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佳人如玉,美妻在怀。
感受着那一抹狂热暴躁,还有柔软,陈凡眼睛瞬间红了,呼吸急促起来,喉咙咕噜着,大把大把口水流出。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此刻要做的就是顺水推舟。
现在,立刻,马上,征服她。
毕竟陈凡是萧清婉老公,发生关系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别说是为了救人,情急无奈之下。
相信事后萧清婉绝不会说什么。
这也是陈凡三年以来的夙愿。
但这个念头刚出现的时候,落地窗外,忽然晴天霹雳,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将屋子里杂乱的心给压了下去。
陈凡瞬间清醒过来。
啪!
耳光清脆。
不是萧清婉扇的,此刻他趴在陈凡身上撕扯着衣服,完全是出于本能,并没得多少意识,自然不可能有这种举动。
这是陈凡自己抽的自己。
他竟然……
刚才竟然有和萧清婉……的冲动?
他对萧清婉的爱已经深入骨子里,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即便真有那一天,也应该是水到渠成,让萧清婉心甘情愿,而不是乘人之危,那必定会伤了对方的心。
怀中女人皮肤已红的妖冶,浑身发烫如火烧,柔若无骨。
陈凡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就是软骨助情粉么?
即便不发生关系,他也能解决。
陈凡目光变得温柔,将内心魔鬼给镇压下去,一个翻身便将萧清婉压在下面,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包银针。
督臑肝胆脾胃三焦肾共八俞穴,再加夹脊,上脘,中脘,建里,下脘,天枢,阴交,气海,石门,关元……公孙……
瞬间。
陈凡落针如飞。
那些银针仿佛活了,一一扎入萧清婉身上各处穴位,并以奇特频率震颤着。
约莫三分钟功夫。
一层细密汗水遍布在陈凡额头。
可见他消耗很大。
那付出也是有回报的,只见萧清婉脸上妖冶如潮水般褪去,手脚也老实起来,呼吸变得平稳,沉沉睡了过去。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
看着已恢复正常的萧清婉,陈凡虽然很累,但内心却出奇的高兴,将银针一一取下后,也躺在旁边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解决这种药还有更快的办法。
比如直接将萧清婉放入冷水就成。
但陈凡不愿意,也不忍心,而是用了针灸秘法,将所有药力给逼出来,只是这神奇一幕并未被他人看见。
……
医院。
章力白脑袋被白纱布包裹着,就像个木乃伊,仅露出一双阴沉狰狞眼睛。
他的伤势不算重。
大多都是皮外伤。
也就是鼻梁骨断了,即便经过手术校正,也需要较长时间复原罢了。
但这口怒气。
他无论如何都是忍不下的。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拿着一堆材料从外面急忙跑了进来。
那是章力白的心腹。
是他特意安排去调查陈凡的。
“章总,调查出来了。”
“那小子叫陈凡,孤儿院长大,没什么背景,三年前入赘为萧家的上门女婿,也就是萧清婉丈夫,临风城有名的废婿……”
……
啪!
突然,只听见一声脆响。
是章力白将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尼玛!
听见手下汇报,他怒了,比刚才还要生气,肥脸更加狰狞肿胀起来。
“章总?”
那手下被吓了一跳,满脸茫然,不明白章力白怎么会如此动怒。
“走,回去等着,他自己敢上门来送死也就罢了,他若不来,呵呵……”章力白阴冷笑着,不顾医生劝阻,直接离开了医院。
为什么会这样?
就因为他听见了上门废婿几个字。
原本他还以为陈凡是个人物,以至于在酒店没敢叫人动手。
结果却……
踏马的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陈凡之名,如雷贯耳。
他章力白虽没见过,却听说过多次。
他竟然被这么个废物打了,还被吓住了,更被威胁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人就是这么犯贱。
如果他被某个十分牛逼,大有来头的人踩了,他还能好受一些,但被个不入流的垃圾踩了,是谁都忍不了。
他暗暗发誓,他一定废了陈凡四肢,敲碎其所有骨头,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此外,他还要萧清婉……
……
翌日。
雨过天晴。
金色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洒在床,上两人身上,画面格外温馨。
萧清婉从梦中惊醒,感觉浑身有些乏力,且有股异样涌上心头。
下一秒。
“啊!”
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传出。
陈凡霎时间睁开眼睛,入眼竟是一片雪白,但他并未注意这些,而是关心道:“老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体……”
啪!
没等他说完。
脸上便挨了一耳光。
“混蛋,流芒……”
萧清婉怒吼,精致容颜上风云变幻,剪水双瞳中怒火熊熊燃烧,迅速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并伸出纤长玉手胡乱往陈凡脸上扇去。
“老婆,你听我解释啊!我没对你做什么,是章力白……我救了你……”
“解释什么?赶紧给我滚。”
萧清婉此刻就像是处于狂怒中的母狮子,根本不给陈凡开口的机会。
二十几年了。
她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人占过。
可现在,她竟然被……
想想就让人生气。
萧清婉想提刀砍了陈凡的心都有。
陈凡被劈头盖脸挨了几个巴掌不说,还被一脚踹下了床,内心充满委屈,但没有多辩解,踩着人字拖灰溜溜跑了。
他了解自己老婆。
现在萧清婉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听自己一句话,解释再多都没用。
但这女人很聪明。
只要稍微冷静下来,即便自己不说,她也能明白前因后果。
在陈凡走后,萧清婉第一时间掀开被子,见衣服虽然凌乱,但并未全部褪下,且身体并无异样,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这混蛋总算是没有出格。”
“但他竟然敢爬上床,我是绝不会原谅他的,必须给他点颜色瞧……”
‘咦……”
萧清婉自言自语说着,但突然话语一滞,瞅着手中被子,扫了眼四周,脸色顿时巨变,“这……不是家里,这是哪?”
“吊灯?电视?沙发?床?”
“这……这是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