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打算做,那可以放我回去了吗?”苏阮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有伤心,也有一丝倔犟。
手间的桎梏松了,她猛地一甩,挣脱出来,手腕上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印子,她也顾不得了腕上的不适,试着从男人身下翻身出去。
凌淮城起初没有动作,静静看她动作,但当苏阮正要起身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抓住。
他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再度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眼里的情绪如暴风雨欲来。看向苏阮的眼神黑得深不见底,在黑夜里只能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看来是平日里我太纵容你了。”男人的语气极冷,又渐渐浮上一点轻佻的语调,“今天你只有乖乖挨操的份。”
没等苏阮说话,凌淮城一口咬上她的脖颈,牙齿吸吮着她的耳廓,黑夜里看不见彼此的身体,但五官的触感却放大了无数倍,女人的皮肤细腻带着一点暖意,是他为之疯狂的存在。
苏阮没有像以前那样服服帖帖地在他身下承欢,她拼尽自己的力气跟他撕扯,两个人像困兽一样厮打在一起,她的指甲刮过男人的脊背,刮出一道道锋利的血痕,空气里微微泛着一股子血腥的气味,更是激发了凌淮城的兽性,他一把按住苏阮不断乱踢的小腿,硬生生地把她的大腿向上掰折。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悬殊得可怕,苏阮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被他抓住大腿之后,身上基本被他压制得密不透风,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她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小尖牙咬在凌淮城的肩上,结结实实地让他疼了一把。
他一把扯开苏阮的嘴,与她唇齿相吻,这是唯一一个苏阮可以势均力敌的地方,她拼命咬他的嘴,也硬生生地咬破他的上唇。
“疯女人。”凌淮城在亲吻的间隙里被迫抬起头,他心中的怒气更甚,“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不再流连于这些前戏,直接扯了内裤,性器抵住她的穴,径直进入了她。
“唔……”苏阮的穴本就没出什么水,整个穴口干涩得可怕,猛地被男人捅入,撕裂般的疼痛在她身下爆开,她拼命咬紧了牙,才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
凌淮城也皱紧了眉头,苏阮的穴干涩窄小,他进出也很不顺,更无快感可言。他却毫不怜惜,硬生生地往里捅着,翘起的龟头更是对准女人穴里可怜的嫩肉,猛力地抽插,那磨砺的触感和硕大的柱体让苏阮疼到连几欲崩溃。
黑夜里,凌淮城看不清苏阮的表情,但知道她一直在忍,甚至连呻吟都不愿喊出来,每每他一进入,她扭得厉害,这些都被他当成了违抗的信号,都到这份上了她还不乖,男人恼急,抽出阴茎,给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入她。
这个体位入得更深,阴茎次次能捅到子宫口,他每插一下,苏阮的身子就颤一下,即使这样,女人还是紧咬牙关,呻吟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也不肯叫出声。
渐渐,苏阮的身子里也出了点水,他的阴茎终于能进出自如,即使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这身体还是诚实得不像话,凌淮城心头微霁,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些,九浅一深地操她。
“你的骚穴比你要听话多了。”凌淮城伏在她身体上说。
苏阮颤得厉害,却仍是一句话也不答。
凌淮城问了个没趣,觉得自己做着独角戏,一腔愤懑在心头,干脆都化成欲望,发泄在苏阮身上。
好在她的水越来越多,穴里面湿软暖滑,泡得他的性器舒舒服服,身体上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里的闷气也消散了一些。
“嗯……嗯……啊!”苏阮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喊叫。
凌淮城听见了,心情奇异地愉快起来
他喘着粗气问:“被操爽了,嗯?”
