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捏100美刀面值的钞票扬起,小麋鹿代替撒钱的任务。
至于李子涛,这会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名叫格蕾丝的女人优雅舞动。
先前坐在旁边的两人已经纷纷败退。
风景秀丽无限,可钱包是有限的,再待下去这个月连土都吃不起了。
舞台上的格蕾丝从最初的淡漠,再到惊讶,直到现在的目光流转,带着某种期盼和诱惑。
“格蕾丝。”手杖抨击地面的声音响起,穿着洁白西装、西服,尖头皮鞋,鞋尖包裹着亮金贴片的奥戴勒走了过来。
“你的时间结束了。”人高马大的奥戴勒说道。
“我想她跳。”李子涛随意向后一靠,双手勾着后脑说道。
“小子,这里不是你……”跟在奥戴勒身旁的手下语言阴狠的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抬手制止。
“先生,我们这里有很多姑娘,如果你需要的话,她们可以为你提供任何乐趣,但……她除外。”
光是这么半个小时,李子涛前后洒了有近2万美刀,台子上的钞票堆的人眼睛发红。
“我想看她跳。”李子涛重复道。
咚!
长着绒毛的大手拍在桌上,奥戴勒这次没有制止手下的失礼,只是用深褐色的目光看着李子涛。
格蕾丝停了下来,站在舞台上,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
“多少钱?”李子涛突然开口。
“什么?”奥戴勒诧异中带着愤怒。
“我说,多少钱?2万,3万,5万?又或者10万?”抬头看了眼格蕾丝,李子涛意味深长的眨了眨右眼。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这里是我的地盘。”奥戴勒仿佛听到某种笑话,咧嘴露出一口淡黄色的牙阴笑道。
“这个世界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你想要更多?”李子涛起身面对他,突兀低语道:“也许我可以用同样的价钱来做更多事,比如雇几个人,或者找一位解决麻烦的专业人士。”
奥戴勒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看了眼他腰间的手枪,奥戴勒突然愉快笑道:“小子,别以为带着枪就能成为男人,我……”
啪咔~
一巴掌拍在厚实的实木舞台上,5cm的板面直接被拍出一个巴掌窟窿。
“3万。”李子涛笑眯眯的看着他。
不远处的张渊藏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奥戴勒手下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先前被留在街口的保镖,张渊藏面色犹豫间,转头向外小跑离去。
“滚出我的舞厅,否则子弹会出现在你装满狗屎的脑袋里。”随着奥戴勒低吼的咆哮,隐藏在观众里的手下从座位上起身。
“其实我讨厌暴力。”低头轻笑,就在奥戴勒猜测他会怎样时,一只砂锅大的拳头映入眼眶。
咚,哐……
身高马大的奥戴勒被一拳砸到在地上,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抬脚踹飞跟在他身旁的手下,李子涛反手抓着桌上的qd,昂臂向右边砸去。
砰!
想要掏枪的手下被qd打爆脑袋,捂着头哀嚎倒地。
咔咔——
一连串的子弹上膛声,数十把手枪瞄准他,李子涛右手握着的枪口也顶在奥戴勒的脑门上。
“我想你们该放下武器。”提着昏迷的奥戴勒,李子涛一点也不显紧张。
每天在训练营厮混,他早就习惯战斗和枪声,硝烟味只会让他肾上腺加速分泌,变得更加亢奋。
这样的小场面,可比当初他在栗色酒吧干掉弗兰克的时候,差的太多了。
铿铿——
踩着木地板奔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统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们冲了进来,手里提着新配备的汤普森m1928a1。
“所有人放下武器,双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看到保镖入场,李子涛潇洒的用食指转动手枪,插入枪套。
咚!
“现在,价格是0。”拍着还处于昏迷中的奥戴勒的脸颊,李子涛回过身对格蕾丝勾了勾手指:“过来。”
“你是什么人?奥戴勒先生不会放过你的。”虽然惊讶于李子涛的胆大,还有他那些手持机枪的手下。
但格蕾丝更清楚奥戴勒的势力,在旧金山,他可以和市长坐下来一起吃饭,就连凶残的黑手党也和他称兄道弟。
“那不是你需要考虑的,走,还是留下?”不放过他?
恩,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要不要和努基聊聊,为旧金山换一位新的,年轻,懂事,充满活力的教父。
相信这位教父肯定很乐意帮他解决点小麻烦,顺便还能接收半条街的产业,不错的生意。
格蕾丝有些担心,但她还是不愿放过这次机会。
走下舞台,把手指放在李子涛的手中,格蕾丝任由他拉着自己向外走去。
“谢天谢地,李先生,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张渊藏又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在门口与他碰个正面。
“你该好好锻炼身体。”李子涛调侃的说着,向保镖拉开的车门内走去。
“对了,要不要帮我做事。”就在张渊藏神色失落的时候,坐在车上的李子涛突然给予他一道希望。
“好,我是说当然,那是我的荣幸。”张渊藏兴奋的挺直腰,用往日里都舍不得穿的衬衫袖口擦着脸上的汗,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
“处理好家里的事,到芝加哥找我。”说完,车子向前驶去,夜总会内的保镖们鱼贯而出,动作利落的跟了上去。
“哈,发了,我要发了,哈哈……”望着远去的车队,张渊藏兴奋的跳起来,向天挥着拳头,又蹦又跳的如同个疯子。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内心的兴奋,他张渊藏,这次是真的要一飞冲天了。
一路疯跑到阳春面的小摊前,张渊藏抓着大婶的手激动道:“婶子,我要发财了,我要发大财了,
我要给你买大房子,要供秀儿去读书,去最好的学校,就那什么女子贵族学校,我要让……”
拉着大婶布满褶皱和伤痕的双手,张渊藏边说边留下两行泪水,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他得报答大婶,得让大婶和闺女过上最好的生活,当年要不是大婶收留他,给他一口吃的。
这些年又对他照顾有加,他张渊藏哪能等到今天,怕是早就要饿死在街上了。
大婶只是慈祥的看着他,任由他发泄内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