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刚刚还在房车里被男人操呢,给我弄弄怎么了?”(演戏被猥亵/微h)
等于诗义从化妆间里出来,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她头梳高髻,上着黄色窄袖水衫、下着绿色曳地长裙,每走一步,头上的朱釵轻轻摇晃,衬得她轻盈如蒲柳,婉约又美丽。
走进片场的短短几步路,便惊艳了不少人的眼睛。
现场还在做着灯光调试,于诗义怕乱了衣裙,影响入镜效果,便没有坐着,轻倚在墙边默记台词。
这是唐宫戏,王爷惯为风流,行事嚣张,在朝堂上被人参了奏折,受了皇兄的训责,气急败坏回到府中。
而于诗义饰演的角色殷素,是王爷那日在琴台相见带回的少女,虽家道中落,却有一身傲骨,相貌艳绝,带回府中见后,王爷为得其心,一直忍耐,并未碰她。
而今日上演的,便是一出霸王强上弓的戏码。
于诗义刚刚紧张的原因,是因为这一场戏,有露骨的床戏。
若是被占有欲极强的申明东知道了,今晚她都下不来床。想到这,于诗义的脸上呈现极淡的红色,酡颜媚眼,更叫人挪不开眼。
又有一道强烈的目光注视着她,于诗义回望过去,看见了这场戏里的王爷,演员宋楚。她点头示意,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
听说他背景极大,来娱乐圈属于玩票性质,不过确实相貌堂堂,风流倜傥。
除了戏上的接触,他们戏下几乎零交流,自从跟了申明东,宋楚私底下邀约过她,于诗义全都拒掉了。
一是实在疲于应付此类局,有了申明东在背后,她的戏路宽敞不少,基本上是拍完一本就会有新的可供挑选,没有必要再去应酬的必要,这些日子,片场酒店两点一线,不用再为了名利出卖色相,算是二十几年来她过上的最为简单轻松的日子。
二是光是伺候申明东,等他心满意足了,也足以要她半条命。
想起申明东那个桀骜放荡的大爷模样,于诗义心里的紧张感消失不少。不知道为何,她今日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她下意识往房车那头张望了几眼。
虽知申明东肯定走了,但这样看着,心里感觉能踏实几分。
“于姐,要上场了。”助理小张在一旁提醒。
“知了。”于诗义走入机位里,端坐在椅子上。
“现场准备——action!”
殷素理理裙摆,手握着一本书卷,白梅在窗外开得极盛,红烛摇晃,时而有红泪滴落。
王爷一身酒气,回到府邸,无人来迎,心中自存了一份郁气,闯入殷素房间,见女人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抵着她的腕子就往床上推。
“一天到晚摆张臭脸给本王爷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名门闺秀,不过是本王花几块碎银便可买来的玩物。”
殷素的腕子被按出一道红印,声音却不卑不亢:“王爷请自重。”
王爷大怒:“少在这里给我装贞节烈女,即已入府,便是我的人,今晚我注定要了你。”
他扒开她的衣服,女人衣衫半褪,香肩裸露,被男人啃咬着肩头,接着又作势要撕开她身上的短衫,殷素嗷呜几下,声音消歇。
帘子掀下,红烛泪干,这一夜就算过去了。
**
床上。
早在男人扑上来那一刻,于诗义就觉得不对劲了。
自己身上的衣裙被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从外面看不分明,镜头里也只能拍到她肩头衣衫垂落。但实际被扯的更多,整个腰带都被宋楚扯落下来,堪堪露出里面的肚兜。
之前特意嘱咐叫申明东不要把痕迹弄到肩颈,但胸口之下的部分就任由他肆意妄为了。
所以现下她衣服凌乱,肚兜虽然勉强掩住了胸口的春光,但却松松垮垮,四周裸露的皮肤都是紫紫红红的掐痕或吻痕。
宋楚看着这些痕迹,眼里变得不可捉摸起来,又慢慢变得炙热,他的手默默地沿着她身后的皮肤摩蹭,若有如无地抚摸。
于诗义蹙了眉头,还是很敬业地继续表演。她耐着性子,等导演喊cut。
此时帘子拉下,没了镜头的拍摄,宋楚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男人的嘴在她的皮肤上流连。他揉她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撩拨她背后肚兜的带子,隔着衣衫,下半身做出顶弄的举动。
于诗义一开始还以为是演员入戏太深,但眼下这种情况,她毫无疑问是遇到性骚扰了。
“没有镜头,不用再演了!”她小声地推拒道。即使已经浑身不适,她还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给宋楚留了一个台阶下。
宋楚抬起头来,不屑地冷哼一声。之前看着彬彬有礼的模样也有点扭曲。
“装什么,房车里刚被男人操过呢,给我弄弄又怎么样?”
