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第二日一早起便觉得精神头十足,昨日射进的阳精还满满的堵在她肉穴深处,小腹虽是高高隆起,大概是那涂了密药的木塞起了作用,却并不觉得胀得多厉害。
这倒让她稍稍安了心,否者只怕这三日难捱。
耶律齐昨夜进了宫至今还没回来,不过却是差人回来报了信,说是事忙,晚些便回,让她不必担心。
温情染倒是懒得去寻他去处,只懒懒散散的外在软榻上,翻着手里的话本。
正是无聊,外头却进来个丫头,说道:“王妃,庆和郡主派了马车过来,如今正在外头等着,说是和您约好了今起去她府上续话…”
温情染倒是想起了这事来,原说好了乞巧节的事。只得撑身而起,换了衣衫出府上了马车。
不多会便到了京郊的一处宅子,阿伊娜正等在大门前,见马车到还上前亲自为她掀开帘子,笑着迎她下车。
一路很是殷切直说道:“姐姐能来真是太好了…多谢姐姐赏光…”
待是入了内院,果然一群妇人聚在一处,见两人进来忙是起身行礼。这些大金的命妇自是对温情染多有好奇,见她平易近人,渐渐靠上前与她亲近,问些沐国的风俗人情起,感叹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席间温情染倒慢慢放松的拘谨,只觉这些妇人有些可爱。
这时阿伊娜却是拿着一壶酒与她满上:“姐姐尝尝,这是大金的马奶酒,姐姐在沐国怕是没见过…这东西是拿马奶酿成,味道香醇,我又让匠人特意舔了些秘方,让这酒变得更香甜,别处可喝不到这样好的酒…”
那几个妇人闻言笑道:“却是如此,郡主府上的马奶酒在大金可是出了名的,王妃可得尝尝才行…”
温情染看那奶白色的酒液却是好奇,尝了一口入口果然醇香,又不似一般的酒那般辣嘴,不知她往里加了什么,竟还有些甘甜。
却不觉多饮了两杯,还要再饮那阿伊娜却笑道:“这酒也是极易醉人,姐姐莫要贪杯才好…我屋里有些中原来的书籍,却是好些地方不懂,姐姐能否与我赐教一番?”
温情染便是起身与她进了内室,她屋内布局却是有些奇怪,七拐八绕的转了许久在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推门进去满是藏书,书桌上还摆着一本打开的古籍,她指着书上几处与温情染询问,都是些浅显的问题,温情染自是一一答了上来。
那阿伊娜看着很开心,说道:“姐姐实在是我的贵人,我记得还有一本是大家王王羲的孤本,却是高深难测,实在看不懂却是被我束之高阁,如今姐姐在此必能让我解惑…”
说罢人也不叫,却是在那屋里翻找起来,温情染见她翻得满头大汗只能一起帮找,却见一处柜子,模样有些奇特,打开往里一看,那柜子却是很伸,最深处有个盒子,上着锁。
“我记得那本书我放在个盒子里的…怎么不见了…”阿伊娜在另一头喃喃自语,还在翻那一堆古籍,好似没注意到温情染这边。
因她离得远,温情染便想着先把那盒子取出来,但那柜子有些高,她四处看了看却见不远处摆了个小几,便是取过那小几垫高了脚,钻进那柜子里去勾深处那盒子。
盒子还没勾到,却觉腰间一紧,她扭头一看,那柜子上不知何时深处两块板子,中间扣成一个圆,刚好卡在她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阿伊娜…”温情染惊慌失措,不知自己是不是误触了什么机关。
外头却是无声无息,只听得到她自己的的声音在那柜子里回荡,温情染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回应,不免慌了神,拼命挣扎,但那柜子却是极结实,竟是纹丝不动。
正在她慌乱无助之时,露在外头的臀腚上好似有一双大手在其上游移,隔着衣衫包住她两瓣臀腚。
“你是谁?快放开我!”
无论温情染如何挣扎质问,那人却是不出声,只对她露在外头的臀腚感兴趣,手掌包住她整块臀肉揉捏,甚至隔着衣衫去扣她的肉穴。
那人的手很大,必然是个男人,但她方才进来这府里却不见半个男的,这人是如何凭空出现,阿伊娜又去了哪里?