苏阮没有再回答,她的头耷拉在沙发扶手上,似是彻底瘫软无力。
凌淮城闭上眼睛静静感受了一把,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她留下的淫水,这水滑滑腻腻,不停下淌,他本欲送到苏阮面前,让她看看自己骚浪的模样,却意外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凌淮城心头一跳,抽出阴茎,踉跄着站起开了墙壁上的按钮,整个客厅瞬间亮如白昼。
他的手上,都是艳色的血,他不敢置信地跑回沙发。苏阮下身的血迹,已经淅淅沥沥染了一小片沙发,他却还以为是她流出的淫水。
“苏阮!”凌淮城仓皇无措地喊着她的名字,却不见女人有半点反应。他用另一边没沾染上血迹的手,发颤地扶过她的脸。
只见苏阮满脸泪痕,双眼紧闭,彻底无知无觉。
示弱
苏阮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她眉头一皱,睁开眼来,看见雪白的天花板,眼前的挂灯晃成了两盏,眨眨眼睛,还是重影。
她想拿起手来揉揉眼睛,却迅速被另一只温暖的手覆住,挂灯也被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
“凌哥哥……”苏阮下意识呢喃了一句,手上微微蜷缩,却传来一阵刺痛,她蹙了下眉,看向自己的手,苍白的手背上连着细细的输液管,冰冷的液体正往她身体里输着。
这一点疼痛唤回了她的记忆,昨晚……她和凌淮城狠狠吵了一架,然后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苏阮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身子也止不住地抖起,似乎重新陷入了昨夜混乱的情景。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凌淮城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紧张。
苏阮用力深呼吸几下,心绪慢慢平静,她轻轻摇头,重新闭上眼睛,默然不言。
她的手还被凌淮城握着,她手上扎着针,男人只敢虚拢,似乎知道她输液发冷,指尖相抵,给她传来几分暖意。
他看苏阮虽然脸色苍白,但唇上渐渐有了血色,比昨晚送过来的样子好了不少,也不见她说有哪里不适,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点。
凌淮城本欲坐回旁边的椅子,却忘了刚刚见她醒来,起身太过迅猛,椅子的位置后移了几寸,他这样往后一坐,险些摔在地上,还好另一只手及时扶住椅子扶手,勉强稳住身体。绕是这样,他那只抓着苏阮的手也没有任何的异动,一直小心翼翼地拢在手心里。
苏阮听到声响,睁开眼看他,这时候才发现男人身上有多狼狈,他眼下有一点青色,下巴微微冒点胡茬来。身上的衣服也凌乱着,领口歪歪地斜向一边。
她往手那边看,发觉他袖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松松地垮在手腕上,那里有一两处暗红色痕迹,苏阮心头发紧,……那是血迹,她细细打量了他周身的情况,不止袖口有,衣服下摆也零星沾了点。
苏阮的担心在脑海里兜兜转转好几回,也没法藏,她轻轻开口:“你……你受伤了吗?”
她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甚至能错过她说的话,可是凌淮城一直盯着她看,听得认真,知道她说什么,他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停顿了一下,轻声说:“这是你的血。”
苏阮心头怔忪,正想再问,恰好一阵暖流从下身流出,她立马全身绷住,手从被子里摸摸自己的裙子,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穿着安心裤。
来月经了?她一直不太注意自己的生理期,还有…
这个是谁给她换的呀……苏阮咬紧下唇,悄咪咪地探头看他。
凌淮城意会,终于展开了一个放松的笑:“我换的。”
………苏阮默默埋下头,像一只小鸵鸟缩在被子里。
不想看他的脸,但耳边却听见男人清晰的声音。
他声音里带着懊悔和后怕,“我以为,是我伤了你。”
昨夜发现苏阮晕倒后,凌淮城迅速拨打急救电话,随便把衣服套上,便抱着她往房间外走。
酒店24小时安排有服务人员,见到他怀里抱着没有声息的女子,手上还都是骇人的血迹,也吓得不清。
那时他的神情阴沉又可怖,每走一步身子都发颤,怕苏阮真出了什么事,开车的时候一连闯了无数个红灯,一路飞驰到医院。
后来得知她不是撕裂出血,而是来月经时,他对这个大乌龙哭笑不得,但一打开手心,才发现满手的汗,和那干涸的血迹完全凝结在一起。
凌淮城揉揉疲惫的眉心,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找了护士借卫生巾,亲自给她处理好。虽然苏阮身体检查过后没有大碍,但也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的,医生给她开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他就这样坐在她旁边,等着她醒来。
“软,对不起。”凌淮城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传到她耳畔:“原谅我好吗?”
