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关右腿膝盖顶晕这个小头目后,如同虎入羊群般那样的扑入这些人中。对于3k党的这些身手根本没法和山口组那些人相比的哥们来说,他要是再使出那些缩喉抠眼的狠辣的招式来,那无异于就是太欺负人家了。索性不管对方出什么招式,他就只是一拳劈胸砸去,趁着人家双手去格挡时,他已经顺势在人家裤裆处来一脚了。
打架总爱向人家下阴招呼,秦某人的做法还真是卑鄙的要命。
都说欧美人体格健壮,但关键是得分遇到什么样的打击,都说3k党的人平时也很注重近身肉搏,但关键是要他们的对手是谁……一个可以硬生生把实木椅子掰裂、速度快的像风车那样的秦玉关,撒起泼来根本不是这些人所能抵挡的。
“哎哟……哼哼……”随着一声声的惊叫闷哼声,秦玉关的身子就如同穿花蝴蝶那样晃来晃去,最后终于来到那个捂着身下嘶声呻x吟的小头目跟前时,公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了。
右脚将地上的枪拨拉到了一边后,秦玉关慢慢的蹲在那个小头目跟前,脸上带着笑的:“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巴克塔……”小头目巴克塔躺在地上冷汗直流的回答,褐色的眼睛里带着着就算是黑夜都无法掩盖的恐惧。
“巴克塔?”秦玉关点点头站起身:“哦,巴克塔,你们为什么知道我会在公爵的庄园?呵呵,当然了,你要是不想回答也行。”说着抬起右脚对着巴克塔的身下比划着:“我再给你一下子,然后再去问别人,直到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为止!”
“别别别,可千万别!”看到秦玉关的皮鞋对着自己身下晃来晃去的,尽管还是疼的要命,但巴克塔还是麻溜的爬起来:“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的,根本不知道您是谁。”
“奉命行事?”我今天下午才来英国的啊,何况一下飞机就去菲利普家了,3k党这么快就知道了我的踪迹,看来实在是有一套啊。秦玉关摸着下巴又问:“那,是谁给你们说我在公爵庄园的?”
“是、是……”巴克塔要不是因为裆部实在疼的厉害,他真的不会被屈打成招的……犹豫着瞥了一眼公路最边上的那辆汽车,‘是’了老半天,就是没有说出是谁来,但嘴角却一直向那边撇。
“哦,我知道了。”秦玉关点点头,再也不理会这个巴克塔,径自向那辆汽车走去。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厉害,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巴克塔他们给打到了,我该怎么办……看着秦玉关向汽车走来,朱莉雅身上开始发起抖来。她很想再次给查理打电话说一声,但那哆哆嗦嗦的手指却总是摁不对手机软键。
秦玉关一把来开车门,表面看来连最起码的躲避动作都没有做出,由此可见他是多么的自信。
“呵呵,原来是你,我说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跑来庄园呢,”秦玉关看到浑身发抖的朱莉雅后,一下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亲爱的朱莉雅小姐,难道我不答应做你情人,你就这样报复我吗?”
“我、我……”其实我不是这意思的,我只是因为你没给我面子、只想教训你一顿的。朱莉雅看着秦玉关心里这样想着。可在看到他嘴角挂着讥讽后,却又改变主意了,猛地一咬牙:“不错,就是我让他们来的,怎么着吧?”
我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就算是做错什么事,男人也不该不顾自己风度的来欺负我。正因为从年轻懂事起就玩转情场、并从男人身上得到了丰富经验,这才让朱莉雅想懦弱的道歉时选择了这种态度。
秦玉关心情好、或者对某个女人心中有愧时,真的会做出拿着自己胳膊请人家啃的傻事。但他现在不但担心迎夏的最终结果怎么样,而且他以前的确不认识这个外表典雅的朱莉雅是干啥的,此时看她还想和自己耍横,那丝被隐藏很久的流氓习性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心里嘿嘿的冷笑一声后,他马上就做出了一个最为娴熟的动作。
“草你妈的,你还嘴硬!”秦某人嘴里骂了一句非常让我华夏子民颇感汗颜的粗话,一把扯住朱莉雅的头发向外一拉,咕咚一声就把她摔了出去。
不等她嘴里发着惊呼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上前一步走过去,抬起右脚踏在她那饱满的胸膛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她笑道:“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怎么着你,有本事你再给我横一下试试!”
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守着那么多的男人,被一个男人野蛮的踩在脚下,而且还那么用力,那种难过的感觉绝不是只用嘴上说说‘我要杀了你!’来形容的。
羞愧、愤恨、恨不得接着死了才好的难过,让朱莉雅嘶声叫喊:“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杀你全家!”
“那你得等下辈子。”懒得和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废什么话,秦玉关抬起右脚哐的一声踢在她的左肋下,直接一脚将她踢昏死过去。
只有睡着或者昏过去的女人,才不会在耳边叫嚣,这个道理秦某人很懂。
看着朱莉雅昏的不能再昏了,秦玉关这才心满意足的弹了一下衣服,转身上了那辆汽车,就在十几个目瞪口呆的人注视下,大摇大摆的开车走人了。至于刚才连踹带顶的放倒一公路人的做为,仿佛他只是下车撒了一泡尿那样自然。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等再也看不见车子的后尾灯了,巴克塔这才一脸不解的颤巍巍站起来,对着手下叫道:“快去看看朱莉雅小姐怎么样了!”
哦……随着老大的一声命令,好几个距离朱莉雅最近的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匆忙赶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粗略检查了一下,这才回过头来苦着脸的:“巴克塔,朱莉雅小姐的肋骨最少断了三四根……那个男人是谁呀,怎么这样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