就在温情染百感困顿之时,她身下一凉,裤子却是叫那人给扒了下来,光裸的臀腚露在凉风里…
挤在木塞上的大龟头
“啊…”没了布料的包裹,那粗糙的大手直接贴在她臀肉上摩擦,手上的薄茧刮磨的触感更是明显,一路麻痒,却是让温情染扭着身子惊叫出声。
那人见状发出一声呲笑,一手掰开她的臀肉,露出包裹其间的肉穴,手指沿着她光滑雪白的唇缝上下刮磨。
“嗯啊…你是谁…嗯…”温情染惊觉被他一番作弄,肉穴里竟是慢慢流出水来,连那堵在里头的木塞都阻挡不了大片淫水的流出,那泥泞的肉穴在他手指磨擦下渐渐发出一阵水泽声。
“真骚…”那人的声音低沉,有些耳熟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正在温情染绞尽脑汁想要分辨是这人究竟谁之时,一根火热的肉棒已是重重的拍在她泥泞的肉穴上。
“啊…”她虽看不见,但那触感也能让她发觉出那东西的粗大,那东西贴在她阴唇上摩擦,棒身粗得能将她两侧圆翘的臀肉挤得大开,且分量十足,压得她的唇肉不觉下沉。
那人却是不再说话,两手扣着她的臀腚,大鸡吧在她肉穴上前后磨蹭,那东西越磨越粗越蹭越硬,灼热的温度似乎将她骚穴里的淫水都烧得滚烫,不停的往外流,在摩擦间发出啧啧的水泽声。
温情染却觉自己身子越见发软,在那人摩擦间骚穴里竟是越发,她闷在书柜里的空气似乎都稀薄得让她头脑昏沉,跟着那人的频率扭动着臀腚去迎合他。
“啊…不…不行…”忽然那硕大的龟头抵着她肉穴,正试图往里挤,她肉穴里还满满的全是昨日耶律齐灌进的阳精,虽是有密药的缘故让她没觉着太过胀疼,但那人再挤进来却是一下胀到不行,踩在小几上的脚狂抖,脚下的木几亦是跟着抖动起来。
“哦…里头还有东西…”那人却是发现里头的不妥,大龟头正抵在塞在里头的木塞上,粗糙的质感竟别有一番滋味。
那人就着那半截龟头插进的位置在她穴口处抽插,肉棒顶端抵着里头的那颗木塞不住往里挤,吓得温情染连连惊叫,生怕他把那木塞挤到底,拿不出来。
好在那人只插了一会,便抵在那木塞上扭着臀腚在她肉穴里划圈,那木塞似乎让他极舒服,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扣着她臀腚的手握得愈发的紧了。
那人爽了一会,拔出鸡吧,肉穴发出一声啵的轻响,一大泡淫水被带出体外,随着那鸡吧的弹动甩到她臀腚上。
“啊…”一直粗硬的手指伸进她肉穴里扣挖,上头的薄茧刮得温情染一阵哆嗦,那人好似故意一般,明明知道那木塞所在之处,偏偏在她软肉上不住刮磨,惹得她淫水尽流,瘙痒难耐。
“这么多精?他昨日灌给你的?还拿木塞堵在里头…想生子,今日爷就帮帮他…”
里头的阳精连带那木塞尽被他扣出体外,温情染还没喘匀气,那人的大鸡吧已是抵在她肉穴上开始往里挤。
“啊…好胀…”那东西极粗,一点也不比耶律齐的小,加之她昨日刚受耶律齐一番捣干,肉穴被他捣开,又被那木塞阳精堵住未得完全恢复,这半开的肉穴恰让那人进得完全。
“哦…嘶…”那大鸡吧一路往里挤,好似长得没边,却是半晌都被插完,棒身极粗,一路插进来,肉穴发出噗噗的出气声,直至那两颗肉囊啪的一声拍在她股间,她整个花穴已叫那大鸡吧堵得严丝合缝。
“果然是你…哦…”那人发出一声叹息,大鸡吧在她肉穴里弹了弹,他却是不急着抽插,反倒好整以暇的去揉她的臀腚。
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臀瓣热辣辣的疼让温情染忍不住惊叫出声,臀肉被他扇得剧烈颤抖,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臀,却是夹得那人呻吟了一声。
“哦…舒服…本王想你这张骚穴许久了…”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下一秒便又在她相同的外置上狠狠煽了一下,他极享受温情染吃疼后肉穴绞尽的畅快感。
