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拐角处的裴天舒和他女儿皆表示——惨不忍睹。
整那些花架子没用,关键是得实用,譬如虽然耍帅失败,但是软香在怀的林枞表示自己很幸福。要不是女神她动如狡兔,跳起来的太快的话。
林枞那儿还没回过味儿,高再婵已经逃得无影又无踪。
裴金玉打拐角那儿钻出来,教育林枞:“说上话了吗?”
嗯?那个“哎”是算说了呢?还是算没说?
林枞得意表示,没说话也没关系,老子抱上了。
不远处的拐角那儿飘来了一句:“下一回人家就该防火防盗防色狼了。”
啥叫色狼,林枞表示不理解。
裴天舒走出来,一手牵了他女儿,还不忘继续科普道:“色是好色的色!狼是狼吞虎咽的狼!”
什么意思?难道是又好色又猴急?
林枞冲着裴天舒和他女儿远离的背影喊:“裴三贱,你给老子站住。”老子保证不揍你。
谁TMD要揍谁还不一定呢!
林枞刚才叫他什么!裴三贱!MD。
他女儿当时就问了:“爹,林三叔说的是那三贱呢?”
裴天舒抽了抽嘴角,淡定地道:“你爹我擅长一箭三穿,简称裴三箭。”是JIAN,不是JIAN。我去,尼玛,都是四声啊。
关键是不管是箭也好,贱也罢,他都很擅长的啊。
皇帝这儿才想算计一把林枞,裴三贱,不,裴天舒转脸就将皇帝算计了。
宜阳公主病体康复,想要微服出宫散心,皇帝爱女心切,自然点头应允,还特地派遣了孔武有力、流氓混混一看就不敢招惹的安北将军陪行。
反正公主要么别出事,一出事不是他林枞监守自盗,就是他玩忽职守。
总之一句,他要不然就是驸马,要不然哼哼……自己看着办吧!
皇帝的主意是真好,连裴天舒都夸他不蠢了。
可是坏就坏在,皇帝他没有问过宜阳公主,到底喜不喜欢这个看起来也就比她爹年轻了那么一点儿的老大叔。
是的,并不是每一个萝莉她都爱大叔。
于是,当年轻俊美的左右羽林中郎将刘子骞,和胡子拉碴的安北将军林枞站一起的时候,宜阳公主只觉刘子骞就是那画中仙,一眼即沦陷。
一回了皇宫,宜阳公主就跟韦妃哭闹,非卿不嫁。
韦妃自落了那个男胎,便伤了身子,这就是说她今生也就只有这一个闺女了。
当下,就替宝贝闺女抹干了眼泪,承诺道:“女儿,你就瞧好吧!”
皇帝最近很头疼,只因韦妃那儿一哭二闹已经完了,恐怕下一回就该三上吊了。
对于已成衰败之色的韦妃,皇帝一向是荣宠有加,只因……若不是那时他喝了酒,非得要,韦妃肚子里的已成形的孩子也不会掉。
皇帝觉得有愧于她,向来不会不满足她的要求。可是这一次,他的目标明明是搞掉林枞。至于刘子骞,他还嫩,还有的是机会重新塑造,他本来是想要重用。
再说了,刘子骞要是做了驸马,那左右羽林中郎将又有谁能来做呢?武将这边可没有合适的人选了,要是给了肖恩禄这厢,无疑壮大了太子的力量,实在是难以平衡啊!
