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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一无所获

    江湖笑笑生尽管心有不甘,还是勉强撑起笑脸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看错了,这块玉佩和我之前送给小二的那块有点像,但仔细看看还是有所区别的。这块玉佩并不是我送给小二的。”
    凉薄重新拿出绳索,笑道:“小二,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小二哭丧着脸答道:“这玉佩是小人偷的。”
    凉薄上前将小二的双手绑到身后,防止他逃跑,然后对他说道:“好!既然你已经承认这是你从周府偷的,那其他的呢?”
    小二疑惑:“其他的什么?”
    一旁的掌柜先反应过来,暗呼糟糕,但小二都承认是他从周府偷的东西,已经来不及改口。他看了看二楼,桌子之间已经挤满了正道玩家,连椅子上,桌子上都站了好些人。他不禁皱起眉头。
    凉薄激动道:“你偷的其他东西啊!别告诉我,你在周府里只偷了这一块玉佩。”
    聚福楼二楼如今少说也有上百个玩家,但他们此时都不再说话,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凉薄和聚福楼的掌柜、伙计。聚福楼附近尽管还有许许多多的玩家不断涌来,但到了聚福楼,都慢慢安静下来,都在等着凉薄揭穿聚福楼是飞贼老巢的真相,他们才能动手。
    跪坐在地上的小二听到凉薄的话一下子傻了眼,微仰起头偷偷看向掌柜。在这样的情况下,掌柜哪里敢说话,只当没看见,将头扭向一边。
    “你不说是吧。”凉薄乐得小二不做声,他转头向掌柜道,“掌柜的,这个小二平时住哪里,我怀疑他将其他赃物藏在他住的地方,我现在要去搜一搜。掌柜没有意见吧?”
    掌柜苦着脸答道:“这是应该的,小人哪里敢有意见,小人马上带官爷去。”
    围观众人发出一声欢呼。通过前面的玩家解释,大家都知道凉薄所说的玉佩虽然不是周府丢的,但肯定是赃物之一。只要再找到其他赃物,顺藤摸瓜,就能查实更多的飞贼。到时,聚福楼恐怕就脱不了干系。
    玩家吵吵嚷嚷着让开一条小道,掌柜带着凉薄,凉薄扯着绑住伙计的绳子,拉着他一起下了楼。然后艰难挤过更拥挤的人群,来到了聚福楼后院。
    掌柜先走了进去,凉薄抬起脚正准备跟上,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一看,拍他肩膀的竟是庸人自扰。
    凉薄问道:“怎么了?”
    庸人自扰道:“你忘记了这聚福楼后院是私宅,我们不能随便进入,不然要扣声望的。”
    凉薄看了看院门外,还真是这样,一大群玩家站在围着后院,却没人进来。虽然玩家也可以强行进这院子,但现在眼看着要揭穿聚福楼,实在没必要被扣去声望。更何况现在许多玩家都知道成为捕快的条件,想着赶紧存够声望,哪舍得这样浪费。
    而凉薄现在是捕快,又是在查案中,当然可以进后院。不过,庸人自扰干嘛拦下他?
    庸人自扰见凉薄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伸过头来,轻声道:“这里是飞贼老巢,等下飞贼走投无路,万一要是动起手来……”
    庸人自扰虽然没说完,但凉薄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转身正要说话,庸人自扰又拉住他很不情愿地指了指一旁的无关风月。无关风月斜着眼看了庸人自扰,不禁扯起嘴角,对着凉薄笑了笑。
    凉薄朝掌柜说道:“掌柜,这两人是我助手,要随我进去查找。”
    掌柜尽管心中不满,也不敢反对,赔笑道:“官爷既然这样说了,两位尽管进来。”
    院子里有七八间房间,凉薄三人随着掌柜走进左边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靠墙的两边都是大通铺,只余下中间一米多宽的空间,屋子里连个柜子都没有,粗看过去,实在不像能藏东西的地方。
    “官爷,这里就是小二住的地方,您看看,这里怎么可能藏的了东西?”
    不用他说,庸人自扰和无关风月已经开始寻找了。
    两边的大通铺上,各有六七个床位,每个床位就一张草席和一床被褥。无关风月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异常。他还将被褥都捏过一遍,察看被褥里是否藏了东西。
    大通铺下面是空的,凉薄和庸人自扰蹲下身来,在床下的杂物一番翻找,也没有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来。凉薄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发光的地方,看来赃物不是藏在这里。
    三人翻找时,掌柜就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等他们将房间都翻了个遍,掌柜脸上又出现了笑容,笑着道:“官爷,您看,这屋里根本藏不了东西。”
    “这间房里既然没有,小二肯定藏到其他房间里了。掌柜,我们要到其他房间里搜一搜,你应该没意见吧?”
    掌柜一愣,脸上的笑容又收了起来,苦着脸道:“不敢,不敢,官爷您请。”
    院子里共有八间房间,其中四间都是给小二和伙计住的大通铺。这几间房间里的摆设最简单,凉薄三人很快检查完了,都没有什么发现。
    左边的一间是仓库,里面虽然堆满各种杂物,唯独没有凉薄在寻找的赃物的踪迹。一间是厨房,几个厨子,伙计在里面忙得热火朝天。
    正中的一间是掌柜住的地方。大家原以为赃物极有可能藏在掌柜房间里,可惜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收获。庸人自扰还猜测会不会有地道暗室,但他们在墙壁上,地板上都敲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院子最角落还有一间房,房子里是几个烤鸭炉子。炉子里柴火燃烧正旺,火焰将炉子照的红通通,炉子上挂着一排排烤鸭被烤的色泽金黄,油光发亮,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烤鸭的香味。
    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凉薄三人更加确定这里一定是飞贼的老巢。但他们在这间烤鸭房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甚至扑灭了炉火,将头探了进去,也没有找到飞贼偷来的赃物。
    按理说来,飞贼已经在扬州城为祸多日,人数一天比一天多,肯定偷了不少东西,这后院也不大,应该很容易找到赃物才是。但他们已经将院子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一件赃物。
    难道他们都猜错了,赃物并不在聚福楼这里,早已经被飞贼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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