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酒仙子!”大司马沉声道,“在场的都知道,先皇亲封的酒仙子早在两月前就葬身永津河了,如今神女庙都落成了,你还敢说自己是酒仙子!岂不是荒唐!”
“你分明就是前朝余孽,装成酒仙子混入宫中离间本国公和陛下的关系!按照你的说法,本国公要追随先皇,你是先皇封的酒仙子就更要追随先皇了!”
“我已经去过了!”坐在一人高的祈福台上的金翎神色淡然道,“永津河落水,金翎已经死过一次了,是神女觉得金翎还要护佑天下黎明百姓,这才赐金翎新生!”
“哼!”大司马冷笑,“你说你是金翎,就以为在场的没人认识你吗?”
大司马说着话一转头看到梁王和贤德国公父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躲在人群里顿时对梁王喊道:“梁王!酒仙子是你梁国推荐给陛下的!你来认认,这个妖言惑众的妖女是不是酒仙子!你可要认清楚了!想清楚了再说!”
梁王望着大司马一拱手沉声道“本王不用认,她就是金翎!就是酒仙子!小儿之前被绑架,还是酒仙子派人救了小儿。”
梁王世子被人绑架,大殿上的王侯顿时又窃窃私语了起来。
梁王广震上前一步沉声道:“绑架小儿的人还用妖法控制了小儿去行刺陛下!此前还有人对小儿下了金花毒!本王此次前来势必要为小儿为梁国讨一个公道!”
“没错!”贤德国公苏勤也上前一步,“我们梁国谨遵圣瑜一心为民,这些年我们梁国户户富足,家家安了,没想到有人竟然打起我们的主意了。绑架我们梁国世子,就是和我们整个梁国过不去!”
“没错!”长信侯苏跃也上前道,“金花毒可是宫里的秘药,而且宫卫一直又是大司马掌管的。大司马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大司马本来是要众人揭穿金翎的,见梁王三人一副算账的模样顿时就道:“金花毒是夏朝的秘药,如今贼人安宪还在逃中,想必是他暗中搞鬼。恩德国公,梁王,长信侯,你们都是明白人,很明显是有人在挑拨梁国和陛下的关系!”
“我们不明白!”梁王愤声道,“我们也不想明白,我们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有人再打梁国的主意!否则你这个大司马就是失职了!”
贤德国公一项都是贪生怕死的,梁王也一直都信奉着自保之道。这次居然要讨个说法,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今日从金翎说出那番话,整个局面就失控了。
大司马吐了口气:“你放心,只要本司马在,就一定保证你梁国安全。”
“那我们就没意见了!”
“大司马保我们齐国吗?”一直静静站在人群中齐欢上前大声道,“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大司马是大魏的大司马啊,要保的话也要保护我们九国对不对?”
“那是自然!”大司马黑着脸道,“本司马地自然会护九国周全的。”
“啧啧.....”齐欢叹了口气对着司马昱一拱手,“陛下您听到,大司马要护佑九国周全,这大魏可是他的天下了?”
大司马这才意识到他中了齐欢的圈套了顿时吼道:“先皇有旨任何封国都不许养兵,你们齐国却偷偷的养了五十万大军!这是何道理?”
“这个是陛下的意思!”齐欢眨了眨眼,“陛下未雨绸缪。不,是先皇和陛下一起的意思!大司马手握重兵,就连先皇都知道不得不防啊!这才让太子给孤下了秘旨,为的就是有一天大司马有不臣之心,陛下也好给大司马抗衡啊!”
“信口开河!”大司马顿时怒道,“先皇绝对不可能让你齐国养兵的!”
“孤是不是信口开河这不是还有陛下嘛?”齐欢一脸恭敬的给司马昱行了礼,“如今大魏的臣子,九国的王侯都在此处了,陛下是时候告诉大家真相了。”
先皇让齐国养兵,当然是鬼话,只是此时此刻,他需要齐欢的支持!
司马昱悠悠吐了口气沉声道:“众卿,齐王说的是真的!”
“陛下!”大司马额头青筋爆出,“您可是被齐王和那妖女控制了?”
见大司马如此齐欢又对着龙太后一拱手:“太后娘娘,先皇病情一直十分稳定的,何会突然驾崩,可是大司马故意在先皇面前说太子遇刺一事。大司马明知道先皇重病在身还故意在陛下面前说这样让他痛心疾首的话。先皇就是大司马害死的!大司马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娘娘,您出来说句公道话!”
“是!”龙太后突然哭道,“哀家再三叮嘱不要他说,可是他还是当着陛下的面说了太子遇刺危在旦夕的话。就是听了他的话,先皇才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先皇驾崩后,陛下也是中毒未醒,哀家担心大司马逼宫,下了懿旨陛下在调养,任何人不得打扰,可是大司马非但不听,还带着鲁王一起闯宫。鲁王和齐王在陛下面前大打出手,他这个大司马不闻不问。他眼里就是没陛下!哀家在此宣布,一切听从神女的指示!大司马要么去陪先皇,要命交出兵权革除一切职务回家闭门思过!”
“太后!”大司马眼看自己成为众人声讨的对象,长叹了一声,“您可是受了蛊惑,还是被他们威胁了?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啊。”
“不!”龙太后擦了擦眼泪,“哀家是大魏的太后,大司马若是还顾念骨肉亲情,那就交出兵权,闭门思过的吧。你放心,金凤还是会是大魏的皇后。龙家的尊荣一点都不会少!”
“大司马!”司马昱也上前道,“当年我父皇交给你兵权的时候就说了,是暂代!禁卫军是皇家的禁卫军,大司马是时候交出兵权了!”
“陛下要掌兵?”大司马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半个虎符缓缓的朝着司马昱走去,“那臣就交出兵权!”大司马说着话手上运力沉甸甸的虎符对着司马昱的胸口就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