她要最确定的爱,如果这爱里掺了杂质和背叛,她宁可不要。
他炙热的眼神一路烧到她的心底。
苏阮鼻子发酸,急急地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不知道谁说,先爱上的人,输的最彻底,苏阮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丢胄卸甲的士兵,输得兵荒马乱。
她很早就喜欢上他了,这喜欢不知从何而起,只知道一天比一天更热烈,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热烈的喜欢,就不会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有纠葛,就窒息到不能言语。
不是没想过和凌淮城保持性爱开放的关系,可是……她真的能忍受吗,他在外面温香软玉,游戏人间,而她只能呆在家里,等待他的临幸。
现在他对自己还有新鲜劲,可日子一长,感情总会变冷淡,她终日痴等,迟早会成为一个满肚子酸水的怨妇,光是想象便令人生怕。
总要做个了断的,苏阮在心里反复深呼吸,不如今天把一切都摊开来,或许能和他一直在一起,或许从此陌路。
她要最确定的爱,如果这爱里掺了杂质和背叛,她宁可不要。
“昨晚,你去了哪里?”苏阮问。
凌淮城听到她问,呼吸稍稍停顿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昨夜的种种反常。
若是平时,他应该会轻描淡写地带过,可此刻此刻,他竟不愿骗她。
他细细打量苏阮的脸,皮肤苍白没什么血色,鬓角分布着细碎的绒毛,头发凌乱地披在背后,目光清冷和镇定,不似从前看他时软软的娇俏的眼神。
凌淮城定了下心神,简明扼要地开口:
“程墨约我。”
“约你去做什么?”苏阮的声音很冷静,可是藏在被子里的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长久地沉默起来。
这沉默更是让苏阮心灰意冷,她不愿再等,吸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明白了。我想睡觉,你先回去吧。”
苏阮不再理会他,径直往下躺好,可惜眼睛不争气,又开始想流眼泪,她双目紧闭,把眼泪都逼回眼眶里。
此时,凌淮城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我没有碰。”
苏阮心中一震,有点不敢置信地朝他看去,男人的眼神诚挚而炽热,没有谎言,没有虚伪,满心满眼只有她。
他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即使周身狼狈,也不掩身上矜贵的光华,但此刻看着她的目光,也不过是个陷入爱情里的平凡男人。
凌淮城沉沉地盯着她:“软,我是有欲望,可我更确定,只要你一个人。”
这回到苏阮沉默地不说话,凌淮城却格外有耐心,像是可以等她等到天荒地老。
“我们……可以只有彼此吗?”她的声音小小的,还有点飘。
“好。”他回得极快,声音里全是笃定。
下一秒,凌淮城站起身来,轻轻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住,她窝在他怀里,从未有这么一刻温暖而安心。
苏阮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哭得像个吵着要吃糖的小孩子,像是要把这些天受的委屈,悉数都哭出来。
凌淮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了一遍又一遍的甜言蜜语,直到她哭累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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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因为时间/精力等原因
决定不双更了,莫打我!反正今晚甜回来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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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上被操得腿直发颤(高h/拨内裤舔,精水灌子宫)
接下来的几天,凌淮城也确实做到了把苏阮时刻放心上,得空了就回来陪她,有事缠身回不来也会微信告知,两人相处的模式就像天底下最平凡又甜蜜的小情侣。
苏阮来姨妈的几天里,就在酒店里休息,她甚至颇有闲心,到酒店后厨去倒腾了几个小菜,虽然这边的菜的做法和品种和中国有差异,但也算是一道家乡的味道。
这天凌淮城回来得晚,苏阮便拿了酒店的保温箱,把菜都细心保温着。等他回来了,再一个个盛出来放好,摆满了餐桌。
凌淮城看着像模像样的一桌子菜,满脸怀疑:“这真是你做的?”
