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獠牙,一口就咬在了张海宝的脖子上,疯狂的吸血。
“我跟你拼了!”
朱徽卫就要跳下去和李振拼命,陈修是死死捉住他,更是劝说的:“我们快跑,要不张海宝就白白牺牲了!”
朱徽卫凡人的时候就是锦衣卫的头子,几百年来更是作为上位者,也是杀伐果敢之背,低声说道:“走!”
两人向只猿猴一样就从树上蹦跳出去,一下子是奔出了好几十米。
“追!”
除了李振还忙活着吸张海宝的血,另十一人齐齐追了过去。
李振疯狂的吸收着张海宝的僵血,不过并没有马上咬断张海宝的脖子,给他始终保留了一口气,待得洗了张海宝大部分的僵血,更是把张海宝往地上一摔。
“哈哈……” 李振是得意大笑:“你的僵血里面蕴含的寿元居然如此丰富,这次可是全便宜我了!”
“很快就轮到你的好基友朱徽卫!”
“对了,还有那个九品真气的小子!”
“洗干了你们的血,我离进化到二代僵尸又要近一步了!”
张海宝地上是奄奄一息,冷笑说道:“白……白日做梦……你还能活下去再说……” “哈哈……” 李振笑得更欢,嘲讽说道:“你就快死了还想威胁……” 他脸色是一变,捂着自己的胸口不住颤抖。
“怎么回事……我怎么中毒了……” “嘿嘿……你以为老子的血是那么容易喝的吗!”
张海宝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狂笑道:“在你咬我之前,老子早就吞服了牛黄胆,我的血液里面全部是牛黄胆,我还怕你不咬我呢!”
“你……你这个疯子,我拍死你……” 张海宝都不用他威胁,脑袋一歪已经是没了气,脖子上被咬开的牙洞是慢慢开始腐化,渐渐变成了一滩的绿液。
李振看到张海宝死去的模样,仿佛是看到了自己马上要变成样子,他是抬起自己的手腕,直接隔空割开绿色的僵血流出,可是除了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生命力正在慢慢流逝,是没有任何效果。
“我……我不服!”
李振仰天咆哮过后也是一头的栽在地上,渐渐没了知觉,而他的伤口处开始慢慢腐化。
…… 陈修和朱徽卫在树梢上一路跳跃狂奔,另外十一人是在地下狂追不已。
两人奔出两公里多,陈修一开始凭着真气的精纯还能追得上朱徽卫的步伐,两公里之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他纵身一跃,是跃出三米多,竟然高出前面树顶一米多,掉下时伸足踏向树干,喀喇一声,踩断树干,连人带树干一齐掉将下来。
这下子一交仰天摔落,半空中急忙一个鹞子翻身,翻将过来,变成合扑,砰的一声,脸面超低的扑在地上,顿时皮破血流。
“你怎么这么笨,我不是教过你轻身之术。”
朱徽卫也是从树冠上跳跃下来。
陈修挣扎着爬起,甚是惭愧,嘴里却是不服气的说道:“你就教了我向上跳跃的法子,可没说过如何往前蹦跳的法子!”
“你脑袋里面都是草吗,走路的时候你会跳就不会走了!”
朱徽卫看了一眼后面追来的人,还有着一公里多的距离,是开口说道:“我再教你一次,要是还不懂。
我可就自己跑了! 提气丹田,待觉真气上升,便须放松肌骨,存想玉枕,穴间运动真气……” 陈修又再依法提气上跃,轻轻落在一根树枝之上,那树枝晃了几下,却未折断。
心下甚喜,依着那朱徽卫所授的法子向前跃出,平飞三米多,落在第二株树的枝干上,一弹之下,又跃到了第三株树上,气息一顺,只觉身轻力足,越跃越远。
到得后来,一跃竟能横越二树,在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不由得又惊又喜。
树林茂密,他自树端枝梢飞行,地下无迹可寻,只一顿饭时分,已深入密林。
朱徽卫从后面追赶而上,心中暗暗赞许:“这小子悟性还不错!”
陈修在树梢上面如同小鸟一样的飞腾了一阵,再回头看去,之间追自己而来的那十一人已经是落后了好几公里,要不是他们奔跑而过的地方到处有兽教、虫鸟惊飞而起,已经是不知道他们的所在。
“原来这些人里面就一个李振有点本事,这十一人不过是武功平平!”
当下是和朱徽卫说道:“我们为什么要逃跑,李振又没追来!”
朱徽卫回头看去,果然没有看到李振的踪影,顿时停在树梢上,霸气说道:“不跑了,他们十一人不过是四代僵尸,老子堂堂的三代僵尸被他们撵走岂不是脸都不要了!”
“好,我们回头干掉他们!”
两人直接就逆方向朝着十一人飞奔而去。
一开始众人还没发现,待得看见陈修和朱徽卫折返过来的时候,两人离着他们已经不够三百米。
“主人呢,怎么还不赶来!”
其中一人回头看去,林子后面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主人不来,我们不是朱徽卫的对手,快跑!”
另外一人直接就是往回逃跑,带着另外十人紧追其后。
只是他们地上奔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陈修和朱徽卫在树梢上飞行的速度,两人不够一分钟已经是追过众人,从树上一跃而下。
“给我死!”
朱徽卫因为好基友张海宝之死,是愤而出招,直接一个云击刀刀气砍出,隔着五米多的距离直接就把一个四代僵尸一劈为二。
余下十人是大惊失色,一个反应快的转身就要逃跑。
“跑得了吗!”
陈修右手一样,手腕上的桃木钉飞出,在他的傀儡术加持下,直接是穿脑而过,“噗”一声掉落地上,不一会就化成了一滩绿液。
“扑通!”
一串跪地的声音,余下九人同时跪地。
“次祖,饶命!”
“刚才跟着李振狐假虎威的气势去那里了!”
朱徽卫掌刀一挥,一颗人头落地,厉声说道:“现在想要求饶,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