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霏彻底迷醉在萧凌的眼眸中。
    萧凌扣住陆凌霏的下巴，暗哑性感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他深情地唤了一句：“霏霏。”
    陆凌霏腻在这一句中，主动抱住了萧凌的脖子，轻声回应着，“萧凌，是我……”
    月华似练，顷刻间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瞬。
    萧凌吻住了陆凌霏的唇，两人边吻边移动，一直到萧凌打开了另一套公寓的门，然后彻底的放开了自己。
    他们此刻就是彼此的一切，在云雾中，在山间，在水中……
    门外，已经清醒了的岚牧云靠在楼道的白墙上，静静地望着那扇门。他不知道怎么选择，他的心告诉他，里面的两个人才是真爱。可是理智又说，他曾经喜欢的姐姐还在家等着萧凌。
    如果，姐姐就是陆凌霏，陆凌霏就是姐姐，那该有多好……
    最终岚牧云没有进去打扰他们，他给自己洗脑，他告诉自己或许能够让萧凌触碰的女人就是他崇拜的姐姐。
    或许，萧家那位并不是真的。
    一室旖旎，两个酒后回归本真的人放肆地拥抱着彼此，他们不记得其他，只记得这时他们是彼此的最爱。
    ……
    天亮时，萧凌跟陆凌霏是同时睁开眼睛的。他们两人的脸贴的很近，近到他们知道他们的距离早已超过了安全的。
    陆凌霏不敢动，萧凌也不敢动。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彼此。
    一分钟，两分钟，一直到了十分钟。他们赤果地拥抱了十分钟之后，陆凌霏推开了萧凌。
    然后，女孩大方地坐了起来，先走进浴室。
    她没说话，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
    她用热水清洗了自己，并检查身体上的那些痕迹。她不觉得羞耻后悔，甚至还觉得幸福，她记不清他们昨晚是怎么滚上去的。
    但她知道那种感觉很美妙。
    可再美妙的感觉，天亮之后，就要消失，就要结束，不是吗？
    陆凌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涩地笑了下。接着抓住浴巾包裹好自己。
    等她出来时，萧凌已经坐了起来，男人直起身子，失神地看着陆凌霏，但同样的，没有其他的情绪，除了苦涩，他也什么都没有。
    陆凌霏指了指身后，低声问着：“你要不要进去清洗一下？”
    萧凌嗯了一声，却没有动的意思。
    陆凌霏看到萧凌微微泛红的脸，转身背对着他。
    萧凌这才起身去浴室，然后就是水声哗啦，比她刚才还大的水声。
    陆凌霏开始穿衣服，她看到自己被撕碎的小裤子，红了脸，却又难过起来。终究放纵也只能是这一次，他们……不是彼此的良人。
    她……不该让萧凌为难！
    陆凌霏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不再想其他的，她走出卧室，在公寓里找寻着能吃的东西。
    等萧凌出来之后，她已经煮好了热牛奶。
    “萧凌，我们谈谈吧。”陆凌霏主动开口。
    萧凌点头，面无表情地坐在陆凌霏对面。
    陆凌霏将牛奶推过去之后，直接盯着男人的眼睛，她想看出他的心情，想给自己找点力量。
    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