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森得到国王金冠后非常高兴,而当时他也正在思考今后整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发展方向,考虑设立罗斯柴尔德元老会议制度。”
“也是为了让他们罗斯柴尔德家族与英国王室永远地融合在一起,内森特意聘请了当时全世界最有名的金匠将金冠融化,打造成十枚这样的元老徽章。”
“然后内森把十枚元老徽章分发给家族中最为德高望重的十个人,作为他们尊贵身份的象征。”
“从此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元老会议制度也就逐渐成型,持有元老徽章的十个人也就成为罗斯柴尔德家族最初的十大元老。”
“而这元老徽章也就成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元老身份的唯一象征而代代相传,其作用类似于古代华夏皇帝传递最高权力的传国玉玺一般,一直延续到今天。”
解释到这里,夏马尔先生很是难以置信地望向乔天宇。
“乔老弟,这元老徽章可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最为至高无上的象征,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最最珍贵的东西!”
“当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为了保护元老徽章不旁落到德国纳粹之手,罗斯柴尔德家族曾经付出了四位元老的生命做代价。”
“这么重要的元老徽章,怎么会落到你手里的?”
听到这枚元老徽章竟然如此珍贵,在场所有人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向乔天宇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对啊,这么重要的元老徽章怎么会落到乔天宇手里的呢?
“诸位!”乔天宇见火候差不多了,他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大家说得没错,这枚元老徽章的确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代代相传的东西,所以这一次我才向罗斯柴尔德家族借来了这枚徽章来作证明。”
“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此前我早就跟罗斯柴尔德家族达成了一致意见,为了打赢这场世界离岸金融大战,在必要情况下,咱们可以做空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
“罗斯柴尔德家族保证不会追究咱们任何人的责任,而这枚元老徽章便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承诺保障!”
“乔老弟,你是说罗斯柴尔德家族同意咱们做空他们自家的罗斯柴尔德银行?”夏马尔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为什么?难道罗斯柴尔德家族不知道被做空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吗?他们为什么会同意咱们做空他们呢?这有点讲不通啊。”
“对啊,乔老弟,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众人也很是不解,按照常理来说,的确不应该会有人同意让别人来做空自己,这的确讲不通。
“夏马尔先生,您说得很对,正常情况下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确不会同意这么做,不过我跟罗斯柴尔德银行有交换条件在里面。”
“他们同意咱们做空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而我也必须帮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做交换,只是目前我还不能告诉大家这交换条件是什么。”
“总而言之,一句话吧,在这件事情上请大家不必怀疑,我乔天宇以我的人格和生命作保证,做空罗斯柴尔德银行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请大家务必放心就行!”
“还有一个问题!”雷曼兄弟的铁血总裁富尔德先生站了起来。
“乔老弟,即便罗斯柴尔德家族同意咱们做空罗斯柴尔德银行,可咱们就真能做空得了吗?”
“乔老弟,相信全世界每一位金融行内人士都知道,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被称为‘黄金股票’,是全世界信用评价等级最高,也是最稳定保值的股票。”
“即便是历次世界经济金融危机和两次世界大战都不能动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价半毫,甚至形势越是危急,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价就越是不降反升。”
“现在全世界的投资机构和投资商都把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作为比黄金还重要的硬通货来平衡收益风险比。”
“在这种情况下,乔老弟你还确定要做空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吗?你确定仅凭我们华尔街五大投行那区区1.4万亿美元的股票,就能做空得了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吗?”
“对啊,想做空罗斯柴尔德银行,疯了吧?”
“疯了!疯了!疯了!今天真疯了!”
“别自找没趣了,罗斯柴尔德银行会让咱们输得精光的!”
......
富尔德先生的话音刚落,现场立刻响起了一阵附和声,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们真能做空得了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
“哈哈哈......”听到大家的质疑声,乔天宇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诸位老兄,看来大家还是信不过我乔天宇呀!这样吧,多说无益,不如今天咱们就一起打个赌吧?”
“打赌?打什么赌?”众人更是不解,这都什么时候了,乔天宇还有心思打赌?
“诸位老兄,这样吧,一会儿大家就暂且听我的指令,先把各家持有的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抛售出去。”乔天宇笑着解释道。
“如果罗斯柴尔德银行被我做空成功,股价真得下降了,大家还可以低价将抛售的股票赎回来,中间大赚一笔差价,咱们大家皆大欢喜。”
“如果我做空失败,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价坚如磐石,甚至不降反升的话,到时候由我乔天宇出钱帮大家补平差价,再把抛售的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给赎回来,大家也没什么损失。”
“怎么样,诸位老兄,要不要跟我乔天宇打这个赌呀?”
要知道,在场的这些投资主管和王牌操盘手们可都是世界投资场上的佼佼者。
他们在世界投资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绝对是一群沾上毛比猴子都要精的主儿,这笔账是赚是亏,他们自然是能够算得过来的。
只要华尔街五大投行把手中持有的罗斯柴尔德银行的股票悉数抛出,到时候他们必将会是旱涝保收,最起码不会赔本,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这等美事又有谁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