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欢迎!陈老板果然是守信之人,真的来了!”
陈修和虎子两人下了车正想进村先找人问明陈河的住处,陈河确实带着两个乡下村壮迎了出来。
“陈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我远远看到路上泥土飞扬有汽车过来,我就猜想到应该是陈老板您过来了。
我们长信村这条破路年头到年尾也没几个外人进来,更别说是能开得起汽车的了,除了陈老板您还能是谁?
请,这边请!”
陈修和虎子两人跟着陈河来到村中一处两层的平房,相对于别的瓦房也是村里面少有的好房子了。
“两位,请。”
又跟着陈河进了屋子,陈河先是让人上茶水,陈修刚要直奔主题,陈河又是拉着两人入席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两位难得来我们长信村一次,一定要吃好喝好。”
看到陈河如此热情,陈修也不好推搪只得先是入席,大酒才喝了一半,借机上厕所的时候,虎子小声说道“老板,这群人拼命劝你酒很不对头!”
陈修一下机警了起来,在张老给他的笔记里面就有说一些卖假货的局的常用手段,一个是在昏暗的地方让你看货,一个就是卖前罐大酒,让你喝得七荤八素,就是哪个尿缸给你说是慈禧太后用过的尿壶估计到时候你也当真了。
“知道了,等会你帮我挡酒!”
虎子乃是军中退役下来的好手,军中出来的哪一个没有两三斤喝白的量。
“没问题,就他们几个货我灌醉他们都行!”
两人再回酒席,虎子是主动出击找陈河他们行酒令,几码下来,小半斤的罐入了陈河几人的肚里。
陈河一看虎子如此生猛,知道灌酒的手段已经是行不通。
“陈老板,我本来是打算再陪多你们喝个痛快,不过,我们村的道路难行,天黑以后估计就走不了咯……我们还是先看货吧。”
“看来这个陈河果然有问题,等会看货的时候小心一些!”陈修心里警戒起来,脸上却是笑说道“正合我意!”
陈河领着两人来到一间偏厅,从你们拿出一箩筐的碗碟,看着有好十几样。
“这都是我上村各处老头老太那里收来的,绝对是好东西。”陈河很是得意的说道“陈老板,您如果一次收了,我也不要多,只要给我一百万就够了!”
陈修眼光扫过那些东西,脑海中浮现出不同的信息,十多件里面也就是四、五件是真品,别的东西是根本没有反应。
“我倒是想都要了,奈何今天带来的钱不够。”
陈修手指了指里面的几件真品说道“这几件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吧。”
陈河脸色一变,心里暗道“这小子好毒辣的眼神,都没上手一眼就看出门道来……难怪李奎安会载他手上!”
“陈老板,要是钱不够就让手下人送来好了……你既然来了我们长信村看了货,哪有不部带走的道理!”陈河一改之前的客气,语气变得冷冰起来。
“陈河,你什么意思!”
虎子挡在陈修跟前,怒目瞪着陈河。
“这位兄弟,我看你也就打工的,最好让一边去,我保证不伤害你,你要是多管闲事,我可不介意一块把你绑了!”
“哼,你来试一下!”
“啪……啪……”
陈河一击掌,一下子鱼贯进来七、八个人,手里或是刀、棍、铁链条,其中还有一个是陈修的老熟人——李奎安。
“原来是你!”
“哈哈……没错,就是我!”李奎安大笑说道“老子早就说过会让你后悔,你现在就是跪地上求饶也没有用了!把你带来的钱部交出来,再乖乖伸出一只手给我砍了,我或者会考虑饶你一命!”
“我要是拒绝呢。”
“拒绝?哈哈……”
李奎安笑得更放荡不羁。
“这里乡下僻野,我把你杀了往山上一扔,等到有人发现你的时候也就是一堆骨头了!”
李奎安笑得更是阴然,盯着陈修手里那个装着一百万现钞的手提皮箱伸出手来说道“小修,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你现在乖乖把钱交出来……我说话算数,保证只砍你一只手!”
“听叔的话,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来,乖,把钱给叔,保证留你一条命!”
李奎安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了场,自己这边十人之多,个个都带着武器,陈修这边两个人,虽然虎子块头是很大。
不过,再大块还不是大一点的肉而已!
他还有什么胆量不交钱?
李奎安已经碰到了皮箱,扯了两下,见陈修是用力的捉住皮箱不放。
“你……”
陈修都不等他继续威胁,一拳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面,仰头载在地上,鼻血喷出溅了一脸。
“你以为你赢定了吗?”陈修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李奎安。
“动手,弄死他们!”
听到李奎安下令,陈河才要带人动手,虎子是抢先出手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接一个直拳就先中了陈河的胸口,把他打得像个风筝一样向后飘走,直接撞到了墙上才缓缓的滑落下去,脑袋歪在一边生死不知。
趁着众人惊讶之时,虎子连连出手又上放倒了两人,抢了一根钢管在手,这下更是如虎添翼打得众人连连后退。
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的李奎安一看到虎子如此生猛,心中暗叫糟糕,再一看旁边悠闲看戏的陈修,大声喊道“擒贼先擒王,先捉住这小子!”
月下的六人中三人和虎子缠斗着,另外三人就像陈修扑来。
“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捏是吧!”
当先那人一刀劈下,陈修看得清楚刀迹,脚下一个挪步已经闪避过去,右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左手一拳打在对方的胸口,已经把开山刀抢过来,同时刀光一闪,“啪、啪”地两声,余下余下两人的武器都掉落地上,更是左手紧紧的捂着右手的手腕,血从左手指缝里面渗出来。
这还是陈修留手了,要不这一下已经足够削断他两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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