苏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嘴嘟得可以挂起酒瓶子。
凌淮城收过逗趣的话,坐下埋头大快朵颐起来,一番风云席卷,菜扫了个精光,他倚着椅子后背,舒服地喟叹一声:“多久没吃中国菜了,就是好吃。”
“也不看要感谢谁。”苏阮适时地插话邀功。
凌淮城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说:“谢谢这位可爱的田螺姑娘。”
苏阮被逗笑起来,嗔怪地瞟了他一眼。
饱暖思淫欲,凌淮城吃完后便盯了苏阮两眼,最近两人默契渐生,她一看就知道男人存了什么不怀好意的花花肠子。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急,连卧室都不回,就把这餐桌当做战场了。
凌淮城简单擦拭了一下桌面,便把苏阮抱上来,苏阮后面没有支撑的东西,只能用手抱住男人的肩头,两人身体贴近,呼吸紧密地靠在一起。
苏阮娇嗔道:“这么着急干什么。”
凌淮城抵着她的额头,“让我干等几天了,今天姨妈走了没?”
没等苏阮回话,他就猴急地摸到女人内裤,见掌心没了那层棉的触感,而是扎扎实实地摸到她中间凹陷下去的小缝,更是心头舒展,眼里精光乍现。
“让我亲一口,好久没见了。”凌淮城沉声说。
明明每天都有亲好嘛,苏阮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口嫌体正直地主动把红唇送上去,却迟迟不见凌淮城动作,她奇怪地抬眼,只见男人一脸坏笑。
“又逗我!”苏阮气急败坏地推搡了他一下。
“是亲这里。”只见凌淮城神色渐深,直接抬高她的腿。
苏阮体位被他这么一弄,两只腿无助地夹紧他的脖子,双手撑在后面,腿心敞开,小穴也完全朝他展露。
虽然有一层内裤的遮盖,但那穴像是已经没有遮蔽的东西一样,小嘴一吸一合,被男人盯了几眼,就开始流水,濡湿了内裤的中心。
“还没碰你就湿了,嗯?”
苏阮羞羞地按住他脖子:“快点啦凌哥哥~”
凌淮城把内裤一拨,整个嘴都覆上去,对她的花穴一阵细密的舔弄,细长的舌头灵活地造访这片湿润的土壤,牙关轻轻吮着前头的媚肉,媚肉娇羞地在他口里微颤,一骨碌,一阵蜜水就从阴道深处流出,流到男人的嘴里。
凌淮城起初还喝得不急不慢,后来汁水源源不断,几乎呈喷溅状喷到男人脸上,甜蜜的汁水流了男人满脸。
都说女人生理期刚结束那几天性欲比较强,这样被男人舔着,苏阮就已经不行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拱起腰肢,把那脖子缠的更紧了,想让他吃的更多一点。
很快,苏阮就在男人嘴里泄了一次,她的声音柔得可以掐出水来:“啊………嗯……啊……好爽………”
凌淮城这才慢悠悠地从她腿缝里抽出头,他的脸上还沾了她的春水,连带着他嘴上的笑意,性感邪魅到苏阮不敢细看,怕被他一眼给蛊了去。
“水流成这样,体内还有剩的吗?”男人打趣道,“我鸡巴还等着插呢。”
苏阮也真是玩昏头了,被他的骚话一刺激,已经泄过一次的小穴居然又吐出水来,活像个淫荡的水娃娃。
凌淮城的欲望高涨到不行,他眼神示意,苏阮自觉地往前仰,双手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内裤往下一拨拉,巨大的鸡巴就弹跳起来,热气腾腾,生龙活虎。
苏阮光是看着,小穴就痒到不行,此时也顾不得骄矜了,自己把自己的内裤褪出来,但还没等她全部脱下,男人就已经按住她的身体,巨大的性器直接插进她身体里。
她那可怜的小内裤还挂在脚踝处,随着男人的顶撞,轻轻晃荡。
“嗯……啊!好大……嗯……好深……”
苏阮淫水满穴流,淫叫也满天飞,本来冰冷的桌面都被他们反复摩擦得生热,她被插得受不住,还好身体柔韧度高,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桌面上,下半身悬空在下面,脚触不及地面,只能被凌淮城插得乱晃。
“爱吃哥哥的大鸡巴吗?”凌淮城红着眼,继续狠狠地撞击。
“爱吃……好大……好棒……最爱哥哥……的鸡巴,都塞我塞我里面……嗯……”苏阮的小嘴也跟着口无遮拦,彻底放飞起来。
凌淮城站着的体位让他很兴奋,他插的又狠又急,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事实上,苏阮也扭不起来了,她被艹的浑身酸软,只能由着男人爱干哪里干哪里,只有喊叫声能勉强证明她还剩一口气。
“别撞了……受不了……呜呜……”
苏阮尖叫着求饶,可男人此时已经听不见了,他完全沉浸在苏阮那又软又紧的小穴里,之前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她全身都是水做的,被他操上一天一夜也操不干那满穴的水。
“小穴又绞我,还想我继续操是不是?”哪怕操了足有一个小时,她那小穴给他彻底撞散来,她还是时不时就能绞紧他一下。
苏阮又累又无辜,只能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地哄着男人说:“没有……呜呜……呜呜……啊……。”