像一道响雷劈开脑袋,于诗义心头大震,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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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马上来!
【申于番外】“明明小逼都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烂了,还真的入戏入痴了,以为自己是贞洁烈女呢?”
她恍惚地往床外看,床幔厚实,严严实实遮住里面的情景。
迟迟不开的帘子,让于诗义在电光火石之间想起宋楚上戏前,和导演之间传递的眼色。
这一切是故意的。
宋楚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辱和骚扰她。
甚至她抗拒的举动和声音,都会被认为是在演戏,没有人知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猥亵。
于诗义挣扎的动作更猛了,她双腿乱踢,不小心碰到宋楚的关键部位,男人吃疼,恼怒地按住她的四肢,把她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反锁在背后,说话更加放浪形骸。
“明明小逼都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烂了,还真的入戏入痴了,以为自己是贞洁烈女呢?”
“放开我!”于诗义眼睛里满是凌厉之色。
宋楚并未在意,继续俯下头来吮她的脖颈,不得不说于诗义当真是个尤物,早就在拍戏第一天他就注意到她了,雪白酥胸,曼妙腰肢,眼里的风情万种让他垂涎欲滴。今日一尝果然香甜,令人忍不住肖想她底下的小洞,又是一副怎样动人的情致。
这女人据说也是个被万人骑的货色,可是他邀了这么多次,她却一次都不肯来,他在背后打听,不过是跟了个新金主,真当自己清清白白,立起贞洁牌坊来了。
宋楚在心底暗嗤一声,手掌往她的腿部游走,妈的,那皮肤凝脂如玉,绵柔地叫人血脉喷张,今日让导演安排这一出戏,真是对极了。
她那金主他也认识,生意场上常有往来,听说玩的也不小。
或许可以问问申明东,来个换妻游戏什么的,让他好好爽爽,想到此处,宋楚心情大好,不由得淫荡地笑起来,整张脸都是狰狞的欲色。
他正猖狂地笑着。突然“啪——”一声,女人的手打在他脸上。
打得极深,他的脸色慢慢呈现出一个巴掌印,声音大到床幔外面都能听见。
“cut————”
男人瞬间卸了力度,于诗义立马推开男人,翻身下床,将凌乱的衣衫披好。
帘子被掀开,导演慢慢踱步上来,面带惊惑。
“呦,小于,这戏里可没打巴掌的段落呀。”
于诗义直视着导演,眼里冷的像淬了冰,导演被这样盯着,露出点心虚的神色,又把目光投到宋楚脸上,贴心地问道:
“小宋,没事吧?”
