉默的癫狂。
“嗯啊,我不、不行了……要、要……不要……啊啊啊啊!”少年完全失去了自控力,浑身发软,几乎是胡乱地哭喊着,抓住毯子翻卷的边缘就想要翻过身去手脚并用地逃离。
那前后一起席卷而来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那被狠狠操干的鲜红穴口如同此刻他因为哭叫而抿不上的嘴唇般,颤栗不止,不停流出晶亮的水液。顾采真掐住他的腰将人拉回胯下,干脆地将他翻过来摆成了手脚着地的跪姿。整个过程,那根坚硬勃发的粗长肉茎一直插在他的身体里,如同一根又热又烫的桩子,楔入那柔软私密的地方y是旋转了一圈。
“呃啊!”少年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闷闷的哭喊,叫人心疼,却也叫人想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不行了,我、我不……”穴肉在直接巨大的刺激下直接绞住了凶器,少年的身体软得要往下塌,却又被顶得上身被迫一昂,“呜呜……”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两腿间地玉j根部一阵收紧,顶端更是酥麻难忍,像是凭空被什么暖热湿滑的东西裹紧了死命地吸,顿时腰眼一麻,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射了出来。温热稀释的精液已经呈现半透明状,显然因为短时间被压榨到第三回出精,少年的精囊几乎空了,已经有些要s不出来了,因为不断地刺激和射精,前端铃口处甚至有些痛麻,可让他更加崩溃的是,就连这种疼痛和酸麻都在瞬间也转变成了让他无法承受的快感。甚至于,被顾采真插了一会儿后穴,那根已经萎靡垂下的秀气男j竟然再一次挺立起来。
身体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又羞耻的变化,所有的刺激都会变成性爱的愉悦和更深层的渴望,少年惊慌失措却又无可奈何。
顾采真感受着那口热暖顺滑的后穴随着少年的射精而不断痉挛,深处紧窄的内壁竟然颤巍巍夹住了她的龟头,淫乱敏感的软肉更是裹着肉茎绞紧了不肯松开,爽得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她。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更加用力抽插着,硬生生操得那仿佛想要禁锢住肉茎不肯她动弹的嫩肉一点点松开,到最后,少年喘息急促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她按住他的胯,把着他的t,双臂用力几乎把他带的往她的胯下一下下狠狠掼过来。
“我要射在里面。”她大力鞭挞着他,粗长赤红的性器一次次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少年被顶得几乎不能呼吸,张了张口却犹如已经失声。她却好像非常b得他开口一般,“让我射在里面。”“我射进你里面,好不好?”“让我射进去吧。”“想我射进去吗?”……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反复挤进肠道的最深处,敏感娇嫩的肠肉被来来回回的剧烈摩擦和刺激,越来越多的水液喷涌而出,又被凶狠地捣塞回殷红的穴口内,少年头晕目眩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被操得完全跪不住了,可被撞得发红掐得发软的t胯被顾采真掌控着,酸胀酥麻的穴口不断被贯穿,明明早就应该到了极限的身体还在渴求着她的侵犯,也还在渴望着更多快感。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身体出了严重的岔子,否则怎么会这么矛盾却又淫荡。少年双臂一软,上身倒下去伏于毯子上,如瀑的长发散在头侧,被操得肩膀晃动眼泪直流。可那根肉刃像是永远不会疲倦,插得又深又重,他终于受不了地哭叫出了声,已然顾不得自己都说了什么,“你s,射进来!快、快s啊!呜呜……嗯啊啊啊啊阿!”
