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服用了极品聚气丹在恢复真气,在观战的吴怡如和水清风两人是眉头紧皱,关海山虽是说的嚣张,确实是事实。
关海山的速度显然是稳压陈修半筹,陈修的力量在庞大,击不中目标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关海山却是不一样,他完全可以凭借着速度的优势,消耗着陈修,等陈修力竭了在给予致命一击。
“该如何破解?”
吴怡如和水清风脑中不足思索,却没有半点注意。
“以巧破强,以力破巧都是致理。
不过,我现在在高速你一个道理,以力一样可以破速度!”
这时候,陈修嘴里发出一声长笑,长笑声之中,他的手掌陡然往地上一拍,大地都为之抖动,一股庞然大力刹那间让大地都出现了裂缝四周埋怨出去,在这股庞大的力量之下,关海山发出来的影子纷纷的破碎,显露出了他的真身来。
“你以为能吃定我?”
“做梦!”
“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重阳功的厉害!”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想和陈修硬拚力量,关海山此时也被逼急了,同样一拳迎上陈修的拳头。
陈修只感觉突然风声大作,一只碗口大小的拳头,犹如一轮初升的太阳,骤然出现! 这只拳头突然出现,刹那间映得四周一片血红,如火烧一般,陈修突然面对这只红光闪闪的拳头,登时感觉光芒刺眼。
“好可怕的拳头!危险!!”
面对这只突然出现的拳头,陈修脸色为之一变。
这只拳头光芒四射,蕴含着无限的杀机,他根本就看不透! 看不透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如果看不透,就不知道如何应付。
不过此时拳已经发出,唯有硬拼一条路走到底,否则只能是眼睁睁等死! 危险! 极度危险!! 陈修盯着关海山这只光芒四射的拳头,心里隐隐感觉到,如果他被这只拳头击中,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立即死亡! “轰隆!”
两只拳头抨击一起,如同是两颗炮弹碰撞一起一样,陈修感觉到对方的拳头力量居然不在自己之下,一股霸道之际的力量从拳头上直接倒向胸口。
陈修赶紧是运起太极中的卸力法门,顺着对方掌势翻,向后不足后退,同时脚下踩着凌空踏虚步,踩着一种玄之又玄的身法,把进入体内的力量全部排到地上,每踏出一步,地上就是一个巨坑,一连踏出了十八步,陈修才终于是挺了下来,同时也圈吧把体内的力量全部排了出去;关海山却稳站原地,身不幌,脚不移,居然行若无事。
“不应该!”
“他的重阳真功是提高身体速度见长,力量应该比不上我才对,他怎么刚才那一拳的力道比我大?”
陈修会想关海山刚刚拳头发出的那一种血色光芒,忽然明悟:“是了,这老家伙又使奸招!”
冷笑喝道:“我们明明说好只比拼体术,你刚刚居然使用了拳法,好不要脸!”
关海山脸上一红,他却是被逼急用上了战技。
“我是说过不运用真气,可没说过不用战技!”
关海山嘴硬说的:“是你自己理解错误,这可不能怪我!”
说话间,关海山的一只手掌抬起来,狠狠朝着陈修打下去。
他的手掌又宽又大,就像一只巨大的磨盘,每一根手指都有一尺来长,青森森的指甲犹如利刀。
粗乱的掌纹里面似乎蕴含着天地间最为可怕的力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拍,就有着无穷的大力从虚空中压下来! 他这一掌里面同样运用了重阳真功里面霸道的一招——朝阳初升! 关海山一掌拍出,陈修立即就感觉到不妙。
他清晰的感觉到,赤壁天猿这一掌,不但蕴含着可怕的巨力,而且将他身子周围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在关海山的巨掌之下,陈修心里生出一种无法抵御的念头,一种恐惧的感觉瞬间从心底升起! 陈修虽是也修炼过拳脚功夫,不过那都是地球上时候的拳法,和关海山这一招根本没有办法相比。
当然,如果动用真气配合自身的力气使用,陈修倒是有多种招数能应付下来这一招。
不过自己说好了不动用真气,自己首先动用真气,岂不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陈修脑中忽然想起了太极柔功里面的拳谱,心中豁然开朗:“是了,地球上的拳法虽然不如洪荒大陆上拳法那样可以提升自身力气。
可无论咏春拳法还是太极拳法都是以弱胜强见长,我何必和他真的如同牛一样的角力!”
眼见关海山的拳头击到,当即使出太极中一招“揽雀尾”,右脚实,左脚虚,运起“挤”字诀,粘连粘随,右掌已搭住他左腕,横劲发出。
关海山身不由主的向前一冲,跨出两步,方始站定。
“你这是什么拳法!?”
关海山给陈修这么一挤,自己这一拳中百万斤的力气犹似打入了汪洋大海,无影无踪,无声无息,身子却被自己的拳力带得斜移两步,他是又惊又喜,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来自地球上拳法,不禁是见猎心起。
这也是关海山修炼四象写轮眼带来的习惯,因为他观看到别人运功的轨迹,自修炼以来,和别人交手的时候,他都习惯偷学别人的绝招。
此时见到自己从未见过的太极功夫哪里能不好奇! 陈修见太极见功,心中大喜,得意说道:“想知道?
跪下来磕头叫三声师傅,我教你!”
关海山心中冷笑:“哼,老夫有四象写轮眼在,什么功法不能学来,何须给你一个小辈磕头。
等你在施展一次,我便能学你过来!”
关海山怒气填膺,快拳连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
刚才已经证明太极拳不入流的战技,实战中同样有效,陈修见了他这等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却是全然不惧,也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