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师妹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陈修已经是挡住了自己的退路。
“滚开!”
她一剑就朝着陈修的脖子刺去,出手又快又狠,陈修左手中指一扣一弹,正好躺在剑身上,长剑蓦然弯了过去,她猛地虎口一痛,掌心发热,全身不由自主的剧震。
轻轻一指竟有如许劲力,陈修的修为可想而知。
她再也不敢逗留,展开轻功提纵术,犹如疾风掠地,从另一个方向逃走。
“我们这一架还没打完,你那里走!”
这个时候红袖已经换了双剑,郭师妹快,红袖更快,一下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红袖体内的真气如同江河一般运转起来,阵阵异响从她的体内发出,全身弥漫起浓浓的青光,身形犹如一条青蛇一般扭动,随着红袖诡异的扭动,方圆三丈之内全都是她的身影,根本就无法看出那一个是真,那一个是假。
郭师妹剑法也是了得,虽是看不清红袖真身,手里剑招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当真是滴水不能进。
“铮、铮……” 三剑抨击发出一连串的金属声,郭师妹和红袖两人各自倒退三步,两人手里的长剑都是不足颤抖。
郭师妹余光扫了一眼,只见那个矮子和俊朗少年也是各自站住一角,把她逃跑的方向全部封死。
“哼!”
郭师妹冷哼一声,讥讽说道:“你要不是情郎众多,论单打独斗,你不是我对手!”
“泼妇,少要嚼舌根!”
红袖勃然大怒,她虽是出身魔门,可对男女之事向来保守,否则也不会一旦对陈修动心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们都不要办我,我一个人拿下她!”
郭师妹心中一喜,她出言侮辱为的就是激怒红袖,此时她果然上当,当下剑招迭出,一招快似一招的向红袖攻去。
此时红袖双剑在手,出招又是不一样,双剑才是她的看家本事! 郭师妹只见眼前剑光幌动,红袖已然出招,瞧不清她的剑势,齐向后跃,退开丈余,舞动剑招,护住周身要害。
只是红袖双剑出招越来越快,郭师妹只得施展生平绝技,将全身护得没半点空隙,先求己之不可胜、以求敌之可胜。
“当真是奇怪,她双剑剑法和单剑剑法怎么差距如此巨大!”
郭师妹心中震惊,一旁观看的陈修也是心惊,红袖这一套剑法他也未曾见过,单剑红袖左手剑和右手剑使用的全然是两套不同的剑法,这两套剑法若是单打使用都是破绽极多,可一起使用却是天衣无缝,看不出半点破绽,除非是境界高她许多点高手以力压制,想要在剑招上胜她一招半式,陈修都自觉办不到。
“红袖之前怎么没用出这套剑法对付我?”
“当时她要用出来,我也不是她对手!”
“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对我有意思了?
一直对我手下留情?”
这却是陈修自作多情了,之前和红袖打斗的时候,她之所以没用出这一套无懈可击的剑法来,乃是因为当时她的境界未到,还使用不出这套剑法来。
红袖自学得这套剑法以后,除了在私下中练过几次之外,从前境界未到从未与人实战过,今日发硎新试,自己也想不到竟有如斯威力,居然压制得郭师妹豪无反抗之力,竟尔悚然自惊。
这一套剑法越使越顺手,只见白衣飘飘,寒光闪闪,双剑便似两条金蛇般游走,忽听“啊哟”一声,顷刻之间,郭师妹手中长剑落了一地,手腕中了一剑。
奇在她所使的都是同样一招“皓腕玉镯”,郭师妹只见她剑光从眼前掠过,手腕便感剧痛,直是束手受戮,绝无招架之机。
倘若红袖这一剑不是刺中手腕而是指向胸腹要害,只怕依然横倒地上。
郭师妹再想去捡起地上长剑,红袖左剑一挑,长剑飞出,右手剑抵在她喉咙处。
“这下你可服气了,就算加上你的野汉子,你们也不是我对手!”
面对红袖的嘲讽郭师妹无言以对,只是冷目相视,忽然腰间一麻,自觉浑身无力,软软倒在了地上,却是陈修见红袖已经赢了对方心满意足,便是从背后出手封住了郭师妹的真气。
“啪!”
这个时候吴怡如也是把那个昏厥过去的张师兄一脚踢在了郭师妹身旁。
陈修问道:“你们从这个男的身上搜出了什么东西?”
“这小子穷逼一个,只有不到十颗极品聚气丹……对了,还有这一本剑法秘籍。”
陈修接过秘籍,眼睛顿时瞪大,只见封面上写着“十三柔剑”几个大字,心中大惊:“张三丰的太极拳、剑本身就是从道家的内家功、棉拳、柔剑而来,而内家功据说可以追索到三国时候到华佗,传说华佗到五禽戏就是内家功到根基,难怪他的剑法与太极如此相似!”
打开《十三柔剑》大致看了一下,只见这十三招柔剑果然和太极剑同根同源。
“这个张师兄的师承必然和地球上的内家功一脉有关系!”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曾经回去过地球?”
“如果地球上的内家功法是他们流传下来的,岂不是他们也有回去地球的传送阵法?
!”
“如此一来,等我真道境界以后,岂不是不用冒险硬闯三十六宗门,也能另有蹊径回去地球!”
陈修越想越激动,赶紧说道:“快把这家伙弄醒,我要好好盘查他!”
水清风看陈修神情激动,一改往日的沉稳,赶紧说道:“修爷,未免他们两人串供,还是一个个分开来审问比较好。”
陈修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慌了分寸。
“好,交给你来审。”
“嘿嘿……” 吴怡如笑嘻嘻跑过来说道:“我来审讯这个女的,我看看她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说着伸出手来对郭师妹上下其手,更是在她高耸的胸部摸了一把。
陈修和水清风两人奇怪:“这家伙不是有那个爱好?
怎么对女人也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