“啊…好疼…啊…”温情染却是身娇体贵,哪里受得他这般粗暴对待,扭着身子拼命挣扎,脚上踩的小几哪里立得稳,竟是啪的一下被她踩翻了。
“啊!”温情染没料到比遭,那小几一翻,她脚下直接悬空,臀腚便狠狠落在那插在肉穴里的鸡吧上,那大东西原本还余一截露在外头,如今一下被她全吞进了肚。
“哦…骚货…射给你…啊…”那人想来也无此预料,那肉穴忽然夹紧着落到他鸡吧上,将他的鸡吧整根吃尽,爽得他头皮发麻,下一秒便是喷薄而出的淫精,尽射进她肉穴里…
不停射精的鸡吧
耶律洪扣着她的软腰,腰胯死死抵在她穴口出,两颗鼓胀的囊袋都跟着陷了进去,那肉穴里又湿又滑,绞得他舒爽不已,这久违的快感让他理智全无,抵着她将自己浓稠的阳精尽喷而出,一面射精还一面在她肉穴里狠狠抽插,干得温情染直翻白眼。
“啊…啊…”温情染下半身悬在半空,只能生受他的捣弄,那大鸡吧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浓精有力的射在她肉壶里,原本就是一阵酥麻,加之那人还一面射精一面快速捣干,爽得她喘不上气,肉穴哆哆嗦嗦的跟着不停的抽搐。
“哦…嘶…怪不得以前总躲着本王…嗯…小浪货早认出来了吧?”耶律洪每说一句腰胯便狠狠向前一撞,连那温情染都动不了的书柜都被他撞得摇晃起来,那鸡吧越肏越快,才射完精便又硬挺起来。
“啊…啊…好深…嗯啊…太快了…啊…”温情染剩半身被卡在那书柜里,悬在半空的臀腚被耶律洪扣住,肉穴被他粗长的鸡吧堵得严严实实,穴口被撑得发白,穴肉随着他的肏干被带到体外。
“哦…舒服…”耶律洪越干越来劲,自在沐庭干过这张骚穴后,他便觉得其他女人变得索然无味,自可惜他后来被大金皇帝召回国,竟是没能将她寻到。
原本想着待忙过这阵,在潜进沐庭,将这小骚货给绑回来,让他干个勾,却没想到他那二弟比他还嚣张,竟敢李代桃僵,将自己的王妃换成了这个小浪货。
如此也好,不仅便宜了他,还让他得了耶律齐的把柄,所谓一箭双雕,不过如此。
耶律洪爽极了,极度的兴奋让他变得愈发敏感,加之又是这想了许久的骚穴,绞得他头皮发麻,他喘了喘也不忍耐,直放开精关又往她穴内灌精。
“啊…好胀…嗯啊…不要了…哦…”温情染被他射得浑身发软,他虽是射过一次,精液却依旧是又多又浓,他又极喜欢一面捣穴一面射精,那精液一射完,大鸡吧反倒比方才更粗更硬。
“舒不舒服…本王射得你舒不舒服?”耶律洪低笑一声,大鸡吧牢牢堵在她肉穴中,大手扣住她一条腿将她转到侧面,两条腿劈成1字,大开的肉穴间插着那柄狰狞的鸡吧。
他握着她抬到半空的那条腿,大鸡吧在她肉穴里快速捣干。这姿势他轻而易举便能干到她肉穴深处,肉穴里的软肉尽被他捣得糜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泽声,囊袋拍打在她泥泞的穴口处啪啪作响,淫水尽被捣成了黏液,顺着那粗长的棒身往下淌…
“啊…啊…不要了…哦…”温情染没挨几下便又抽搐着泄了身,她昨日肉穴才被耶律齐狠干了一顿,还未完全恢复,如今被着大鸡吧一捣弄便是敏感得不行。
加之他射在里头的阳精又烫又多,整个肚子鼓胀胀的,像含了一肚子烧滚的热水,烫得她几乎要跟着融化了。加上他大鸡吧的快速捣弄,更是让她尿意更盛。
“哦…骚货…又泄了…水真多…啊…嘶…”耶律洪被她高潮绞紧的骚穴夹得舒爽不已,扣着她的臀腚干得愈发卖力,大龟头挤开她绞紧的穴肉,一路撞进她深不可测的子宫内,棒身撑开她整个肉穴,紧接着又是一阵
将舌尖塞进马眼里抽插(上一章少的字在这里)
“哦…骚货…又泄了…水真多…啊…嘶…”耶律洪被她高潮绞紧的骚穴夹得舒爽不已,扣着她的臀腚干得愈发卖力,大龟头挤开她绞紧的穴肉,一路撞进她深不可测的子宫内,棒身撑开她整个肉穴,紧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射…
