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流萤已经坐在第五个药浴桶里。
三天时间,她淬炼了经络,将细如根须的筋脉根根疏通拓展,如今如同树枝般粗细。
不过这些还远远不够,月流萤想拼一把极限。
“我一定可以的!”
少女眼神坚毅,汗水顺着发丝一滴滴落在药水中。
在上昆仑,众人都羡慕她年少得志,是年青一代的领军者,甚至吊打许多老人。
所有人都说她天赋卓绝,是千年难遇的天才。
可是没人知道,她私下里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
二师父说她骨子里就刻着不服输这三个字。
这话,月流萤非常认同。
她天性傲气,不喜欢低头,不愿委屈自己,学不会虚与委蛇,不懂拍马溜须,更不会为谋得好处当舔狗。
所以,为了让自己事事顺遂,过的舒适自在,月流萤只能努力当大佬。
只有成为大佬,才能随心所欲,率性而活,遇到反对指责直接拍飞,谁敢不服摁死再说。
这是一直以来支撑月流萤变强的最重要的动力。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
成为大佬,就有绵延不绝的寿命。
月流萤觉得,人活着除了让自己过的舒适之外,剩下的目的就是吃。
为了有生之年能吃遍天下,唯有不断晋级,让自己有足够长的寿命支撑到她品尽天下美食。
如今,月流萤努力的目的又多了一个,就是寻找回去的路。
这里不是她的家,她要回神农岛。
那是她从小生长,为之战斗的地方,有她的授业恩师,师长,同门,那里是她的家。
为了这个,她也要变强。
疼痛,不断冲击着月流萤,又吞下一口药丸后,她咳出一大口血。
难道这就是极限吗?
不!
“我是神农岛的绝世天才,是上昆仑青云榜的榜首,这点儿小问题难不倒我……”
月流萤龇牙笑着。
“噢,是吗?”
一个声音响起。
火光中,一人浴火而生,走了出来。
心魔?!
月流萤大惊,洗髓筋骨居然逼出了心魔。
“你到底是谁?!”看着浑身被火焰笼罩的人,月流萤恨不得上前宰了他。
若不是这人,她又怎么会渡劫失败。
“你怎么能忘了我……”
男人缓缓走来,金红色的火焰熔成一个面具遮住了他的脸。
“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我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月流萤一把抓去,火苗避开她的手,把男人推送过来。
她抬腿压住男人胸膛,伸手去掀他的面具。
等看到对方的容貌,月流萤一惊。
赤烈云煌?
怎么是这货?
不过,不管对方是谁,她都要破除心魔。
月流萤右手成钩,掐住对方的脖子。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必须完蛋一个!
……
“小骗子,醒醒!快醒醒!”赤烈云煌冰凉的手拍着月流萤的小脸。
她脸颊通红,双目赤血,显然是走火入魔。
“王爷,她怎么了?”
屋外,熊豹声音焦急。
方才赤烈云煌来找月流萤,才知道她这几天一直在闭关,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谁知没过多久,就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劲,赤烈云煌这才破门而入。
“出去!”
赤烈云煌右手一挥,将门“哐”地关上。
“肖玉,没本王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
门外,肖玉背着宝剑,如同门神一半守着。
“你——”熊豹被赤烈云煌的这个命令给气坏了。
月流萤在里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赤烈云煌和她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他想做什么?
这是要毁了大小姐的清誉吗?
“老爷子,消消气。”肖玉笑着安慰熊豹,“您可打不过我,不如先等等。”
老?
熊豹一听,更气了。
他现在可是武王,外表看着就是个中年人。
这个肖玉一脸大胡子,看上去比他更苍老!他才是老人家!
“你年纪也不小,装什么嫩?”
熊豹怼道。
肖玉还是头一次被人说老。
他心里委屈极了,按照年龄来看,他不过是二十多岁,正是青壮年!
两人你盯我我盯你,彻底杠上了。
屋里,赤烈云煌进了药桶,手指飞快地在少女身上推拿。
他大手冰凉,让头脑昏沉,身体发烫的月流萤渐渐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先看到的就是赤烈云煌的美颜。
月流萤愣了片刻后扑上去,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月。”
没等她狠掐,赤烈云煌右手制住她的双手。
他将月流萤双手扣在头顶,压着她贴着桶壁。
“小骗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本来是清心寡欲的人,偏偏这个丫头一再撩拨他,不知分寸。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是很容易变身魔鬼的吗?
他可是正常男人!
“呸!你个心魔,你害的我好苦!”
月流萤扭动着,雪白的肌肤不断在药汁里起起伏伏。
看着青灰色药汁中起起伏伏,若隐若现的樱红,赤烈云煌脑子嗡一声,像被重物撞击了似的。
偏这片刻的分神,让月流萤抓住了机会。
她膝盖一顶,双手挣脱,抱着赤烈云煌沉入木桶中。
淹死你!
月流萤咕噜噜地吐着泡泡。
这心魔困扰了她多年,每次都坏她的好事,今日必须除掉他。
药汁呛入赤烈云煌口中,他才回过神来。
知道月流萤是被心魔困扰而走火入魔,才做出这种事情,他并没有责怪,反倒有些心疼。
听到少女呼吸急促,似乎是憋坏了,赤烈云煌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放松。
偏月流萤一心要弄死心魔,双腿缠着赤烈云煌的腰,拼了死把他压在桶底。
真是个倔强的妮子!
“张嘴!”赤烈云煌大手在少女极有弹性的pp上拍了一把。
“你——”
被心魔吃豆腐,月流萤大怒。
她刚张嘴准备大骂,赤烈云煌吻了上来,为她度了口气。
呼呼——
差点儿憋死的月流萤攀着赤烈云煌,大口吞着气。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赤烈云煌被她急促的探入,弄得耳红面赤。
他托着她钻出水面,伸手在月流萤颈部一捏,少女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我真是个君子。”
赤烈云煌苦笑。
香玉在怀,他居然什么都不做。
要是旁人知道,不会说他是柳下惠,反而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盯着衣摆高高拱起的地方,赤烈云煌把邪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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