一时间,皇帝的心塞之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53章
皇帝终于还是向韦妃妥协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明知道她是胡闹,明知道她一定不会真舍得抹了脖子,明明做好了就算她死也绝不更改主意的念头……MD,一听她哭“我那还没出世的儿子哟”,皇帝就认怂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这样的。
整个皇宫里没人不知道,虽然韦妃比不上皇后娘娘,连个可以依托的儿子都没有,可搁不住皇上听她的话啊。
为此,得胜了的韦妃,得意洋洋。
那边的裴天舒同得意。
可诚信伯刘通不愿意了,哭着找上了门,废话一大堆,大概的意思就是:你TMD也太不厚道了,我们老刘家可不是你丈母娘家的那个世家老刘家,我们是被她们家除名的土鳖啊,本来就人丁不旺,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个堂侄,你TMD让他尚了主,老子跟你没完。
“稍安勿躁。”裴天舒淡定地按下了暴跳的刘通道:“一,宜阳公主如今十四还不到及笄的年纪,至少要等到及笄才能大婚;二、羽林中郎将不是个好差事,咱们可以不要;三,是你堂侄儿先看上了人家,托我来办的这件事情,你居然不知道?”
就算他以前不知道,现在他也知道了。刘通不骂裴天舒了,转而又将刘子骞骂上了。
骂了一会儿,才忽地想起来貌似裴天舒刚刚说“羽林中郎将不是个好差事”,这就又问上了,为什么不好啊?
裴天舒白了一眼问他:“刺杀皇帝的刺客找到了吗?”
“没啊。”刘通想了想,“但是查刺客的事儿跟羽林中郎将关系不大啊!”
“万一还来刺杀呢!”
噗!刘通喷了,这是跟皇帝有多大仇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说了出来。
随即一想,对啊,万一还来刺杀呢!前任羽林中郎将的下场可是不那么美妙的哦!
刘通默了,一想好像自己刚才骂裴天舒骂的还挺厉害的,冷静下来就开始不好意思了,胡乱哈拉了几句,表达的都是一个方面的意思:我混蛋,我不该怀疑你,跟着你有肉吃。
裴天舒气笑了,道:“得了吧,有没有肉吃我是不知道,反正饿不死你就对了。你还有一件事得去办,去跟刘子骞那小子说清楚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哄媳妇高兴,可以什么都听媳妇的,敢在大事上面犯浑……”
“不用你说,大事敢犯浑,老子先废了他。再说了,管她是什么公主,进了我刘家的门,就得听我们刘家的话。”刘通一拍桌子,话说的斩钉截铁。
这就各自表明了态度,仍旧可以互信,也就到此为止,散了。
裴天舒心里还有事想找个人商量,一问林枞去哪儿了,东青说:“将军在帮再婵姑娘浇花。”
还真TMD有雅兴。裴天舒吐槽了一句,溜达着转去了练武场。
本是想着自己耍几下,活动一下筋骨,去了才知道他女儿和小伙伴们正在上武课,练习箭法呢。
一时手痒,就挨个指导了一把。
轮到代王的时候,裴天舒觉察出了他的手法与其他人不同,倒是和他的一样。
裴天舒拉风的射箭技术和射箭的手法都是他从前世里带来的,他的前世从小练习射箭,做过五年的射击运动员,还差一点儿被选进了国家队。也就是因着与国家队失之交臂,他才选择退役,也才有了那一场事故,然后到了这里。
他从前世带来的惯用射箭手法被前世的学者叫做欧洲射法。是用大拇指之外的四个手指来拉开弓弦,将箭矢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这种手法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徒手使用,但如果是射箭较多,却还是要戴上手套或者在指头上缠东西用以保护手指。
而这个时代人们常用的射箭手法,被前世的学者叫做蒙古射法。是用大拇指的第二关节勾弦,用拳眼将箭矢的末端夹紧从而控制箭矢,握拳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拇指的第一关节来确保能够拉开弓弦。所以蒙古射法必须带扳指,否则便没法使用强弓,没有保护的徒手拉弓,弓弦很可能会割断手指。
而裴天舒用的射箭手法,他只教过林青峦。
为此,他多看了代王几眼。倒不是觉得可疑,毕竟射箭的手法他可以教给林青峦,林青峦就可以教给代王。
而是怎么说呢,不过是由此及彼,突然想起了林青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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