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饭江月和权少争在权少庸那边吃的,柯明娟也在,饭后权少争和权少庸兄弟两人去了书房。
江月想,他们应该就是说关于领证的事情去了。
果然在权少争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红本子,那是他们权家的户口本。
而后面出来的权少庸手里也拿着一个盒子。
权少争对江月晃了晃手里的户口本,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权少庸走在权少争旁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把手里的一个红色的盒子放在了桌面上。
“这个你拿着,是我妈小时候就给我们兄弟两个准备好的,这是你的份。”
权少争把首饰盒子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钻石项链,很华丽,款式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那种。
“谢谢。”
既然是权少争妈妈准备的给儿媳妇的东西,她自然是要收下的。
权少争把首饰盒子和户口本放在一起,“哥,你那一套呢?”
权少庸抿唇,眼角的余光扫过旁边的柯明娟,“我那一套自然是留着呢,别操心我的事情,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权少争和江月对视一眼。
婚礼?
两人真还没有想过。
“我听月月的。”权少争说。
“婚礼不着急。”江月说。
如果可以,她还想着不举行婚礼。
“既然你们都拿不定注意,那婚礼的事情我就跟叔叔阿姨商量了。”
权少争和江月相视一眼,然后点头。
“你们对你们的婚礼有什么要求吗?”权少庸问。
权少争和江月又是一愣。
什么要求?
难道所有婚礼还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
权少庸看着两人叹了一口气,“算了,问你们你们也给不出具体的答案,我会让明娟看着办,可以吗?”
江月和权少争再次点头。
晚上权少争和江月在这里留宿,他们四人坐在全景玻璃阳台上跨年。
从权家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烟花,夜景很是漂亮。
第二天早上江月和权少争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八点,权少庸早已经去了公司,他们吃了早饭回了他们家。
回去江月开的车,权少争坐在副驾驶撑着胳膊看着江月。
“月月,其实有个问题我昨天就想问了。”
“问。”
“你身上什么味道?”
江月一顿。
“你觉得这个味道好闻吗?”
“好闻,好闻的我总是想亲近你。”
江月笑了笑。
看来是方维维给她的东西起作用了。
权少争看她笑也跟着笑,“你用的什么,怎么这么香?”
江月瞥了他一眼,“秘密。”
“连我都不能知道?”
“对,让你知道了就一点都不浪漫了。”
权少争挑了挑眉,安静了片刻之后看着江月,“香水吗?不对啊,现在你身上还是香的呢。”
江月没搭理他,关于这个问题他追问了一路子,江月一直没回答,回了家换鞋子的时候权少争还凑到她面前闻了闻。
“怎么这么好闻呢,不管是香水还是什么,你只能在我面前用。”
江月把鞋子换好,转身勾住了他的脖子,啄了一下他的唇。
“有那么好闻吗?”
权少争托着她的腰,“嗯,很好闻。”
说着权少争双唇落在她的唇上,江月回应他。
再然后,他们很自然的倒在了沙发上。
权少争微喘着粗气,“月月,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现在是不是可以了。”
到现在了他竟然还是一副请求的态度。
江月无语,这个混蛋其他事情上倒是从来没有这么矜持。
“不然呢,如果不可以我难道允许你做到这个地步吗?”
权少争一笑,抱着江月就起身。
“你干什么?”江月吓了一跳,赶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去卧室。”
卧室房门被他撞开然后关上。
……
江月是一觉睡到了下午,睁开眼已经下午三点钟了。
说好的去爸妈家拿户口本,看来今天是拿不成了。
江月躺在床上迟钝了几秒钟然后的看向身边。
权少争去哪儿?
“权先生?”
江月喊了权少争的名字,然而没有回应。
江月拧眉撑着胳膊坐起身,权少争睡的位置上留了一张纸条。
权少争:我去爸妈家了拿户口本了,马上回来。
这句话后面还加了一个小心心。
江月无奈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货是比她还要着急去领证。
江月起来去洗了一个澡,正在吹头发的时候权少争回来了。
江月站在梳妆台前梳头发,权少争在身后抱住了她,垂头亲了亲她的脖子。
“起开,我要梳头发。”
“我来。”
权少争拿过江月手里的梳子给江月梳头发。
“今天我去拿户口本跟爸妈说了我们领证的事情。”
“爸妈怎么说?”江月从镜子里看着他。
“爸妈很高兴,说领完证让我们过去他们那边吃饭。”
“好,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明天。”
“明天民政局放假。”
权少争笑了,“我激动傻了,那后天?”
“嗯,我请一天假。”
权少争把玩着她的头发,给她编起了麻花辫。
“无不无聊?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江月推开他去了客厅,权少争在身后揉了揉她的头发进了厨房。
江月靠在沙发里面,听着厨房里的动静。
没一会儿权少争就出来喊她吃饭。
权少争脸上一直都挂着笑意,江月越看越觉得傻。
“笑什么?跟个傻子似的。”
“我高兴啊。”
江月嗔怒,“你高兴什么,我现在难受的都坐不下!”
“对不起月月。”他又是一脸心疼,把好吃的都夹给她。
“你别说你是这样笑着去的我爸妈家?”
权少争愣了一下点头,“怎么了吗?”
江月无语,“我爸妈我没问你怎么这突然领证了吗?”
“问了。”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要对你负责。”
江月扶额,无奈叹了一口气。
“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吃饭别说话。”
江月想,这家伙是被一时间幸福冲昏了头脑吧。
过两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