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请问此次行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年前,警方就已经开始为此项计划做准备了,为了确保计划顺利……”
“署长,有消息称,这次的行动是联合行动,著名的安保私人机构,神盾局也加入了此项行动,请问是真的吗?”
“是的,纽约警方的力量有限,为了确保行动顺利,其他地区的警力不会抽调消减,我们寻求了外部力量的帮助……”
“署长,请问您是否在指责市政厅方面对预算的消减,有来自内部的消息宣称,您对近两年的预算很不满意。”
在警方进行的记者会上,记者们争相恐后的提问,话筒的线路一直连接到外面的新闻车,这里正在进行‘现场直播。’
当然,大多数是以收音机电台为主,只有寥寥三家电台正在进行现场的追踪报道。
画面长时间都很无聊,只不过是对准正在开会的警察总部大楼,还有记者自说自话的在对此事进行分析。
但是,在电视机前的人们仍看的津津有味。‘小魔盒,它可真是个小可爱……’
李子涛和艾登也正在家看电视,虽然片面的观察了现场行动,但是他们也很期待公众对此事的评价。
从目前来看,下东区周边的底层社区,大多数对此事都持认可的心态,他们希望看到普利顿的改变。
特别是对斯卡尔恰·卢普帮的被抓捕事件,社区居民们给与热烈的掌声和欢迎。
这些混球无恶不作,他们就像是笼罩在周围五个社区上空的乌云,让这里的居民永远生活在黑暗的‘地狱’里。
现在,乌云被驱散了,人们对此窃喜不已,纽约警方的支持率上升到历年最高。
特别是在底层社区,人们开始重新相信警察,愿意提供一定条件的合作。
就像之前他们所做的,这同样是一个好的开始。
“警察看起来很有意思。”艾登饶有兴趣的看着电视受到褒奖的警员说道。
要说唯一不顺心的,那就是艾登现在的表现。看起来他有点蠢蠢欲动,眼底带着浓郁的向往。
不仅仅是单纯的兴趣,而是那种好像找到目标的热情。
这可不怎么秒,他唯一的继承人,竟想要去做一名警察,nonono……
要是玛丽知道这个消息的话,一定会找他的麻烦。
看着儿子在街头上工作,冒着随时都有可能被枪击,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身后的枪爆头的危险。
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老爸,假期我想去纽约警局工作,可以吗?”果然,他担心的还是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玛丽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来,她刚从楼下的恒温泳池运动完回来。
“没什么。”李子涛抢在艾登面前说道,同时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别说话。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玛丽打理着头发随口问道。
“过几天,有人正在柏林出差,得等他们都回来。”此次前往柏林,是为了和法本工业的第n此谈判。
原本应该是先开会,他们再前往柏林出差,但是因为李子涛耽搁了,所以他们只能先去解决法本的问题。
再次尝试能否让对方让步,多出的800万美刀,李子涛表示无法接受,这不是他该承受的代价。
他能接受的价格要控制在200万以内,同时他要得到法本的保证。其名下研究所的成员,在5年内不得主动离职。
“妈妈,我想去警察局实习。”艾登还是没听从他的安排,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玛丽起先表现的很平常,因为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儿子的有一次心血来潮。
“咳,只是假期实习,我可以让人安排他做一些文案工作。”李子涛插话道。
“我要去巡逻。”
“闭嘴。”
“我错过了什么吗?”玛丽发现了不对劲,把头发甩向身后,目光转动的看向父子两人。
“好吧,我带他去看了之前的联合行动。”李子涛决定坦白从宽。
“所以,你们没有去球场,而是去参加了一场有可能随时丧命,子弹乱飞的大火拼?”
“没那么严重,我们是在外围,用望远镜观察的,并没有靠近。”
“他还是个孩子。”玛丽有些生气。
丈夫的擅自做主,让她感觉到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何况,他不该带一个孩子去看那样的场面。
鲜血,死亡,这些不该是他现在接触的。
“妈妈,我不是孩子了?”艾登直接站了起来,做了个比高的动作,表示自己已经是‘成人’了。
“别和你母亲顶嘴,在她眼里,你永远都是孩子。”李子涛立刻阻止了儿子作死的行为。
这个时候应该顺着她来说,等她气消后再谈论这些。和生气的女人讲道理,‘孩子,你怕是还太嫩了点。’
“好吧,反正总是你们说了算。”艾登说着恼怒走开。
“你要去哪儿?”
“去找沃德劳练拳。”
玛丽看了眼他离开的背影,随后对着李子涛说:“太好了,现在我又是那个恶人。”
“抱歉。”李子涛无辜耸肩,他不是故意的。
只是在他看来,有时候玛丽对他们过于保护了。他们是男孩,不是精致的小女孩,也许她该把更多关注放在珀尔身上。
“呀呀啊,啊啊~~”正想着,他的小公主正从走廊里爬了出来,身后跟着弯腰小心看护的保姆。
小丫头已经9个月大,正是好动的时候。爬行有助于她的脑细胞发育,而且她很喜欢这么做。
每天清醒的时候,有大半时间她都会这么做,因此玛丽为家里换上了更为柔顺的羊绒地毯。
“他不能去做警察,你来搞定这件事。”玛丽抱起女儿向电梯走去,她要带女儿去游泳。
“为什么是我?”李子涛认为自己很无辜,又不是他做的选择。
“因为你是他的父亲。”玛丽头也不回的说。
发现蒂亚别过头,肩头轻轻耸动偷笑,李子涛无语的说:“想笑就笑吧!……我该把他也送到伦敦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