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反悔。”
赌王何荣生是霸气说道“我输了赌王的名号给你,要是我赢了,你以后不许在踏入澳岛一步!”
“好!”
“击掌为誓!”
“啪!”
何荣生和林汉更是相互一击掌,林汉更是把那颗龙首抛到何寿亨。
“这颗龙首就送你们了!”
“龅牙生,三天后葡京赌场顶楼见,还是原来那张赌桌,我要你输的心服口!”
“恭候大驾!”
何荣生见龙首已经到手,对着陈修他们说道“我们走!”
……
赌王何荣生和赌霸林汉之战,还没等到陈修他们一行人去到郭英冬的府上,消息就已经传开,一时间成了澳岛上人们饭后闲茶的话题。
“阿生,你不去备战赌局,怎么跑我家里来了!”
何荣生带着陈修他们离开拍卖会是带着龙头直奔郭英冬家里,郭英冬是一见他们进来就是先调侃起来。
何荣生是苦笑说道“现在的媒体传播速度还真快,我从拍卖会过来到你家还没二十分钟到路程,你就收到消息了。”
“备战个球。”
“你又不是不知道林老汉到赌术,我们两个加起来苦练多三十年也不是他对手。”
“我过来是让你看一下龙首,这玩意过几天麻烦你帮我捐给国家!”
“寿亨,把龙首给郭伯伯看看。”
“是!”
何寿亨赶紧是把龙首摆在茶几上面,郭英冬是带上眼镜仔细揣摩起龙首,连声赞道“几百年前我们国家就有那么高朝道铜艺技术!”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技术不用来做枪炮,指用来做这些观赏的玩意。”
更是叹息道“做得再好,终究还不是被别人用枪炮夺了过去!”
“可不是!”
何荣生也是凑过去一起抚摸龙头说道“所以我们才要把这颗龙首带回去,让国家展览出来,警示后人不忘国耻,更要以史为鉴!”
“是这个道理!”
趁着二老观看龙头聊天的时候,陈修是对何寿亨低声问道“小何生,赌王真不会赌术?”
何寿亨点头说道“我爸牌都少打,麻将、牌九、骰子那些更是一概不会!”
陈修顿时傻眼了,他本来以为赌王说自己不会赌只是谦虚,毕竟经营着澳岛部大赌,技术没有林汉那么牛逼,至少也是精通。
听何寿亨的意思,赌王他娘的是压根不会赌!
“那他还答应和林汉赌?”
何寿亨是摊了摊手,说道“我哪知道,我爸做事我经常看不懂!”
他们说得小声,何荣生和郭英冬却是听得清楚,两人都是大笑了起来。
郭英冬更是说道“谁说赌王一定要会赌!照你这个理论,那些房地产商个个都是泥水匠咯?”
虽然陈修可以肯定的说十个房地产开发商里面有九个都不会起房子,但是赌王不会赌博,这还是有点难接受。
何寿亨一旁是说道“爸,要不让陈修代表你出站如何,我们的和林汉的赌约上面也没有表示一定要您亲自出站!”
陈修眼前一亮也是说道“对,这是一个好主意!”
见到郭英冬和何荣生两人不为所动,陈修还以为他们两个人不相信自己的赌术。
“那骰子过来!”
郭英冬的管家很快是让人送上一副骰子和骰盅。
陈修把五颗骰子往空中一抛,右手的骰盅一抄,五颗骰子落入骰盅里面是“噔、噔……”作响。
跟着一起过来的宫道明还是第一次见陈修露出赌术,看得都合不拢嘴,使劲鼓掌喊道“我操,陈修你还有这一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陈修得意的把骰盅往桌上一扣“各位观众,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五个六!”
缓缓把骰盅拿起,里面果然是五个骰子都是六点朝上。
宫道明更是眼珠都瞪大了,尖声说道“我要是有这技术还开个毛线的拍卖行,专门去赌场摇骰子就可以保证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不输死那些开赌场的王八蛋,我都算是慈悲了!”
后面这话一说出口,才想起在场的赌王父子都是开赌场的,郭英冬又是澳岛赌业的大股东,自己这一句“王八蛋”算是把人都骂遍了,是尴尬的低头偷看众人。
何寿亨却是不以为许的笑说道“我们赌场对付这样的高手一般都会先送上几百到几千万的筹码,具体送多少以对方的赌术为标准。”
“让这些人拿了钱走人,以后都不要不许踏入旗下的赌场。如果他们拿了钱还是继续不走,嘿嘿……”
“怎样?”宫道明好奇问道。
“他们不按规矩办事,我们就只好用我们的规矩办事,送他们几颗免费的子弹!”
宫道明是缩了缩脑袋,嘀咕说道“果然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都潜规则,赌术厉害也不能赢遍所有赌场!”
宫道明这么一说,陈修想起自己从前赌石的事情,忽然是惊出一声的冷汗,当时自己的武功还不算高强,后台关系也就是认识张海山一个人。
自己当时在赌石坊开一个原石赚一个,幸亏后来自己是收手不干了,要是还这样赢下去,只怕赌石坊也会和赌场一样送自己几颗免费的子弹!
何荣生和郭英冬两人见陈修露出这一手骰子技术也是有点意外,笑说道“小陈,还真看不出你还懂这个!”
陈修回过神来说道“何生,三天后的赌约我帮你出战如何,保证不会让林汉把‘赌王’的称号轻易赢去。”
要是一般人,陈修自然不会主动提出帮忙应战,只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是深深为赌王和郭英冬两人的人品折服。
别的不说,就凭着何荣生要重金买下龙首捐给国家博物馆,只是为了让后人对华夏那段屈辱的历史有所了解和警惕。
单单是这一点也值得陈修出手相帮!
何荣生笑说道“你的赌术不错,不过一样不是林汉的对手!”
见陈修还想开口,是打断说道“而且我和林汉这一战,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一个称呼而已,他要,我给他就是了。难道我不叫赌王了,澳岛的赌场就不归我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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