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知道自己可能惹了滔天大祸的秦玉关,现在根本不敢对视李月明的眼神,只是弱弱的赔礼道歉:“李省长,我刚才是犯浑了,还请你别、别介意。”
“呵呵,”李月明神经质的呵呵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冷冷的说:“把你的臭手拿开。”
秦玉关赶忙松开她的左手,却又马上快速的抓住她手腕,就像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那样,用真的是哀求的口气说:“李省长,真的对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原谅你?”李月明使劲挣了一下却没挣开,于是就不再动,只是声音更冷的从牙缝里挤出:“好呀,我一定会原谅你的!不但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默羽,还会和你处处作对!不过你放心,看在你是总督政外甥和小梦儿的份上,我是不忍心让你家破人亡的。但你再想和现在这样在华夏呼风唤雨的,却是门都没有!”
“唉,”头很大很大的秦玉关听完这些话后,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李月明冒出怒火的眼睛,涩声说道:“我相信你和李家会做到这些,但你不能看在小梦儿和默羽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吗?毕竟你给我破了相还咬了我一口,怎么着也是你占了便宜了不是?”
“占你便宜?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谁,你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秦玉关越是这样软语相求,李月明心中蓦然窜起的报复快x感就越浓:“哈哈,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听说你不是对女人很有一套吗?这次,你这么怕了?呵呵,秦玉关,我告诉你,这次你打的不仅仅是默羽的姐姐,还是李家第二代的领头人、一省之长!说几句好话就想把这事掩过去?你做梦去吧!还是赶紧回家准备迎接马上到来的暴风雨吧!”
“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
“我堂堂一省之长,犯得着吓唬你这种低级小流氓吗?”再次向后拉了一下胳膊,李月明顿声低喝:“放开我!”
妈的,你是李家第二代的领头人怎么了?你是一省之长怎么了?你以为你有这些狗屁光环就可以随意干涉别人生活啊?既然这么和你低声下气还叫嚣着要对付我,那我也对你不客气了,有本事你搞我个家破人亡!秦玉关死死的盯着李月明,眼里和嘴角,都慢慢的浮上一丝邪邪的笑意。
“你、你要干什么?”发觉秦玉关眼神和表情都异常的李月明,忽然有了一种深夜独行却碰到色x狼的恐惧,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气吞山河啊壮哉,就像是所有看到色x狼就生出‘只求你放过我,你爱干嘛干嘛去’思想的女人那样,竭力挣扎着向后退:“你、你不要乱来,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堪……”
“怎么着也是个死,那我就在死之前先让你身败名裂吧!”李月明身上发出的成熟的暖香气息,一下子就让秦玉关从流氓蜕变成了禽兽。
“刘城卫长,李省长她一个人在里面见秦玉关,不会出什么问题吧?都这么久了,也没有看到他出来。我们,是不是过去看看,或者打个电话问一声呢?”和刘东顺一起在走廊窗口吸烟的王斌和李庆二人,对李省长单独会见秦玉关这么长时间有些不放心。
虽然他们也知道秦玉关不但是他们军人的偶像,更是总督政的亲外甥兼李二小姐最爱的人,就算是他和李二小姐有什么矛盾,他也不可能对李省长有什么不利。但时间过去都半个多小时了,可那家伙还没有出来,这不由得不让人担心。
刘东顺对秦玉关这么久都没出来也挺纳闷的,听到李庆王斌这样说后,也有心过去看看,或者打个电话问问,但转念一想人家是什么关系呀,用得着外人操心嘛。于是就神情自若的笑笑,压低声音对李、王二人神秘兮兮的说:“你们也许不知道吧?秦玉关和李二小姐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了!恐怕现在人家自己人在商量怎么处理这事呢,咱这时候要是过去了,你们想想,李省长会不会多想啊?”
“什么?秦玉关和李二小姐小姐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这、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李、王二人可谓是吃惊不小。
“嘘!别这么大声,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刘东顺竖起中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扭头看了一下远处的那个豪华客房门口:“但的确是事实,也许李省长也不想别人知道吧,所以嘛,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了啊刘局,要不是今天提醒我们,嘿嘿,我们真得犯错误不可。”李、王二人一脸的恍然大悟状,然后几个人就心有灵犀的扯开了这个话题,心安理得在窗口吸烟了。他们可不知道,他们尊敬的李省长,此时正面对着不亚于灭顶的灾难……
什么大姨子啊?什么一省之长啊,都他妈的统统见鬼去吧啊!
被流氓之气彻底冲昏了头脑的秦玉关,嗅到李月明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暖香气息后,小腹下攸的腾起一股热气,腾地一把就将吓得身子都软了的李月明拉倒自己怀里,咬着牙的嘿嘿笑道:“我知道外面有你的警卫,有本事你就给我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反正我是个早晚要受到你报复的流氓,而你却是头上戴着无数光环的省长。嘿嘿,我不怕,你最好现在就叫他们进来!”嘴上说着话,右手揪着她的上衣衣襟,用力向下一扯……
“别、别,求求你了,别这样……啊!”随着上衣连带胸罩被撕裂,两团雪白彻底暴露在某狼的眼睛下,李月明的哀求声也嘎然而止。
唉!什么叫色胆包天?什么叫精x虫上脑啊?看看现在的秦某人就知道了。如果说在动手之前,他心里还保留着眼前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女人是一省之长、是他妻子亲姐姐这最后一丝理念的话,可在看到那两团诱人的**以及听到她婉转的哀求后,这最后一丝理念也不复存在了,脑子里全是推倒她的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