凌淮城闷哼一声,把浓重的精液射进女人的子宫里,苏阮跟着被射精的刺激感,又上了一次高潮,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明天带你参加游戏好不好?”男人平复下来,虚虚揽她在怀里。
“什么游戏?”苏阮恍恍惚惚地问,当意识到是上次去看的那个游戏后,顿时吓清醒了。
“是看还是参加啊?”她弱弱地问。
“参加。”
苏阮在他怀里扭起来,哼哼唧唧地不愿意,但耐不住男人的温声轻哄,只好答应再考虑考虑。两人洗澡后,相拥着睡了。
自然,凌淮城也就错过了微信群里的消息。
秦征:“我这边事情结束了,今晚的飞机,飞拉斯维加斯。”
程墨:“我也在这,明天正好有场游戏,一起去看?”
秦征:“好。”
淫荡游戏再启:猜哪个少女最先被男人操到高潮!(苏阮和凌哥哥是参加选手哟~)
“……我们走吧,好不好?”直到此刻,苏阮还抱有一丝幻想,她抓紧了男人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还没轮到她上场,就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凌淮城来参加这个破游戏,恨自己耳根子软,禁不住男人的耳鬓厮磨,软磨硬泡。
场内的游戏举行到第二轮,她和凌淮城站在后台候场,台上就是那几个并不陌生的篷子,前面一片乌泱泱的观众,此时游戏正进行到高潮处,大家的喧闹声都要把天花板掀翻了。
“放轻松,只是个游戏。”
凌淮城斜靠在暗处,挑着眉头看她,他今天一身休闲装扮,身形颀长,看着格外年轻,就像校园里阳光朝气的大男孩。
苏阮撇撇小嘴,反复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可是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真的太疯狂了,虽然她已经再三强调过不许露脸,男人也连声应好,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身体的部位给这么多人看,还是这么多个摄像头同步直播,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想到这苏阮就羞耻到快要爆炸。
真不知道凌淮城是怎么想的,难道他是暴露狂吗!
她却不知道,男人天生都有劣根性,爱展示自己的宝物,比如拥有的女人有多美,穴有多嫩,奶有多软,都不介意让周围人钦羡和知晓。
此时第二轮游戏结束,主持人已经开始串词,为第三场做预热。
苏阮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就被凌淮城半揽半抱地进了篷子里。她挣扎了两下,却还是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抱到了里面的床上。
篷子不大,就只能堪堪放上一张床,四周被挡着,完全隔绝了外面人赤裸裸的目光,这倒是缓解了苏阮几分焦虑。但她精神依旧高度紧绷,连男人在她旁边宽慰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房间里的摄像头就正正放置在床旁,不时发出一些调试的变焦声,更是让苏阮心跳如鼓。
凌淮城如鱼得水,脱了下身的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欺身上了床,开始扒拉苏阮的衣服。
苏阮连忙往后躲闪,却被男人牢牢按住,把衣服都褪了下来,她现在全身赤裸,光溜溜地在床上乱扭,神色仓皇。
“放心,现在还拍不到。”凌淮城拍拍她屁股。
呜呜,苏阮真是欲哭无泪,男人还能绕有性致地摆弄摄像头,调整一个合适的角度。
这时她才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游戏的内容,苏阮的小脚丫赶紧蹭蹭男人大腿,着急地问。
“不着急,”凌淮城勾起嘴角,
“等主持人宣布。”
***
此时,包厢里的两人已经汇合。
“刚下飞机?”程墨问道。
“回酒店休息了一会。”秦征面容沉静,坐在沙发上,自上而下地睨着大堂里的情况。
“我倒是忙了一天,才得空出来放松下。”
程墨拿起旁边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轻摇了一下酒杯,语气玩味:“凌淮城也在,本来要叫他来玩,可是这人玩失踪,联系不上。”
秦征打开手机,翻看自己发出的消息,确实四人的群里除了申明东兴高采烈地回了话,凌淮城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最近真的很奇怪,”程墨回忆道,“上次还带个女人来这玩,喏,就在这张沙发上,压着操。”
秦征斜斜瞟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不也经常这样干?”
