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关于那位楚王的传闻可是不少。
寻常百姓只知道,这位功高盖主的唯一异姓王族。
在公孙霖死去之后。
便在国葬之上卸任了王位。
至于其他的一些细节,坊间各种传言满天飞。
却都不可信。
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
这位楚王,即使已经卸任了,其影响力依旧如日中天。
尤其是在国葬之上,当着方人王等高手的面。
将名将榜和风云榜上的高手,一一打穿。
光是这一举动,就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你是楚王?
!”
因为过于诧异,导致毛斌的语气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紧接着他的表情,由青变紫,再由紫转白,最后毫无血色。
这楚歌要是自称自己是楚王的话。
毛斌还不信。
但现在连北海的通判都这样称呼对方。
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会是那个楚王吧?
!”
毛斌身后的郑晓月一口凉气倒灌回去,惊觉四肢麻木,连站立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居然把这种强取豪夺的把戏,玩到了楚王的身上。
这他娘找死都不是这样一个找法啊! 丁桂没空理会毛斌和郑晓月这会的心情。
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只求楚歌可以大发慈悲,饶过他和自己儿子一命。
至于毛斌和郑晓月的破事,他才懒得管呢。
跟在丁桂身后的丁力,也是一直跪着磕头。
连直视楚歌都不敢。
像这样的大人物,打个喷嚏,北海都要震三震。
这会还不乖乖认怂,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楚歌有些埋怨的看了旁边看好戏的颜如玉一眼。
本打算当个甩手掌柜。
哪知道颜如玉又把这对父子找来,交由自己处置。
要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经卸任了王位。
与公之上,确实不适合再对本地官员指手画脚。
于是,楚歌便开口道:“你和你儿子的事,我会让如玉如实上报给廉政司,等候处置就成。”
丁桂喜出望外。
交由廉政司处置,也好过被楚王处置吧。
毕竟,前者最多丢的就是官职,后者可是有可能连命都没了呢。
丁桂感恩戴德的朝着楚歌再磕了几个响头:“感谢楚王的大仁大义,卑职日后定然以此为戒,好好管教犬子!”
说到这。
丁桂踹了丁力一脚,怒斥道:“你这逆子,还快快感谢楚王饶你一命!”
丁力见状,连忙有摸有样的学着自己的父亲跟楚歌道歉和感谢。
楚歌懒得理会。
只是撇了身旁的罗旭一眼道:“你做了该做的事就成。”
这话一出。
吓得毛斌当场跪地。
刚才仗着自己背景,自以为可以唬住楚歌,让对方不敢开枪。
可现在得知,楚歌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楚王。
他毛斌哪还有什么仰仗。
像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真要杀他毛斌,简直就跟踩死一直蝼蚁那么简单! 这还不止。
本朝律法早已经严明。
对皇不敬,严重一点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啊。
他毛斌那负得起这种责任和代价! 他跟丁桂先前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磕头谢罪:“小人真不知您就是楚王,先前若有冒犯,还请原谅!”
“蓝田公司无意得罪你,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啊!”
“至于那份收购合同,是郑晓月的注意,我也是受到了蛊惑,方才做出这种糊涂的事。”
“还请楚王明鉴!”
这位先前飞扬跋扈到了极点的中年人。
再也没有了刚才那份威风凛凛的样子。
磕头认错不说。
还直接把郑晓月转手就给卖了。
郑晓月一听到毛斌这样一说,顿时也急了。
她跪倒在地,指着毛斌反驳道:“楚王,您可别听他一派胡言啊!”
“这一切都是他怂恿我的!”
“他说林小姐现在是个活死人,如果能逼她签下这份收购合同的话,我就会是明月珠宝公司新任的总裁。”
“这一起都是他毛斌的注意!”
两人互相指着对方怒骂。
好一番狗咬狗的场景。
先前还同仇敌两人。
这会就都为了明哲保身,将过错都推到了对方身上了。
这一次的收购合同。
这毛斌和郑晓月只是推到明面上的小苍蝇罢了。
拍死两只苍蝇,根本起不了威势的作用。
要拍自然是拍大老虎了。
楚歌望向毛斌,开口道:“你去联系你们蓝田公司的最高层,我想要见见他,问问他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做生意的吗?”
毛斌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惨白。
听这话的意思,这是要找他们蓝田公司算总账了。
“楚王,这事是我们蓝田公司的错,我们愿意承担任何结果,只求楚王高抬贵手一次!”
毛斌壮着胆子说完了这一段话。
这一次的事情闹大的话。
以楚王的势力,想要让蓝田公司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也是轻而易举。
之所以如此说,是为了让这场祸事到此为止! 楚歌的视线跃过了毛斌,看向了郑晓月道:“你能联系到蓝田公司的最高负责人吗?”
郑晓月不知道楚歌为何如此发问。
但还是连忙点了点头道:“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楚歌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罗旭的肩膀。
指着毛斌轻描谈写道:“这个不用留了,带出去吧。”
毛斌:“……”这他娘的是打算动用私刑了。
毛斌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多嘴那么一句了,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眼看着罗旭朝着他走来。
毛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朝着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喊道:“老丁,你快帮我求求情啊!”
丁桂没有理会,眼神黯淡无光。
他好不容易才虎口脱险,那会为了一个所谓的拜把子兄弟再入虎口。
于是,对于毛斌的求饶,打定心思的不予理会! “老丁,我们可是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啊!”
毛斌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咱们可是在关二爷面前说过,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你不能忘了这誓言啊!”
丁桂被毛斌这些话给喊得有些动容。
但一看到楚歌的眼神,顿时大气都不该赶出。
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即强颜欢笑的对着毛斌说道:“我又不是混黑道的,不信关二爷。”
“老毛,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毛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