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赋雅阁出来薄辰驱车送林槿昔回家后便没有在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临山别墅。
滴~滴随着时间的指针缓慢的转动多一分一秒,薄辰的心也越来越低沉,形成了狂风暴雨。
薄辰的姿势保持不变,只抬眸看着时钟的指针已然指向十一点三十分付安之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怒火的种子终究是隐忍不住燃烧了心中的寒冰。
就在此时咔嚓一声锁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冰释了些许的怒火。
一室的漆黑,还是让付安之觉得周围的空气隐隐不对劲,有点冷却又有点让人窒息的气闷。
就在她准备抬手开灯时,却听到沙发与某种物体摩擦的细碎声音发出。
来不及开灯向着声源投去探索的目光,借着月光那微弱的光线付安之看到薄辰犹如神祗般向她走来。
付安之看着自黑暗走来薄辰,此刻想到了一个词“地狱修罗”用在他身上却毫无违和感。
只在瞬间,薄辰便带着冰冷的气息来到付安之的身边:“看来今天过的挺愉快的啊,看都把时间忘了呢!”看似低喃的一句话却是闪着无比的寒冷。
付安之下意识的颤抖着,这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薄辰怒了。
“你怎么来了?”付安之的这一句问话,彻底把薄辰按在心中的怒火撩起。
“怎么,我不该来看看我孩子的母亲和孩子。”薄辰平静的话夹带着滔天的怒火,付安之没有丝毫的怀疑。
只是她不懂,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打算无视于他的怒火绕道而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一股力道在拉扯着,让她无法前行一步:“薄先生,如果没事的话看也看过了,可否让我洗洗睡了。”
没错真有一只手在拉这付安之。
“难道你就不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何晚归。”那语气像是在盘问着出轨了的妻子一样的愤然。
付安之听着他那语气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解释,不知道薄先生需要我怎样解释呢?你教教我如何?”
听着付安之的意思是不打算解释,薄辰的怒意瞬间达到了顶点。
怒极反笑,危险的眯起凤眸:“呵呵,很好,真是了不起了。”话罢以捏碎她下颚的力道紧捏着付安之那好看的下巴,强势的逼着她与他对视。
痛,锥心的痛让付安之下意识的轻呼了一声:“痛。”
“嗯,知道痛了,只要你解释我就让你不再痛怎样?”薄辰傲气冰冷的话犹如帝王般恩赐的落下。
付安之在心里想着,是怎样伟大的女人才能造就这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呢?“不就一个晚归吗?你至于如此吗?”虽痛,可她却不打算要向薄辰解释。
“好,很好。”
“看来你似乎并不是很珍惜这份自由,既然如此……。”
“不,你不能违背我们的约定。”薄辰的话没有说完付安之就已意识到,他又要将她好不容易换来的自由扼杀。
如果这时她低头能换来离开的一线希望那么她愿意。
“我说。”即使很不情愿,可是付安之还是说了。
薄辰眉头往上微调,示意付安之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