“咳咳,就是觉得他不太正常。”程墨心虚地喝了两口酒,把话题扯回现场。
“前两轮游戏都不怎么样啊,第三场再不来点刺激的,真对不起我交的年费。”
此时场上第三场游戏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
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一脸神采飞—扬:“第三场游戏即将开始,比较特别的是,本次游戏在开始前,需要提前竞猜结果。”
这种先下赌局的游戏不是没有过,观众席上发出几句口哨声,催促着他快点宣布。
只见主持人神色淫靡地说:“这次的少女们个个都是天赋异禀,天生名器。”
他的语调拉到最长,吊足了观众们的胃口。
“我们要竞猜的是——猜哪个少女最先被男人操到高潮!”
淫荡游戏:怼逼直拍!
镜头开始切到各个篷子里,直接怼着每个少女的小逼。
听到主持人宣布游戏内容的时候,苏阮的呼吸都暂了一下。
她虽然看不到篷外的情况,但听得见外面喧闹一片,人们笑闹的竞猜的声音起此彼伏。虽然黑乎乎的镜头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一想到镜头外面有无数男人虎视眈眈,视奸着自己的小穴,她就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自己的小逼,双腿交叉起来,除了外面茂密的一小撮毛发,里面的美景都被腿给遮住了。
这扫了不少观众席上男人的兴趣,他们开始纷纷抱怨。
“靠,四号的小逼遮什么呢?”
“我去,腿缠得够紧的,什么都看不见。”
“不会玩就不要玩,今天怎么净拿些次品来滥竽充数!”
“行了行了,正好排除一个选项,一看就是个没训练过的妞,这都放不开,等等别说高潮了,水都没多少。”
这游戏场里有着很多潜藏的规矩,到这的少女都是经过主办方的精挑细选,才被呈到这台上来,用一场场刺激的淫荡游戏,赢得那些达官贵人们的青眼,游戏结束后被挑选走,送到他们的床上承欢,主办方从而获利。
少女们本就是个凄凉的命运,不然也不会被送来这里任人游戏,她们为了给自己挣一个未来,从这不见天日的欢乐场里出去,都是赶着趟地展示自己露出来的部分,恨这小小的一方镜头拍不到她们身上十分之一的美,就算只拍了一个小逼或一对奶子,都尽可能呈现一个最骚的姿态,才可能被观众席上的人注意到。
所以像苏阮这样全然不顾镜头,暗自遮住小逼的举动,在这场子内也算绝无仅有了。
主持人面色焦急,频频往后台递颜色,观众席上的人云里雾里,他们内场的人可是清清楚楚,这篷子里待着的是他们的贵宾,今天特意带着女朋友过来玩一把,不仅催不得,而且场上抱怨的声音太大,惹恼了里面人的兴致,失了这么一个大主顾,可不是什么好事。
“咳咳……”主持人不得不出来把控场子,“看来这四号少女很是害羞嘛~窥一寸而知全貌,更留给了我们无限想象的空间!”
苏阮也听见了一点,她又羞又怕,着急得汗都下来了,求助地看向床尾的男人,凌淮城坐在床尾,徐徐开口:“没事,就遮着,我还舍不得这么美的小逼给别人看呢。”
既然他不在意,苏阮也就没有这么紧张了,她躺在床上,等着投票过程结束。
苏阮如此举动,全场基本上无人在意她的小穴,注意力都分向了其它三个篷子里的小逼。
一号小逼已经对着镜头流水了,那春水滴滴答答地从臀缝里留下来。
二号小逼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那肉孔自发地一吸一合,小洞也跟着时而撑开,时而收紧,里面的嫩肉微微露出来,是淫靡的嫩红色。
三号的穴生得格外漂亮,是个白虎,鼓鼓的两片花瓣里藏着一条细长的肉缝,此时有点微微湿润,镜头打下去,穴口的绒毛闪着诱人的光泽,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不少男人吞咽嘴里垂涎的口水。
观众们有了自己的意向,开始按下自己座位旁的按钮。
***
包厢里。
“对着镜头就能流水的小逼还不错,等等可以挑回去试试。”程墨按下一号键,见旁边的男人迟迟没动静,他偏头问道,
“犹豫这么久?”
