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刘风行将回气丹一口吞下,调息了一阵,体内的真气恢复了过来。
“小子,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刘风行双手一拗,手里的长棍“咔”的一声断成两截,舞动双短棍,犹似狂风骤雨般攻将过,短棍上嗤嗤有声,隐隐然也有一股紫气发出。
铁锏、点穴橛、拐子,蛾眉刺、匕首、板斧、铁牌、八角槌、铁椎等等这些都是归属短兵刃。
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
造成短兵凶险的错觉无非就是短兵为了弥补长度的不足,要去出手疾快的原因。
只是刘风行的短棍舞得再快,在陈修的眼里还是破绽百出,长剑削下,逼得他提棍护住下盘。
陈修只一剑便抢到了先着,第二剑、第三剑源源不绝的发出,每一剑都是又狠且准,剑尖始终不离对手要害。
更是利用长剑的优势,令刘风行只得又再倒退,十余招过去,竟然重蹈覆辙,又是被逼得找找后退。
“我这双短棍里面一连了三套的战技,或是双刀、或是匕首或是蛾眉刺的用法,他……他怎么还能知道我战技的破绽所在!”
刘风行心惊,眼看陈修的长剑就要刺到自己的胸口,情急下,左手一挥,一枝短棍势挟劲风。
弈剑术号称破解天下战技,对付诸般暗器也有自己独到之处。
弈剑术要对付暗器,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而陈修自己本身有“顺风耳”加持,听风辨器的自然也是会,见短棍来势惊人,却是不惊慌,长剑一引,已经是把射来的短棍的劲道全部削去,再一挑,短棍反射向刘风行。
“呠!”
刘风行以自己手里的短棍将倒飞回来的短棍击落,只震得手腕发麻,比自己甩出时候的力度更大,心下震惊:“好高明借力打力的方法!”
此时他手里只剩下一根短棍,趁着陈修回剑的时候,是抢先出手,右手持短棍当点穴橛用,朝着陈修的胸口的要穴点去;左手也不清闲,五指成抓,朝着陈修的下爪去,正是自己的最拿手的“绝户虎爪手”。
绝户虎爪手因为专门打对手的眼睛、喉咙、身体要穴太过歹毒,非生是大仇他一般不轻易使用,这次也是被陈修逼急了! “咦?”
刘风行同时使用两种不同的战技,这倒是让陈修大出意外,虽然他凭着弈剑术的口诀是一下子都看出了招数中的破绽所在,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先破他的爪功还是破他的点穴橛好。
犹豫之间,点穴橛已经是被逼急,陈修只得一步退后。
“咦!”
刘风行也是一声惊呼而出,不过他这下里面是充满惊喜,和陈修交手那么久,还是第一次把他击退。
“哈哈……绝户虎爪手我向来少视人,这下他是不知道我这门绝技的破绽所在了!”
刘风行心中得意,更是卖力使用出,踏上几步,右手向他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
陈修一眼就看出了他这一爪里面至少有三处破绽所在,只要自己的长剑刺向他的左腰眼处就能破招。
而让他迟迟不出剑的原因却是刘风行右手的短棍。
刘风行是把短棍当作点穴橛使用,点来的方向是自己的胸口几个大穴,老实说,他这一套点穴手法并不高明,陈修至少看处来七、八处的破绽。
只是爪法和点穴手法一起配合,陈修是不知道该先破那一边了。
虎爪手转瞬即到,容不得陈修多想,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
刘风行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
陈修斜身又向左侧闪避,紧接着又是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发出,瞬息之间,刘风行似变成了一只白虎,,虎爪急舞,将陈修压制得步步后退。
猛听得“嗤”的一声响,陈修横身飞出,左手衣袖已被刘风行抓在手中,左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
“哈哈……小子,我说过会让你的傲慢付出代价,我可不会留手!”
柳风行一招得手,更是得意,纵身而起,又扑将过来,威势非凡,将这路抓法的快、狠,发挥得极致! 陈修此时脑中更是混乱,自己明明知道他的抓法弱点所在,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出剑?
从未见过,一时无策抵御,只得倒退跃开,这一抓便即落空,虎爪手源源而出,陈修又即纵身后退。
两人面对着面,一个扑击,一个后跃。
陈修使出顾日谋交自己的轻身功夫,如同一只蜻蜓般的飞舞,柳风行连抓九下,尽皆落空。
刘风行见自己占了上风却伤不到陈修分毫,破急败坏的喊道:“小子,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现在跑什么!”
“之前我还教训周建业不要装逼,现在报应得好快!”
陈修心里有苦说不出,刚才赢刘风行太容易,本能还想那他做磨刀石,哪知道转眼间,弈剑术就不管用了。
“特么的,早知道刚才一剑杀了他!”
世间哪有后悔药,他是被逼的全无还手之力,要不是仗着高明的轻身之术是不知道要被刘风行撕成多少块了。
“嘶!”
一个躲闪不及,裤裆的地方又被撕去一块,一阵凉咻咻,只差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蛋都要被摘下了。
“妈批,要不是刘勾那个家伙告诉我什么弈剑术,我那能落得如此下场!”
此时陈修情况危急,心中是把刘勾也骂上了:“咦,不对!”
“之前刘勾和我说过什么话来了?”
“无论是刀法、剑法、拳法等等的武学战技,虽然是个有不同,当是他们都有一样是共同——身法!”
“对啊!”
“柳风行虽是用了两套不同的战技,但是他的身子终究只有一个!”
“我管他用的是点穴手法也好、爪法也好,他的身形终究只有一个。
我只破他的身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