“没事,是小于太入戏了。”宋楚有些狰狞的神色瞬间归于平静,又恢复成往日的翩翩玉致。
他微笑着看向于诗义:“休息一会吧,先让小于平复一下心情。”
导演连忙应好,看向于诗义。
于诗义勉强点点头,从人群里出去了。
她慢慢走到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蹲下来,拿出手机。
她的手颤抖着点开通讯录,翻到下面,出现“申明东”三个字。
于诗义盯着看了许久,久到周围的人声都远去了,身遭变得很静,她都没有点开。
揉揉发胀的双眼,她把手机放回包里,扶着墙站起来,一时腿有点麻,她站不稳,踉跄了一下,仰着倒在一个胸膛上。
是刚刚危险的气息,于诗义迅速回头,后退几步,神情警惕地看着宋楚。
宋楚一脸道貌岸然的笑:“导演让我来跟你说,今天给你放个假,回去好好休息。”
于诗义没什么反应,低头就往身后走。
男人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想回去和你的金主告状?今日之事你讲出去也无用,只会惹申明东不高兴而已。”
女人的脚步顿住。
宋楚的心情更愉悦了,语气还带了点悲悯:“且不说我们都是一个生意场的人,这部戏也是他投资的。你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哪个男人会真情实感地为你出头?嗯?”
于诗义突然回过头来,眼中的凛意让宋楚不寒而栗,突然一愣。
等宋楚回过神来,才自觉恼火,居然被女人的气场给压制住,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眼前的女人却已经走远了。
————
小于气场一米八!
不怕不怕申哥疼!
【申于番外】申明东几乎要死在她身上(辣h)
申明东回来的时候,于诗义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一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申明东就疯了。
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两个红点在胸口若隐若现,圆圆的奶尖挺出来,像小荷初上的尖尖角,可那奶子又大又软,又似雪白的山峰,染了一枝红梅。
她的姿势也撩人,后仰着身子,腿往前敞开,露出下体白嫩的小细缝,一只小手在小腹边缘拨弄着布料,摆明了是让人扑上来开操。
于诗义没施粉黛,眼角眉梢却依旧勾人,抬眼看男人两眼,睫毛微闪,却足够在他心里扇起一阵邪风。
申明东下腹紧绷到不行,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
一边吻她脖子,一边喘着粗气问:“怎么今天过来了。”
不是说拍戏吗。
“想你,就回来了。”于诗义像诱惑众生的夏娃,每说一句话,都直勾勾地往男人心里引,勾的申明东根本无法思考。
他把她按在床上,轻飘飘的布料三两下就被他撕成了碎片。
男人迫切地摸到她下面的小穴,穴肉媚媚软软,一见到他的手就自发地缠上来,一点也不知羞地吮着他的指腹,申明东往里一探,阴道内部全都是黏腻的水。
他伸出手来,递到女人嘴前:“妈的这么多水。”
女人细细舔他的手,把那些春水都吞进肚子里,喃喃道:“一想到你,我就好湿哦。”
艹!
申明东无心留恋前戏,裤链拉开,大屌直直闯入女人的阴道里,那里面已经足够润滑,他的性物即使涨得再大,也足够他毫不费力地上下抽插。
于诗义用脚趾夹住男人的裤腰,顺势把他的裤子拨下去,她抱紧了男人健硕的腰部,白皙的皮肤与他的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身体密不可分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性器又长又硬,平时操她都是先对准一个口子操个一会,彻底操散开来,才把整个性器塞进去,而今日女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浑身软绵绵的,一举插到了子宫口,也只是抿着嘴,受了下来,还央着他可以再往里面弄。
申明东几乎要死在她身上,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她的腿掰成m字形,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阴囊也结结实实地贴住了她的穴口。
于诗义被插得小肚子都凸出来一块,男人不怀好意将女人的小手地按住那凸起的地方,让她全身心感受阴茎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这样操她仿佛能操到她心里,女人眼睛发直,嘴里嗷呜几声,却没有说出什么求绕的话,反而更深地抱住了申明东。