秦征没有理会程墨的问话,他一个一个小逼看过去,每个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但看到四号的时候,目光稍稍多停了一寸。
然后,他按下四号键。
程墨:“……?”
淫荡游戏开始:四条阴茎直刷刷地捅入女人秘穴。(h)
因为秦征这一按,程墨频频往四号看了好几眼,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忍不住开口:“这是个什么路数?”
“随便选的。”秦征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他喝了一口酒,掩住眼底的神色。
他看着其它三个都没什么特别的,那四号扭扭捏捏不懂规矩的模样倒是挺可爱,说到底,不过是带着看戏的心思罢了。
还真够随便的,程墨在心里默默腹诽。
主持人还在走着流程:“投票环节正式结束,那么,请篷子里的男士做好准备,我们的游戏即将开始!”
很快,镜头里便出现男人精壮的腰臀部,摄像头迅速切了机位,沿着男女相贴的交合处那里拍摄。由于游戏还没开始,阴茎们只是靠近女人的穴口,并未捅入,待在女人们腿缝间,蓄势待发。
本来女人身体就娇小,男人们又多是精炼的深色皮肤,身体纠缠在一起,颜色对比分外鲜明,更不消说腿间那根长长的肉棒了,红黑带紫。
他们的性器都是勃发的状态,上面青筋毕露,很是可怖,尤其是四号篷里的阴茎,已经硬挺挺得翘在女人的穴口处,感觉下一秒就要直插而入。
观众席上已经有男人淫荡地笑起来,有人暗自比较了一下各自的尺寸,更有人暗戳戳地讨论着。
“这玩意比的不是女人的逼,而是哪个男的活好吧?毕竟男人鸡巴大,女人才好流水嘛……”
“那这么说,应该让我们看男人的屌,而不是女人的逼了。”
“哈哈哈哈哈,那倒不必。”
苏阮在篷子里焦躁难耐,身遭闹哄哄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里透露出几分茫然。
“放松,有我在。”凌淮城认真地看她,苏阮被这样深邃专注的目光看着,渐渐也陷入他的情绪里,弱化了周边的环境。
他靠得已经很近了,彼此虽然没有身体上的直接接触,但她止不住心口发热,小穴也发痒,她微微把大腿分开来,他那性器因为过于硕大,直挺挺地坠下来一坨,龟头顶着她的穴缝,已经都凹开了一点点。
她开始忍不住流水了,大量春水涌上来,浇湿了他的龟头,两人贴得紧,镜头前又挡得严实,倒是看不太真切。
凌淮城感受到了,他颇为意外地看了苏阮一眼,悄声问:“这么这么湿?”他还没碰她呢。
苏阮害羞地摇摇头,她才不要告诉他是因为被环境刺激的,还有……本来就是一碰上他,就湿的很快嘛。
凌淮城还想再逗她几句,此时台前已经有了新的动静。
只见主持人大声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四条阴茎直刷刷地捅入了女人的秘穴里,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一时间蓬子里女人的浪叫不绝于耳,男人们也足够卖力,那粗长的性器完全顶入女人的蜜穴里,又抽出来狠狠没入,每个人的小穴都被操得花瓣乱颤,紫红生黑的阴茎上也沾了不少水液。
摄像头里拍到的画面香艳发昏,淫靡浪荡到一个极致,LED屏幕连成一排,看上去更像是一起群p的运动,这让在场的人看了,无一不身体发热,恨不得立马加入这场狂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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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
淫荡游戏终曲:一分钟把苏阮操上高潮!(高h)
在场观众的讨论声也是热火朝天。
“哇靠,一号小逼那水流的,隔这么远我都看见了!”
