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去剧组了,你们还要待多久?”清晨,打扮的性感妩媚的诺玛出现在客厅里。
“我等会就走。”埃里克敲了敲脑壳,昨晚喝的太多,现在他还有点没醒。
不过今天还要很多事要做,他得回去看新店的装修,还有教授布置的课题要搞定。
“我定了中午的机票。”穿着睡衣的菲亚打着哈欠站起来,她得回房间好好睡会,沙发睡得她腰酸背疼。
“ok,那你们自己搞定,我先走了。”诺玛说着出了门。
驾驶着自己的兰博基尼v8离开,途径12号别墅的时候,车子微微减速,诺玛有些羡慕的向庄园看了眼。
错过庄园,诺玛脚尖轻压,强劲的动力带她快速驶向工厂。
成排白色弧形厂房坐落在好莱坞大道西北方,这里就是好莱坞最忙碌的地方,所有影片的内景也是在这里诞生。
诺玛参演的是华纳兄弟投拍的《mildredpierce》,女主角是琼·克劳馥,诺玛饰演的角色是第二配角,她的大女儿。
影片主要讲述了一位母亲,在经济萧条时期的奋斗史。
受到丈夫欺骗的妻子为了女儿和家庭幸福,义无反顾选择离婚,带着女儿辛苦的生活。
为了让女儿上好学校,穿漂亮衣服,母亲卖命赚钱。
谁知女儿不知回报,竟瞒着母亲和她的情夫约会,最终失手杀死情夫,母亲选择原谅她,并替她定罪……
诺玛要演的就是自私自利,勾搭母亲情夫的大女儿,狗血到让人无力吐槽的剧情。
但在这时候人们就喜欢看这些,家庭狗血剧很有市场。
何况,作为一个新人,能够在华纳年度主打的影片里占据女儿的地位,对她来说已经是再好不过。
“梦露...到这儿来。”刚走入影棚,诺玛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母亲’琼。
“琼,你看起来真美。”诺玛赞扬的说着。
“oh,我已经是老太婆了,看看你...那些男人已经挪不开眼睛了。”琼轻声贴在她耳边说着。
不经意的看了看身旁,每个和诺玛对视的人都连忙挪开眼球,生怕被发现的样子好笑极了。
抿嘴轻笑,诺玛把话题转向剧本,“我对演戏并没有太多经验,琼,你要多教我些……”
和琼结伴走向化妆的地方,摇曳的背影依旧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视线,直至消失在纱幔后。
中午,睡醒的菲亚把车留在庄园,自己打车前往机场。
庄园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也就没必要再打招呼,至于她的凯迪拉克,诺玛会安排人送回纽约的。
来的时候太过匆忙,菲亚想也没想的就开车跑了。
现在想想真是好笑,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的消失了。
“呼...回去后该怎么解释呢?”透过窗户看着飞机起飞,菲亚又有点发愁了。
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菲亚只当是起飞时的震动,直到;“女士,你压到我的衣服了。”
“哦,抱歉...”菲亚抱歉的说道。
“没关系...你看起来有心事?”彬彬有礼的回答,让菲亚抬头看向他。
干净的脸,漂亮的眼睛仿佛在笑,头上留着罕见的短发,整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呃...你说什么?”菲亚刚有点出神。
“没事,也许你需要休息。”就像面对她失礼的表现,对方表现的依旧很绅士。
向空姐要了张毛毯,又要了杯牛奶,对方递给她说:“牛奶有助睡眠。”
“谁告诉你的?”菲亚心头一动。
“最新一期的皇家报刊,奥斯本的最新实验报告...”男人说着自我介绍道:“我叫杜奇,是名医生。”
“你去纽约工作吗?”菲亚边喝着牛奶,边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在奥斯本的实习结束了,他们介绍我到纽约市中心医院工作。”杜奇的语气很平淡,好像这没什么了不起。
可实际上无论是奥斯本,还是纽约市中心医院,都不是寻常人能够进去的。
奥斯本只接受全美最顶级的几所名校的硕博实习,能够得到他们推荐的更是实习期间的佼佼者。
纽约市中心医院自4年前成为奥斯本的合作机构,同时也得到它的‘关爱医疗基金会’的资金赞助。
在新一期的全美医疗机构排行中,纽约市中心医院排名第8位,比4年前进了29位。
“你去那里做实习医生吗?什么专业?”菲亚并不排斥和对方聊天。
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医生是非常好的职业,他们拥有稳定的收入,各项福利和保险。
未来的选择也很多,可以在医院晋级,也可以自己开私人医疗中心,更有机会接触到名人和上流舞会。
“神经科...教授助理,我想比实习医生好点。”杜奇的语气充满自信,但却没有盛气凌人的高傲。
“你一定表现的很好。”菲亚指的是他的实习期。
“还不错...我是个谦虚的人。”杜奇玩笑的耸耸肩,引得菲亚放声大笑。
旅途因为由他在,变得不那么的无聊,不知不觉就已经抵达纽约。
“有荣幸能请你共进晚餐吗?”下了飞机,杜奇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眼前的女孩,美丽,风趣,姿态大方毫不做作,完美呈现着自己,给杜奇留下深刻的印象。
“呃...抱歉,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菲亚是想答应的,但一想到林赛她就放弃了。
“好吧,现在是有点晚了,那我能要你的号码吗?”杜奇锲而不舍的换了个要求,笑道:“别再让我失望。”
这次菲亚没有拒绝,她对杜奇的感觉很好,就算只是做朋友也很不错,人总会生病的对吗?
在纸上留下联系方式,两人各自告别,菲亚打车回到公寓。
坐在公寓中庭里,菲亚有点犹豫要不要上去,又该说些什么?
她无法接受林赛的求婚,至少现在不行,但她不知该如何拒绝。
而实际是,她已经用最糟糕的方式拒绝了对方。
“呼...是时候说清楚了。”菲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服务人员微笑鞠躬的致敬中走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