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礼妃可是赫赫有名的华夏打工皇帝,从这个称号中,就能看出来元礼妃商业手段是多么的高明,陈飞宇的飞青集团刚刚成立没多久,一切还处于起步阶段,韩木青一人还能应付的过来,但以后随着飞青集团的不断壮大,同时旗下业务范围不断开展,纵然韩木青再厉害,也总有力所未逮的时候。
如果现在能将元礼妃收入麾下,那对他以后金融帝国的建立,将会助益良多,更何况,元礼妃本就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美女,让这样一位美女,当自己的手下,只要想一想,就足以令人心情愉悦。
元礼妃呆了一呆,随即惊呼道:“你确定没开玩笑吗?”
她知道陈飞宇很厉害,但这里可是玉云省,是十大家族的地盘,就算陈飞宇再厉害,过江龙也不可能是地头蛇的对手,更何况,以玉云省上流社会共抗外敌的习惯,陈飞宇作为外来势力,一旦对桑家动手,那十大家族中其他的大家族,也会对陈飞宇进行打击。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陈飞宇自信地道。
元礼妃声音已经高了起来,道:“你肯定是疯了,你知不知道,桑家要是真的覆灭在你的手上,那就等同于,你在和整个玉云省为敌,我可不认为你单独一个人,是一个省的对手。”
“哈!”陈飞宇扬天轻笑一声,眼神意气风发,自有一股豪情壮志,道:“别说只是区区一省,便是与整个天下为敌,我陈飞宇又有何惧?”
就连见惯了各种青年才俊的元礼妃,听闻陈飞宇这番霸道的话语,眼眸中都有一瞬间的惊艳,不过,她毕竟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不可能单单听了陈飞宇的话,就立马无条件相信了陈飞宇。
很快,她便摇头轻笑起来,道:“你的自信我很欣赏,但自信归自信,现实归现实,玉云省十大家族太过庞大了,就算是燕京古家,面对联合起来的十大家族,也得退避三舍,所以,你现在的自信,在我看来完全没有意义。”
陈飞宇笑了起来,正准备说话,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略带惊讶与嘲讽的声音:“陈飞宇?你竟然在这里?”
陈飞宇和元礼妃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怀中搂着一个涂脂抹粉的美艳女子快步走了过来,眼神玩味,略微嘲讽。
“你认识我?”陈飞宇挑眉道。
“我叫卓翔宇,也算是永古市不大不小的富二代。”那青年大踏步来到陈飞宇的跟前,居高临下望着他,道:“昨晚玉龙山的赛车比赛,我也在场,正巧见到了你。”
“所以呢?”陈飞宇道。
卓翔宇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嘲讽道:“我们整个玉云省都对你如临大敌,亏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哪想到,比赛开始还没几分钟,你竟然就临阵脱逃了,怎么,是不是觉得玉龙山盘山公路太危险,所以害怕了?哈哈,看来大名鼎鼎的陈飞宇也不外如是,只是一个胆小鬼罢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说罢,卓翔宇已经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他怀中的女人也跟着咯咯娇笑起来。
元礼妃一脸的古怪,昨晚赛车比赛,陈飞宇突然离去的事情,她也已经听说了,不过,她和陈飞宇接触的次数虽不多,但陈飞宇的凛凛傲骨却是让她印象深刻,是以她不认为陈飞宇是因为害怕临阵脱逃,而应该是临时有别的重要事情,所以才会顾不上和孙长东的赛车比试。
可以说,元礼妃不愧是高智商的女人,她的猜测,已经跟事实不远了。
“临阵脱逃?”陈飞宇怜悯地看了卓翔宇一眼,摇头笑道:“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但如果你认为‘临阵脱逃’,能让你们玉云省那可怜又脆弱的荣誉心变得好受一点,那我可以破例允许你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