狰狞的凶器又反复抽插了数十下,享受够了娇嫩紧致的甬道带来的美妙绞弄,终于得偿所愿地冲刺到最深处,抵住那块柔软的嫩肉释放出一波滚烫的精华。浓稠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刺激得那儿疯狂蠕动收紧,更多的水液竟然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更顺着少年的腿根滑落,淫靡至极。
“呜呜呜……”少年无力地面朝下枕住自己的双臂,从耳朵到脖颈都红极了。身后的撞击还未停止,顾采真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送,享受着被精水烫得又一次高潮痉挛的后穴再次夹紧收缩,她俯下身从背后抱住少年,将一连串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与后背上,少年侧过脸去抽抽噎噎的,似乎止不住眼泪了,却也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身体直颤,最终完全失去了意识。
见自己稍微一放纵,就把人给操得晕了过去,顾采真有些心疼。因为出了一次精,身上的燥意和掌的蛊惑都稍有缓解,她怕自己等下又要忍不住,就直起身,想将依旧坚硬如铁的性器抽出来。那紧小的穴口本来严丝合缝地含住她的性器夹得紧紧的,此刻被她这一抽动,顿时被迫吐出一圈白沫,淅淅沥沥地往外冒,看着异常的色情而诱人。
“嗯……”少年依旧趴着,如同一只在风雨中被吹打得断了线的风筝,脆弱又美丽。她发出意味不明地嗯哼,显然还昏迷着,可身体却下意识地抬了抬臀,连带着蜜穴将刚刚退出半寸的性器又深深吞吃了下去,“唔……”他舒服地喘息了一下,这样贪欢的举动干得顾采真瞬间什么意志力都要土崩瓦解。可她确实有些担心自己会把少年操坏,尤其是,他看上去不知为何情动敏感到了极点,她若不克制,他恐怕就更没法节制了。可还在蠕动吸吮的幽穴太会讨好她,压根没有给她留下多少可以考虑衡量的时间。顾采真再怎么坚韧能忍,那也是因为她从小受过训练又有自己的原则,可这一切也因为她还没有遇见少年,所以没有机会打破原则。
初尝情欲的切实欢愉与极致登顶的滔天快感都太过蛊惑人心,她见少年的身体也贪恋挽留着她,只稍有犹豫,就决定还是继续。
不过,少年已经射了三次,未免伤身还是得顾着些才行。她抬手解开束发,一头如墨的青丝垂散齐腰,衬得窈窕身姿越发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虽然还是少女的青涩模样,却已经初具绝代风华,她除去自己的衣裳,俯下身亲吻少年的后颈。
“唔……”少年温驯地低低呻吟着,带着红潮的侧面容颜秀美清丽,称得上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真漂亮啊,她的阿泽。
顾采真有些痴迷地看着少年,保持插入的姿势将他摆成仰面而卧的姿势,一边缓慢地抽动着,一边将取下来的红色细发绳绕在了他顶端还冒着淫靡水珠的玉j顶部。
“嗯……嗯啊……”少年闭着眼睛,双腿大张,腿根处一片狼藉,柔顺地敞开身体接纳着y亵侵犯,微启的双唇被顶得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哑呻吟,毫无反抗地任由顾采真将那细细的发绳绕于冠状沟处。
“嗯!”他的声音忽然变了个调,顾采真以为他醒来了,抬头看过去却见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依旧没有睁开双眼。但他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除了这一声变调的呻吟外,他的后穴陡然又夹紧了几分——在顾采真将那细发绳的一端戳进他铃口的瞬间。
少年的身体轻轻弹了弹,被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感与顾采真揉捏他乳珠的动作安抚了片刻,便适应了铃口处那细微的异物感,顾采真被他紧致的后穴绞得脊背发麻,咬牙忍住想要加速抽插的冲动,捻住那根细绳,如同给针孔穿线一般,缓慢又坚定地继续将它插向玉j里面。
“唔!”少年不适地皱眉,身体开始扭动,像是想要逃避。顾采真加快了抽插,顶得他无力挣扎的同时,将带着些许韧度与弹x的发绳插进玉j三四寸长才停手。
