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逢逢逢逢逢——” 红袖左手的小剑连续挥动,数百个龙卷风骤然的出现在两人的四周。
这些龙卷风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掀起了漫天的灰尘,一时间目不能视。
这正是陈修往日最常用的一个招数,红袖也是学了过来。
“咦?”
“这一招她和苍松对战的时候没有用过。”
“不过,这一招远比不上她的枪法,不过是简单的运用风属性真气,造出一些旋风而已。”
“这些旋风根本伤害不了我分毫。”
关海山的四象写轮眼轻易就是破了红袖这一招的运功路线,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这一招太简单了,对我不会有用的,还是拿出你的绝招来吧!”
红袖对于关海山的挑衅不为所动,依然是不断的让旋风高速旋转,刮得地面上的尘土飞扬,近在咫尺也不能看清五指。
“她想干什么?”
关海山也意识到了红袖发出旋风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直接攻击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红袖真正的攻击开启了,内的真气如同江河一般运转起来,阵阵异响从她的体内发出,全身弥漫起浓浓的青光,身形犹如一条青蛇一般扭动,随着红袖诡异的扭动,方圆十丈之内全都是她的身影,一下子仿佛是上百个大红袖从四面八方朝着关海山攻击过去,根本就无法看出那一个是真,那一个是假。
“原来如此。”
“这丫头知道单凭这种身法还骗不过我的眼睛,所以才造出了旋风吹得漫天尘埃,目不能视。
她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加强她分身的效果。”
“有点意思,很有战术头脑。”
“如果不是仙器和炼药宗师的兵魂实在太重要,不能留活口,我倒是想收她为徒了!”
关海山不禁也是对红袖赞赏有加。
当然,欣赏归欣赏,他出手可不会丝毫手软。
关海山大喝道:“好战术!不过,你这点小伎俩骗的过我的眼睛,骗不过我的耳朵,小心了!”
这个时候关海山直接闭上眼睛,一切的感觉全部集中在了耳朵上面。
“找到你了!”
“唰唰!”
两渞华丽到极点的刀罡,陡然朝着左前方飞扑过来的红袖劈去。
“不可能!”
红袖心里微微一惊,噬魂枪和小剑在虚空中奋力一挑,才是将关海风的刀罡挑散,讶然说道:“我脚踩大地的时候不发出半点声响,他怎么可能听到我的真身所在!?
!”
“没错,我确实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甚至是你的心跳声和呼吸声都隐藏住了。
不过……” 关海风微微一笑,说道:“血管轻微流动鲜血的声音还是没有逃过我的耳朵。”
血管流动的声音! 红袖惊讶不已,她从来没想象过鲜血流淌的声音会是怎么一种声音。
“该是我出手的时候了,接招吧!”
关海山两手一扬,又是两道刀罡发出。
看到这两道刀罡,红袖的心里大跳一下:“好快的速度!”
吃惊之下,她赶忙的施展出燎原枪法,噬魂枪大枪在虚空中一抖,化成了两道影子,朝着刀罡狠狠的一挑! “喀嚓!”
“喀嚓!”
随着红袖的一挑,关海山发出来的两道刀罡,再一次被她挑散。
“再来!”
红袖将关海山的刀罡挑散,立即施展出目前她掌控的最强一招——凤凰展翅。
噬魂枪化作一道纵横虚空的金色光芒,这道金光凝而不散,就像剑尖延长了十丈一般,里面蕴含的如同凤凰气息就像是实质一般,让人有种就要跪地礼拜的冲动。
当然,这种凤凰气息还不足以压倒关海山。
他身上的凶煞之气一外放,这招“凤凰展翅”给他压力全部消散开来。
“好枪法!”
“近距离体验这一招,和之前单纯以四象写轮眼观察果然不一样!”
“不过这应该还不是这一招的所有变化。
我要持续给她压力,让她把这一招更完美的使用出来,我也好完美的学过来!”
眼看噬魂枪就要刺到了喉咙,关海山才是终于出手,双掌舞动,劈出两道刀罡,空中交错一起成一道巨大的银龙,陡然横在虚空之中,噬魂枪发出的凤凰气息被银龙在虚空之中一绞,噬魂枪头仿佛被定格在了空中,不能寸进分毫。
“我说了,你不用出击杀苍松时候的合击之术,你伤不了我分毫!”
关海山淡然一笑,手指轻弹枪身,“铮”的一声,红袖之感觉到噬魂枪上传来一阵巨力,整个人如同柳絮一样被弹飞了出去,手臂发麻,胸口一阵麻痹。
“好强大的力气!”
这种力量自己从未见过,看不出从何而来,但效果就是不一般,非常强劲,让人有压迫感。
交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兵器接触,红袖切身体会到了关海山力气的强大。
“嚯!”
红袖人还被震飞在空中,立马进行了反击,大口一张,一字出口,空中传出撕裂之声,像是有一柄无形的刀,破空而出。
声音如刀,如箭,直斩关海山! 声音攻击,有多可怕?
你听到的时候,攻击已经到了! 关海山之见漫天的声刀如同雨点一般朝着自己飞来,他眼神之中全是欢喜之色。
“这就是天魔雷音,除了声波化形之外,还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效果,果然不是一般的声控攻击可以相比!”
“我的四象写轮眼在如此近的距离,居然无法看到天魔雷音的运功在经脉之中的轨迹。
不行,不能那么快的就击败她,我一定要逼她在使用几次,好一摸天魔雷音的底细!”
“砰、砰、砰……” 声刀如同雨点一样的击打在关海山身上。
“成了!”
红袖心中一喜,不过马上就意识到以关海山的修为,如此简单声波攻击绝对不会如此容易成功,这其中只怕有诈! 果然, 打在关海山身上的声波攻击当真就是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一般,只是微微吹动一下他的衣摆,一个窟窿都没有留下,更别说要伤害到他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