申明东的情欲高涨到眼眶充血,不管不顾地往女人身子里撞,连床晃动的幅度都比以往大出不少,女人操到口水从嘴角溢出,手也无助地抓住男人的脊背。
她今晚格外紧缩,每当男人摸她皮肤的时候,她都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又似乎知道是熟悉的人,才又顺从地任他摸抚。
申明东粗枝大叶,只觉得她今晚足够的主动,那水流了一床,以前射了一次之后都是他贴上来弄第二次。
但这一次女人受了他精液的浸润,喘息几下后又轻轻柔柔地贴住他的脊背,小手摸他半软的茎体。
男人自是欲望勃发,抵住她从侧身进去了。手摸着她的乳子,掐出了好几个淫靡的形状,粗黑的大屌便在女人白嫩无毛的洞口里进出,带出一连串蜜液,浇在男人龟头上,又爽又畅快。
这个体位省力,又入的紧,于诗义的指尖深深插进男人的背间,留下几个圆圆的指印。
“这么骚,怎么欠男人操?”男人吮她耳后,她那有一颗痣,红的像血,她自己都不知道,可申明东喜欢的要紧,每每欢爱,总要将那地方好好吮吸撕扯一番。
女人被按在身下,头发凌乱,铺了男人一肩膀,她轻声哼哼:“欠……欠申哥操……我……嗯……啊”
“干!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
申明东眼角发红,掐住她瘦削的肩胛骨,狠狠地入她。
原本这些脏话都是申明东在床上兴起的调情剂,于诗义听着也燥热不少,可今日一听,却如同一把绵密的针,细细地往她胸口扎。
她眉眼耷拉下来,还好是背对着申明东的姿势,他看不见。
身下的小嘴依旧销魂地紧,申明东正在极致的兴头上,操得极深极重,女人被插得颤抖不已,连带着床都摇晃起来。
等到云收雨覆,于诗义的嘴上,小穴,下腹都射满了申明东的精液,看着特别可怜兮兮。
申明东知自己精血足,力气大,那旺盛的欲望没几个女人受的住,即使是一直在他身边受他调教的于诗义,也被折腾到看了好几次私人医生,治她身下的撕裂伤。
今天她却是乖巧到让人怜爱,不声不吭承受了她所有的性欲,还央着他完全占有她。
申明东的一颗铁汉心也柔了不少,男人的大掌轻轻摸她的脸,女人乖乖地将脸凑他面前,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这么一碰,申明东又有点控制不住,干脆把她赶去洗澡,自己也去迅速冲了个冷水澡,消散浑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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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双更下一更两小时后发!
【申于番外】“被操这么几回,就想拿好东西,你的如意算盘打得还挺精。”
淫欲得到满足,申明东身心顺畅,再度沾床的时候也有了些睡意,女人洗浴出来,安安静静,像也坠入了梦乡。
男人把头贴到女人肩颈处,抱紧了她。
怀中有柔柔的声音传来:“申哥,我可以换个戏演吗?”
“怎么了。”男人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暗哑。
“……我觉得这角色火不了,不想拍了。”
男人舒展的眉目皱了一下,他低下头,看向于诗义,她脸上还存着做爱后的媚态,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申明东像想到了什么,声音变得肃冷下来,“原来今日这么主动,是为了提这个。”
于诗义脸色隐隐发白,声音却很平静:“嗯。”
男人闲闲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把你塞进去拍了这么久又换人,我得赔进去不少钱。”
他看了她一眼,手又再度摸上她的奶子,刚刚被弄得太狠,那乳头都几乎被扯坏了,他一碰就有些发痛,于诗义抿紧着唇,一言不发。
“被操这么几回,就想拿好东西,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挺精。”申明东的手上动作虽然火热暧昧,但眼里明显没什么性欲,甚至是冷的。
于诗义的喉咙里像是撒满了碎沙,明明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是她却听见她的声音在空中漂浮。
“我处理过后面了,申哥想的话,也可以来。”
申明东愣了一下,惊讶地看向她,只是一眼,于诗义就感觉自己浑身赤裸,没有一寸可以遮蔽的地方,她的心里悲凉一片。
这下,男人的声音肉眼可见地冷淡下来。
他捏捏她的臀肉,轻佻地说:“想的真周全呐,可惜本小爷今天累了,浪费了你这番精心准备。”
他毫无留恋地松开她,背过身睡了。
那些温暖迅速抽离出去,哪怕是今天在剧组里,于诗义都没觉得像现在这么寒冷。