温情染的肚子里尽是耶律洪灌进的阳精,小腹鼓得比方才还大,那肉穴被大鸡吧捣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头粘稠的阳精被她淫水稀释,顺着那肉棒抽插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她闷在那书柜里喘不过气,淫叫喘息声在那狭窄的柜子里回荡,她一身的热汗,空气都似乎都变得灼热而粘稠,肉穴里快速肏干的鸡吧,捣得她浑身发软。
那大龟头次次都撞进她的子宫里,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她的肚子都捅出一个大窟窿,那酸麻胀痛的感觉却是将那灭顶的快感衬得愈发明显。
她能感觉到穴口处被那大鸡吧撑得似乎就要裂开,抽插间他两颗囊袋不停的拍击在她穴口处,粗硬的毛发扎着她没长毛的穴肉,刺刺麻麻的疼。
他大手掰开她两瓣臀肉,大鸡吧越干越深,连那两颗鼓胀的肉囊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他不时喘息着呻吟,大手揉着她被拍红的臀腚又揉又捏,趁她不时狠狠往上煽上一下,温情染竟是上了瘾,那肉穴抽搐着夹着塞在里头的大鸡吧,臀腚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捣干。
“哦…真骚…耶律齐喂得饱你?”耶律洪爽得连连抽气,大手往那书柜旁的按扣里一掰,那扣在温情染腰上的两块木板便缓缓收了起来。
他扣住她的软腰,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过面,两只手将她抱到身上,勾着她两个膝盖窝在身上抛干了起来。
“啊…啊…嗯啊…好深…太重了…哦…”温情染在他身上不过像个小娃娃,他往前一个狠撞便能将她狠狠撞出去,那大鸡吧脱出一大截,又在重力加持下重重的落回那前挺的大鸡吧上。
这般肏干却是比方才入得更深,干得更重,温情染没挨几下便尖叫着泄了身,尿液混合着她肉穴里的阳精淫水进是喷在他身上,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
耶律洪见状却是极兴奋,肏干愈发卖力,干得温情染夹着那根大鸡吧不停的抽搐…
两人直干到日暮,耶律洪才抽出鸡吧,取过方才丢在一旁的木塞,重新塞回她肉穴里,堵住那满肚子的阳精。
温情染虽是被干得失神,但那粗糙的木塞子挤进来,身子却是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那肉穴里咕嘟冒出一泡淫水,湿了耶律洪的整个手掌。
“他娘的…真骚…一个塞子都能让你高潮…”他盯着温情染那张被他干得发红的肉穴胯下半软的肉棒又一下弹硬了起来,大手扣住她的臀靛将她扯到自己胯间,一手握着那湿淋淋的棒身在她脸上拍了拍。
“张嘴…给爷吃吃…”那大龟头沿着她唇缝磨蹭,上头残留的黏液蹭得她嘴唇发亮。
温情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舌尖不自觉的从嘴里伸出,恰是扫在那大龟头上,那大鸡吧似受了极大的刺激,在她嘴上狠狠的弹了两下,马眼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
温情染眯着眼,盯着那冒水的小孔,口腔里却冒出了涎液,却是馋极了。
她两手握着那根嚣张的大鸡吧,舌尖在那硕大圆溜的龟头上划着圈的轻扫,那颗马眼张合得愈发激烈,小孔似个无底洞,诱人极了。
她试探着用舌尖刮了刮那张合的小孔,那大鸡吧紧接着在她手心里弹了弹,棒身胀大了一大圈,大龟头跟着鼓胀了起来,连那颗马眼都被撑得大了一圈。
温情染盯着那颗大了一圈的小洞,愈发心痒,她用嘴包住那硕大的圆头,对着那小孔狠狠一嘬,嘴里发出一声啵的脆响。
“哦…”耶律洪爽得仰头呻吟了声,他垂眼盯着身下着握着自己鸡吧舔弄的女人,心中翻涌着无数个一会干她的姿势。
“哦…嘶…啊…”他还未注意,却觉一股陌生的酸麻感从鸡吧上一路往上窜,他催眼去看,惊见那女人竟是将舌头伸进了他的马眼里!
