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打开家门客厅里亮着小灯,江月没有看到权少争。
脱了外套换了鞋,看了一圈之后走进了厨房。
冰箱里面还有给她留的东西,江月放到微波炉里面然后去了卧室。
权少争不能睡这么早吧?
江月轻轻推开了房门,一片漆黑。
江月愣了一下,借着外面的月光她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经睡熟的权少争。
真的睡了?
江月放轻了动作关上门,刚要进洗手间,看到外面衣柜上面的一小袋子药。
江月挑眉,打开看了看,里面放着的是退烧药,看样子已经吃了一顿。
江月整理好的神情瞬间沉了下来。
想到了今天下午权少争给她打的电话。
当时权少争的声音听着挺累的,她当时一心在案子上,没有在意。
他是生病了。
江月抿唇,转身再次走进了卧室。
放轻动作走到权少争身边,微凉的手探上了他的额头。
几乎是碰触到他的一瞬间权少争就抓住了她的手。
即使是生病睡着了他也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是我。”
权少争放开了她的手,但是没有睁开眼。
江月摸了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有一点烫。
“吃药了吗?”
江月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问道。
权少争淡淡应了一声,长臂一伸,直接把江月卷到了怀里。
“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沙哑。
“嗯,刚回来,还难受吗?”
权少争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吃了药,现在舒服多了。”
“吃饭了吗?”江月坐起身轻轻按压着他头上的穴道。
发烧了头会很难受。
“我不饿。”权少争拉住了她的手亲了亲,“现在几点了?”
“才九点了,我热了粥,起来吃点再睡。”
权少争闭着眼睛没有应声。
“起来,”江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那你先睡,等粥好了我叫你。”
江月下床,看了他一眼走出了卧室。
厨房里,江月看着运作的微波炉出神。
规划了一下明天的工作安排。
人还没回神,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权少争操控着轮椅走了出来。
“马上好。”说着江月打开了微波炉,把热好的粥端出去,然后又把菜热了一下。
权少争满脸疲惫,喝了两口粥就放下了勺子,抬头看着吃饭的江月。
“我明天回家住两天。”
权少争突然的话让江月一愣。
她已经习惯了和权少争称作她这个小公寓是“家”,权少争突然说要回家住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突然……”
“你现在忙,我在这里跟你一起住只会让你更累。”
他看着江月,说的很认真。
江月张了张嘴,“也好,我也不会照顾人,你这次生病我都没有在你身边。”
权少争看着江月,五秒钟中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果然,我一提这个你肯定会马上答应的,月月,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累赘?”
权少争眼神不要太幽怨。
加上他此时的病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月对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我是因为案子忙怕没时间照顾你,你回家之后恢复的会更快,我可一点嫌弃你的意思都没有。”
江月看在他是一个病人的份上没有跟他着急。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心里这么多戏干嘛?
权少争看着江月叹了一口气,“月月,你现在都不挽留我,竟然还想着让我回家,你就不怕我不再回来了吗?”
江月眉心跳了跳,“权少争,你是烧糊涂了吗?”
两人感情现在这么稳定,他竟然没事找事。
“我没有烧糊涂,只是认清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你不想让我跟你同居。”
江月无语扶额,“权少争,我现在是发现了,你不光是喝醉了发酒疯,连生病了都是戏精上身,我现在很累,你别瞎折腾了,吃晚饭吃药睡觉,ok?”
权少争看了江月一眼,“我吃饱了,你慢慢吃,碗筷放着,明天我让孙舟过来收拾。”
权少争操控着轮椅回了卧室。
江月挑眉看了他一眼,无奈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是生病心理也跟着脆弱了吗?
吃完了晚饭江月把碗筷收拾了。
回到卧室权少争已经睡着了。
江月去了洗了澡,临睡之前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在发烧之后才安心躺下睡着。
因为心里装着案子所以第二天早上江月醒的很早。
江月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六点,刚要起床腰间一紧,权少争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再陪你老公躺一会儿,晚上就见不到我了。”
江月笑了笑,转过身看着他,“真走?”
“嗯,很长时间没见我哥了,再说你最近挺忙,过两天我再回来。”
江月捏了捏他的大手,“好吧,等我忙完了这个案子你再过来。”
权少争亲了她的额头,“月月,我马上快过生日了。”
“嗯。”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提前透露一下?”
“没给你准备。”
“骗我。”
江月笑了,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我要起床了,今天的工作量比较大。”
权少争这才放开江月。
江月趴在床上看了权少争片刻,摸了摸他的胡茬,“记得吃药。”
江月起床洗漱,早饭都没吃就离开了。
在上班的路上买了东西吃,到了警局江月打开电脑就查了厮然爸爸厮文的电话。
私人电话没有查到,但是工地的电话查到了。
给厮文公司的前台打电话预约了时间,九点可以见到厮文。
何耀还是除了她之外上班最早的,等他一到江月去跟他出了警局。
两人直接去了厮文的公司。
出示了证件,前台小姐邀请他们进了休息室。
江月和何耀从八点一直等到了九点,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厮文。
江月脸色凝重,看了一眼时间走出了休息室。
“我们有事情找你们厮总,请马上联系他。”
前台小姐客气的笑了笑,拨打了内线电话,听她的话是打给厮文的助理的。
前台小姐挂断了电话,对着江月客气的笑着,“抱歉,我们厮总刚刚离开公司。”
江月抿紧了嘴唇,“他现在在哪儿?”
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