明明她一伸手就能碰到男人宽厚的背,但中间却是怎么也跨越不了的鸿沟,好在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也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近乎痴迷。
直到她睡着。
睡梦里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下一秒,又突然一脚踩空,掉进万丈深渊。
她慌忙醒来,万籁俱寂,身边的人不见了,被子挖空了一小团。
她惶恐地跑出去,连鞋都忘了穿。
男人就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市里繁华的明珠塔,整晚都闪着不辍的光芒,他的肩宽而平直,光线打在他脸上,英挺又深邃。
还好……他还在……他没走。
男人正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什么,突然腰身贴上一件柔软物什。
他没了心思,三言两语挂了电话,回头看向女人。
于诗义的小脸泛白,唇也有点干裂,整个人状态不算很好,不过那双眸子倒是亮如星辰。
“我得出去一趟。”
他揉揉她的头,拿开于诗义的手,往玄关走去。
身后立刻又被一双柔荑紧紧抱住。
“别走,好不好。”于诗义的声音有点颤。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要去哪里……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夜场,去他平时爱玩的那些地方吗,又会是哪个女人,在他身下魅惑地呻吟。
别去………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我有点害怕。
这些话,于诗义在心里兜兜转转,没有说出口。
申明东没有察觉到她的无措,他抽离出身,见女人眼神茫然,难得宽慰了一句:“乖,好好睡。”
门被合上。
一室寂静。
于诗义站在原地,沉默许久。
【申于番外】加强奸戏
今天于诗义很早就到了片场,来的时候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没到,只有零星几个检修工人在现场忙碌,看见于诗义,颇为意外。
她轻轻点头,便往前去了,留下一个柔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窈窕身影。
昨晚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夜未眠。
申明东也一夜未归,她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冷却下去。
化妆师都讶然于诗义乌黑的眼底,连忙拿遮瑕遮了,当事人却不着急,仿佛什么事情都不在意。
宋楚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女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种表情他再常见不过,不过是个被男人抛弃了就受不住的菟丝子,宋楚心情大悦,路过于诗义面前时,还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女人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
宋楚的脸色沉下来,心里呸了一声。
导演在篷子里看之前的片子,宋楚大腿一张,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今天不是说要补特写镜头?继续吧。”
余光里,他注意到于诗义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嘴角勾起来。
没有人跟她说过今天补拍的事,于诗义看向宋楚和他的眼神交汇,那一瞬间,他平和的眉目显得如此狡诈,无端露出一点虚伪透顶的神色来。
***
补拍开始了。
王爷的手附在女人的腰肢,轻轻摩挲。
殷素的眼神冰冷而慌乱,四肢都是抗拒的姿态。
下一秒,男人眼前闪过狠厉之色,把女人的衣服从肩头扒掉,他的手劲很大,竟然在扒下衣服的时候,连带着扯了身后的肚兜带子。
殷素只感觉身上一凉,那肚兜从胸口滑落下来,她连忙双手紧抱,环着身上那一片可怜的布料,
才没有让自己走光,但雪白的乳子已经露了大半分,香艳魅惑,配上美人惊慌失措的神情,让人看了,更有狠狠的征服欲。
“cut————————”
导演在屏幕背后喊:“这条过了!”
于诗义松了口气,立马想要推开男人,她厌恶宋楚在她身上碰到的任何地方,但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眼里还有着不怀好意的精光。
于诗义心头警铃大作,她听见男人调侃的声音:“导演,这条不行啊。”
导演走过来,面色犹疑。
“她这里肚兜都散掉了,暴露成这样,我们拍的可不是色情片吧?”