要是师兄知道,他给她的发绳被她用来做什么,绝对会大发雷霆的吧?顾采真默默地想。
上个月初,花正骁听从师傅的吩咐与她过招切磋,却不小心一鞭子甩断了她的发带,虽然是她自己的失误,可隔天师兄就送来了好几条红色的细发绳赔给她。
“这个除非用火烧,否则剪不短也砍不断,这里有四条,够你用到天荒地老了。”
这东西一看就很名贵,她的发带就是普通的绸布丝线编的,又不费功夫也不费钱,面对花正骁的“赔礼”,她自然推辞不肯收,惹来少年一脸不高兴,直接把东西往她住处的桌上一放,扭头就走,“你爱要不要,不要就丢了。”
可是师兄,你这也实在有些货不对板啊……你弄断的是我三指宽的发带,送来的这个却是b牛毛粗不了多少的发绳啊……还是和你衣服颜色一样是红色的发绳……
想也知道,花家这位少年郎君压根不懂,送女子红绳有什么寓意,更别提送女子发绳还选的是与自己惯常穿的衣物是同色,又代表了什么隐晦的含义了。
顾采真之前虽然收下,却也没准备用。花正骁他是不懂,可她是懂的。师傅本就只有他们两个徒弟,她的出身虽然没有几个人会在明面上置喙,到底容易惹来闲言碎语,虽然花正骁不可能跟旁人说,他送了发绳给她,可她到底得自己注意避讳些更妥当。
她可不想看到师兄气得跳脚的样子,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师傅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谁知道这个月初他们再次切磋的时候,花正骁居然又一次鞭子一甩,断了她的发带。
师兄,你是跟我的发带有仇吗?
“正骁。”师傅季芹藻也看出他是故意的了,不免皱眉。
“是师妹的发带太脆了。”花正骁坦然而答。
哦,我懂了,得你用赔给我的那个“不脆”的,对吗?
有些无语的顾采真拿出一根红发绳,当场束好头发,没曾想花正骁又是一鞭子甩来。“看,这个多坚韧,没有断。”
顾采真本就不防他会忽然出手,自然没能躲开,此时她才明白,他这是在“证明”他赔给她的发绳牢固可靠。
虽然这么想有点不敬,可她师兄,真的好幼稚啊……
季芹藻刚刚看出花正骁没有恶意,也想看看顾采真的临场应对能力,就没有阻止。如今,他叹了口气,先是提醒小徒弟要多加练习,又训了一句大徒弟这样贸然对同门出手的行为绝对不可取。
“师傅,我未曾伤她。”花正骁有些委屈,不过他也不敢明着顶撞季芹藻,只是嘀咕了一句。
季芹藻皱眉,伸手轻轻肉了肉肉顾采真的发顶,届时她已经身中掌,虽未发作,可男子的亲近触碰还是叫她忍不住想要后退躲开,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敬不雅的举动。季芹藻像是感觉到她的紧张,适时收回了手,朝花正骁的方向摊开手掌,语气带上了些许责怪,“你的鞭风没控制好,扫断了她的发丝。”
他的掌心上,正静静躺着两根断开的青丝。
“我……”花正骁气闷地看了一眼顾采真,显然觉得都是她的错。
“师傅,这不打紧,是弟子学艺不精,反应不够及时,才没能避开。”后者连忙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你学艺不精,而是正骁学艺不精。”季芹藻说着,对花正骁摇了摇头。
顾采真是真的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是在第二天,花正骁拦住她,赔给了她一百根头发——用一条同样的红发绳扎成一束。
“拿着,我的头发,一百根,赔给你。”
顾采真:“……”
如果不是因为那会儿她掌隐隐要发作,急着赶回自己的住处避开旁人,所以谢过师兄拿了就走。只怕她会烦恼,到底是先问师兄,他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用红绳缠了自己的头发送给女子;还是先问他,这一百根头发丝是他自己一根根数清楚,再亲手扎好的吗?гǒυщéииρ.мé(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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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连绵(堵精孔梗,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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