“你…哦…嘶…”耶律洪话未说完,那根娇软的舌尖已开始模仿他方才干她的样子,在他的马眼里抽插了起来。
耶律洪却是却是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他两手向后撑着书桌,腰胯不自觉的前挺,这感觉前所未有,又胀又麻又酸又爽,他仰头长长的叹气,两只手紧紧的扣着桌沿,胸膛剧烈起伏。
“哦…真是个妖精…啊…”她两只手握着棒身还在不停的撸动,舌尖在他马眼里快速抽插,他浑身颤抖,大鸡吧胀成了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耶律洪两眼赤红,他要爆出的浓精尽被她的舌头堵在马眼里,他大手扣着温情染的后脑勺,将她往后一扯,那舌头从他马眼里一脱出,喷薄而出的阳精喷射出几尺远。
他闷哼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喷着阳精的鸡吧塞进了她嘴里…
别搞小动作
耶律洪喘着粗气,半伏下身,大手扣住温情染的后脖颈,大拇指在她沾满乳白色精液的嘴唇上磨蹭,将挂在她嘴角的精液刮进她嘴里,见她全吞进肚里才算满足。
他撇过她的脸,果然在脖颈交界处看见一条稍许不妥,手指在那处蹭了蹭,果然将那面皮蹭开一道口子,沿着那翻起的角落往上慢慢扯开,露出底下盈白若雪的肌肤。
他勾着温情染的下巴盯着她看了半晌,叹息道:“怪不得他冒着死罪也要把你弄回来,姿色绝美,还是个妖物,是男人都得死在你身上…”
温情染侧过脸,避过他压下来的嘴唇。耶律洪冷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脑袋死死困住,厚实的嘴唇含住她那两片娇艳若滴的红唇,大力嘬吸,直将她两片嘴唇吸得红肿才放开。
“躲什么?以为你还躲得掉?别以为耶律齐能保你,他如今落了把柄,自身都难保,你说若是本王将此事呈报陛下,会如何?”
温情染抿了抿嘴,有一刻的窃喜:“是不是…我就能回家了?”
耶律洪垂眼撇她,嗤笑出声:“两国邦交与你相比,你说谁更重要?
他半蹲在温情染面前,一脸嘲讽:“你不会以为你还回得去吧?一旦陛下知晓此事,以他的秉性,最干脆的做法便是杀了你,将人换回来,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又不会坏了两国联盟之宜,自当最是省时省力,万无一失,又怎么可能会留着你这个坏事的?”
温情染闻言脸色煞白,听他此言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活着回不去了。
“…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不会将此事告知陛下…”
温情染回府时耶律齐还未回来,一天一夜未曾归府,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
温情染却是无暇顾及其他,去浴房冲洗了一番,正要将塞在肉穴里的木塞弄出来,门口却是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她一惊:
“你在干嘛?”
她浑身赤裸,身子还维持着两腿叉开的姿势,手指还插在肉穴里扣挖,抬眼看去,原是耶律齐回来了,正站在浴房门口盯着她看。
温情染心头一跳,手忙脚乱的扯过一旁的衣衫抱在怀里,小嘴嘟囔道:“你干嘛进来,快快出去…”
耶律齐却是不退反进,长腿跨上两步人已到她面前:“你方才在干嘛?”
他一脸严肃,盯着她好似在审讯囚犯,吓得温情染心里直哆嗦,唯恐他发现了不妥?