“这……”导演眯了眼,也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再来一条吧,精益求精嘛。”宋楚一锤定音,他下意识看了身下的女人一眼。
于诗义眼里冰冷,像是看透了他们的把戏。
第二条开拍。
“cut……”
“导演,她挣扎的表情太丑了,一点美感都没有,王爷怎么干的下去,再来一条吧。”
第三条。
“导演,不行啊,她这妆都掉了,多难看啊,给补补吧。”
第四条。
“sorry,这次是我的问题,我的假发歪了,叫小张来弄一下吧。”
第五条……第六条……
反复频繁的ng,在场的人也渐渐看出了端倪,可无人敢惹这个腥,大家都站在原地,暗戳戳地看着戏中心那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并小幅度地偷偷揣测起来。
于诗义从未感觉时间如此漫长难熬,这一次,他更是明目张胆地当着众人的面,一次次让她演着这场折辱的戏份,每一次他手流连的地方,都让她恶心干呕,可却不能表露分毫,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忍着。
第八遍后。
连导演都收敛了神色,正声说:“这条可以了,小宋。”
宋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于诗义衣服凌乱,几簇发丝从髻间掉落出来,散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诱人的很。多场的ng让她的状态有点萎靡,但那双眼不饶人,冷得像冰,看他的神色像是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宋楚的心里迅速升腾起一阵怒火,那怒火触及她柔软的身体,又幻化成邪火。
他站起来,走到导演那里,小屏幕里正回放刚才的画面。
“导演,我觉得这戏还少了点什么。”
导演自是懂今日一切是他故意为之,便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讲:“哦,怎么讲?”
“殷素性子这么刚,自然不会轻易让王爷讨了去,就这么断断几个镜头,她的态度就软了下来,不符合人物性格啊。”
男人做出思考的语气:“王爷强占的戏份,还要做的更完整些。”
站在一旁的于诗义,一时如至冰窖。
“我……我不拍了。”
女人的声音有一丝慌乱。
导演也皱了眉,宋楚的要求确实过分了些,他欲图当个和事佬,宋楚却抢在他面前开了口。
“小于不肯也是正常,我来同她商量商量。”
宋楚的手欲图拍上于诗义的肩,女人身子后退,他堪堪扑了个空。
他也不恼,微微俯下身来,凑到女人的耳垂旁轻声说。
“申明东能同意你毁约吗?”
于诗义脸色刷的一下变了,苍白得不得了。
心满意足地看到她失神的模样,宋楚又循循善诱:“这是片场,做做样子而已,我总不会真的强奸你。”
于诗义像是被一只密不透风的笼子锁住了,她的翅膀被折断,声音已经被毒哑。
她没有资格得罪任何人,如果申明东知道了,他…估计会觉得她任性妄为,怕是再不会理会她了。
见女人一副失焦的模样,宋楚愉快地回过头去,和导演说:“小于还是很有为艺术献身的意识的。”
导演到底存了不忍,问了一句:“小于,你真的可以吗。”
“可以。”
短短的一会,那些脆弱消失不见,于诗义镇定地看向他们:“来吧。”
——————
今日还有一更,小于不哭!
【申于番外】假戏真做(半h/粗暴/被强奸)
“现场准备——action!”
灯光打下,男人的脸在摄影机照不到的暗处变得狰狞,她听见他的声音,带着阴淫的笑意,那喘出的热气,黏腻而生恶,像是一只鼠,在钻阴暗的洞穴。
“乖乖听话,就对了嘛。”
按说这种戏份应该清场,但宋楚为了折辱她,硬是连场地都没有清理,直接就还有几十个人围观的场子里开始。
四周亮如白昼,大家都作壁上观,带着轻蔑的八卦的语气,站在远处谈论这一场戏,于诗义闭着眼,脑海里又出现那个身影,像是一个护身符,想起来就能平添几分勇气,她喃喃地在心里默念:申明东……申明东……
同时心底又有个声音在自嘲,他不会护你的,
你不过是他身边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需要的时候逗逗你,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踢开,仅此而已。
一切只有自己来抗,这是从小父母离散,她独自在这泥泞的社会里打拼多年的信条。
怎么如今总是会因为他,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越发脆弱了呢?