“三号也不错,你看肉被操得一翻一翻的,皮肤都干红了”
“哎!有没有人看四号,好像也有点意思,穴够深的啊,都快把男人那根东西全部吃进去了。”
台上的小逼们各有千秋,这场最原始的交合运动也刺激得大家性欲高涨,游戏的精彩程度让大家都始料未及,现场人的喧闹声形成了一波一波的声浪。
身处在这种环境下的苏阮,却是脑袋发昏,身体发涨,啥都注意不到了,全身上下的触感都集中到了身下那条巨物上,凌淮城捅得很深,一上来就直插到底,没两下就开了子宫口,阴囊沉重地拍打在她的穴口处。
苏阮今天超配合,刚刚水就留了很多,现在他一插进来,阴茎更是被春水拥覆着进到阴道深处,再重重一顶,龟头正好嵌着子宫口的缝,严丝合缝地围绞在一起。
“啊……啊……摸我……啊……嗯”苏阮声音使劲收着,在凌淮城耳边娇哼。
呜呜他都不碰他,平时都是一边操她一边捏她的乳头,摸她的身体,在她身上肆虐横行,这次他两只手都规规矩矩地放在她身边,只有身下性器在不断插入。
这让她身子空虚难耐,但身下那根东西实在磨人的紧,她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又被艹的魂飞九天。
凌淮城也忍得厉害,但游戏规则只能用阴茎操到她高潮,他也就不得不配合,在她旁边轻声道
“有鸡巴操还不够?嗯?”
苏阮胡乱地抓着他的胸膛,双腿疯狂扭动,眼前突然有一道白光闪过,她在男人耳边颤声呻吟:“凌哥哥……我……啊……我……要要……到了……啊!…”
她的小穴吸得他龟头发麻,凌淮城神经都崩紧了几寸,才强忍住从这销魂宝地里抽离而出。
观众还没回过味呢,就见第
四个LED切了镜头,一时间目光都纷纷看过去。
只见男人阴茎已经离开,镜头直接怼上四号小逼的特写,这时她也不再如刚刚那样遮着藏着了,像是被男人操干得双腿无力再并拢,软趴趴地瘫在床上,大腿敞开,露出来里面漂亮的美景来。
那小逼极速收缩着,媚肉痉挛,春水泛滥,中间的小缝被男人操开了一个小洞,像吐奶一样吐了一小口又一小口,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这是被操到高潮了。
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始一分钟!
“我去!四号居然是第一个!”
“这也太快了吧,我又选错了!倒霉啊啊啊啊!”
“这逼怎么这么容易被操到高潮,刚刚的纯情都是装的吧!”
虽然很多人扼腕叹息自己投错的票,但更多的人津津有味地对着四号少女的逼欣赏观看,毕竟这么敏感的小穴,可不多见,场上不少的人心间暗潮涌动,都想尝上几口这等尤物的滋味。
其它几个蓬里的叫声和男人的低喘声还在继续,不过经过四号小逼精彩的快速高潮后,彻底沦为了无趣的陪衬,都草草收场。
**
“我靠,还真是被你猜对了!”程墨兴奋地摩拳擦掌,眼神发光,他拍拍秦征的肩,想交流一番,却发现男人的脸沉得有点可怕。
他不明原因,也不好贸然发问,一时包厢里一片死寂,和外面的哗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门口传来敲门声,把程墨从窒息的氛围中脱离出来,他按了身边的按钮,大门缓缓开启。
侍应生从外面走进来,站定在两人身侧,礼貌问询:“二位先生好,今日的游戏里,秦先生三局全对,可以选择台上任意一位少女带走或直接在台上享用。”
程墨翘起腿,愉快地看向他那边,秦征此人一向暴殄天物,之前的游戏里也不是没赢过,但经常说走就走,奖励也不要,敢情还真是来玩游戏的,不过,倒是也可以把奖品给他用。
但这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只见,秦征的目光牢牢地看向四号LED屏,沉声开口:
“我选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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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wuli秦哥猜出来了没!!!!
修罗场要进入倒计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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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shuwx.com “这可是你逼我的。”(辣h/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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