“不许把木塞弄出来,要堵够三日,别背着本王搞小动作,明白?”
这话却是让温情染松了口气,自是不敢告诉他里头堵的不是他的阳精,只是急匆匆的点头,再没敢去碰那肉穴里的木塞子。
不要了
“啊…嗯啊…不要了…”
屋里的蜡烛几乎要烧尽了,蜡芯浸在融化的烛液里烧得噼啪响,火苗随着微风摇曳时明时暗。
窗子外头的天已然是发青,鸡也叫了好几遍。那晃了一整夜的黄花梨木雕花大床还是摇得咯吱直响,挂在上头的帐缦更是晃得厉害,透着烛光隐约能看见里头两人古怪的姿势。
一娇小人儿被挂在半空,两腿架在那壮硕男子胯间,被那男子撞得在半空中直晃荡,那床架子随着那男人愈发肆意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晃得散了架。
温情染两腿叉开挂在半空,臀靛下仅是一张薄薄的绸布,整个后背悬空着,若是没有耶律齐托着她的背,她下一秒估计就会翻下去。
这极度的不安全感,让她将身前的耶律齐夹得更紧,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却是让他舒服的直叹气,插在她肉穴里的鸡吧愈发肿胀。
“不是说不要么?还夹这么紧…真是个小浪货…”他发出一阵低笑,大手隔着那绸布扣住她软滑的臀腚,腰胯快速抽动,那肉穴被捣得咕叽咕叽直冒水声,方才灌进去的阳精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潺潺的往外流。
“嗯…啊…好深…要坏了…哦…”温情染声音沙哑,搂着他的脖颈,被他这般肏弄几下,便是夹着他哆哆嗦嗦的又泄了身。
从他上次入宫回来,人也变得奇怪许多,常常会盯着她看上半晌,似有事要说,却又不肯尽言,总会说些模凌两可似是而非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若她开口问,便是将她压在身下,狠干一番,他才算畅快。
更怪的是,他也愈发热衷于与她干穴,每日必要来上几次,定要将她肚里灌得满满的才肯出门。若是休沐在府里,也恨不得将她插上一整日,大鸡吧具塞在她肉穴里不抽出来更好。
“哦…嘶…好会夹…射给你…哦…给我生个儿子…啊…”耶律齐被她高潮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扣着她的臀腚往胯下狠撞,大鸡吧往前猛送,狠狠肏了她几十下便是放开精关,将浓精又灌进她肉壶里。
温情染被那滚烫的精液射得尖叫一声,抽搐几下便是软了身子,一下便不省人事。
待她醒来,人正伏在耶律齐身上,她迷迷糊糊的撑身而起,却觉肉穴一硕物直撞到她花心,快感从骚穴直窜而起,竟是让她痉挛着又泄了身。
“哦…骚货…惯会勾人…”耶律齐发出一声闷哼,原是那大鸡吧还塞在她肉穴里,原直堵了一截在里头,她一坐起,竟将那大鸡吧又整根吞了进去。
耶律齐扣着她的臀腚紧紧抵在身下,大鸡吧在她肉穴里抽搐了几下,勉强忍着才没被她夹射出来。
他今日休沐在家,有的是时间与她玩乐。他不疾不徐,只缓缓抽动那塞在她淫穴里的大鸡吧,将那鸡吧往外拉出一大截,再慢慢又塞回去。
“啊…嗯…”温情染被他干了一夜,肉穴里敏感极了,才这般往复几次,身子却又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哦…舒服…啊…”耶律齐却是舒服极了,只眯着眼睛将她高潮不停紧缩的肉穴紧紧压在自己的鸡吧上,便是眯着眼睛享受她高潮绞紧带来的快感。
如此往复几次,温情染便是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反复的高潮几乎让她虚脱,他却是半点要射的样子都没有。
“哦…不要了…我不行了…”温情染娇声讨饶,身子软得像一滩水。
“嗯…今日休沐,让大鸡吧好好喂饱你…还不好?”耶律齐勾着她一撮头发,用发尾在她光裸圆润的肩膀轻扫。
温情染缩着脖子抖了抖,勉强转动起快要烂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总算想到了好主意。
“…带我出府玩好不好…许久不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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