她陷入了难解的迷茫里,而此刻宋楚也在看她,垂涎她水蛇一般柔软的腰肢,小巧玲珑的色相。
女人还保持着衣衫半褪的姿态,宋楚的手肆无忌惮地摸着她胸前的软肉,到底是思忖了下尺度,没有拨开肚兜直接摸上那片白晃晃的乳,但这样隔着布料揉她,已经让宋楚爽得直抽气。
于诗义挣扎得厉害,终归男女体力悬殊,手上很快便没了力气,再也拦不住宋楚那双摩挲的手。男人着迷地在女人身上探索,虽摸到了浑圆的形状,慢慢又觉得不是个滋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肚兜底下,摸上她柔软的奶子。
反正拍的强奸戏,摸进去里面也无妨。
乳肉爽滑的不行,宋楚红了眼,这娘们当真有副绝妙的身子,难怪他刚刚看到她肚兜下面的皮肤痕迹一层叠一层,有新的也有半褪的,要是他是申明东,也非得操的她浑身都是属于他的东西,在她的胸口脸上射满精液,逼的她全部都吞下去。
也不知道她在申明东那家伙身下是什么表情,估计妖娆的很,会自发地把身子往男人身上探,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脸牙尖嘴利的恨意,要和他扭打撕咬。
虽然她的不顺从让宋楚不爽,但浓重的征服的快感,还是让他身心舒畅。
于诗义嘶哑的叫声响起:“不要……不要……嗯……”
她的唇也被男人给吻住,女人的小嘴里香甜的紧,宋楚恨不得与她翻天覆地痴缠,碍于镜头的原因,他表情管理的很好,眉目看上去深情款款,像是真心真意地爱着身下这个女人。
“嘶——”男人的下唇被咬破,这女人下了死手,瞬间空气里就飘着一股子血腥味,宋楚带着怒意,欲想扇她的脸,却碍于镜头面前不好发作。
他眯了眼,舔舔唇,换去她的耳边厮磨,亲吮着她的皮肤,细声道:“这可是你招我的。”
于诗义偏过头去,恶狠狠地咬他的耳垂,若不是宋楚反应迅速,及时抽身,怕是这一边耳朵都要被女人给不管不顾地扯下来。
宋楚恼急,直接跨坐在女人身上,按住她的四肢。
女人挣扎了这么久,早已没了多少气力,但一双眼睛还是冷冽的很。
他的手往下探去,试图扒她的裙子,古装衣服厚重,外面几层的裙子拨开来,露出洁白的亵裤。
“啪……啪……啪……”
他开始往她的身下撞,于诗义被接连几番猛烈的撞击弄得痛苦不堪,眉目间都是痛苦的神色。
她还想故作强硬,却恍然间看见了他下面露出的狰狞的鸡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褪到了腿缝处,那性器张牙舞爪,青筋毕露,见到女人的目光,还兴奋地弹跳两下。
她开始尖叫,但男人的嘴马上堵住她的,这会他只是在她的外唇打转,那些“救命”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听起来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外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真以为这是一场精湛的强奸戏。
宋楚又开始反复地撞着她的耻骨,每一下都撞的她膝盖发疼,不管她怎么挪动,男人都能按着她的腰肢,用屌去撞她的小三角,她隐隐觉得身下小穴那处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
是他黏腻的精液,射到她的亵裤上。
而他的手,还在研磨着她的亵裤边缘,像是在找个摄影机看不到的幅度扯开。
宋楚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她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或许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真的可以强暴了她。
于诗义这时才有了真实的慌张,她视线四处张望,外面的人隔的有段距离,看不清这里的动作,而唯一能拍到细节的摄像机,那里只坐着导演一人,他安然若素,像是什么都没看到,自然也不会帮她。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一滴一滴地滑落在脸颊上。
突然,身上的重量没有了,耳边男人狂热的喘气也没有了,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和剧烈的步伐摩擦声音。
伴随着一声怒吼和拳头敲击骨头的声响。
“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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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li申哥来啦!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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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íργzщ.cοм 【申于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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