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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安朝邬文化竖起大拇指,夸他本事了得,把那些有的没的打的嗷嗷叫,四处逃窜。
“你棒棒的你知道吗?”小鱼妹妹喜欢嘲讽人,也喜欢夸人。
她也来夸邬文化。
邬文化对她颇为照顾,因为像极了他家里的小妹,见她小衣裳脏了坏了,就说:“小鱼你这是什么衣服?我给你做一件。”
小鱼妹妹穿的是蛋糕裙,在这深山里,确实十分不便。
只见邬文化抽出短刀,把挂在洞口的那张老虎皮割下一大块,又到山里折了一根刺,开始给小鱼妹妹缝制虎皮衣裳。
小鱼妹妹开心地蹦蹦跳跳,站在他身边看。
万万没想到啊,这个糙汉子竟然会缝衣服,余生安看的惊奇不已,只见邬文化手指翻飞,灵活异常,一点不勉强。
没多久,一套连衣虎皮小衣裳就做好了,小鱼妹妹开心地穿上,衣裳后面还有个虎头帽子呢,翻过来就能戴上,既能遮风挡雨,又显得可爱极了。
“还缺一双小手套。”
邬文化量了量小鱼妹妹的小手,又给她制作了一双虎皮小手套,戴上小手上,翻山越岭就不用担心划破。
“还缺一双小鞋子。”
邬文化又给小鱼妹妹量了一下小脚丫子,给她做了一双虎皮小鞋子。
至此,小鱼妹妹全身换了虎皮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只猛虎宝宝呢。
“还缺一个小包包。”
小鱼妹妹希冀地申请,女孩子缺什么不能缺包包。
“没问题,再做一个包包。”
邬文化又做了一个虎皮包。
小鱼妹妹看他的眼神闪闪发光,夸他:“文化哥,你真是棒棒的吖你知道吗?”
邬文化说:“你和我的小妹一样小,她的衣裳鞋子就是我给做的,离开村子前,她的眼泪哗啦啦。”
他俩站在一起,就像是大巨人与小矮人。邬文化身高2.5米以上,小鱼妹妹1米出头。
小鱼妹妹把余生安和邬文化赶出去,换上虎皮衣裳,背上虎皮包。
“好啦。”小鱼妹妹喜滋滋地说。
余生安进来,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对准她猛夸,夸她可爱,夸她神气,然后从自己包里找出两把沙漠之鹰、步枪,子弹若干,奶粉5包,全部塞进她的包包里。
“自己的东西自己背,你若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挺沉的,但是小鱼妹妹现在可是注射了超级血清,这点分量加起来也就相当于一包奶粉的重量。
背着小包包兴奋地蹦跶了一阵,小鱼妹妹又围到邬文化身边,问:“文化哥,你一定很喜欢你的妹妹吧?她肯定很伤心。”
邬文化说:“她出生的时候,还没有我的巴掌大,是我用芭蕉叶子包起来的,也是我喂她喝了第一口狼奶……”
铁汉柔情,讲述其他和自己小妹的点滴。
小鱼妹妹小大人似的听的津津有味,末了说:“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离开她呢?”
邬文化说:“我要去外面的世界建功立业,把她们接出去,过上好日子。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接她们的,一定。”
“o。”
他说的慷慨激昂,但是小鱼妹妹听不懂,体会不到,只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旋即想到她那芝麻点大的事情:“我老哥老是和我吵架,还和我打架呢。”
邬文化:“……”
余生安:“……”
余生安把小鱼妹妹拉到一边,告诉她做小朋友要有良心,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呢,哥哥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和女同学逛街的时间,天天在家陪她玩,陪她吃好吃的,现在竟然说他天天和她吵架还打架,这让他怎么在大个子面前保持威严,怎么做好爸爸。
“哼!”
小鱼妹妹不搭理他,又去了邬文化身边,和这个大个子巴拉巴拉聊天。
女人啊,谁送她们礼物,她们就对谁好。
不过是一套虎皮小衣裳和虎皮包而已!
“我今年4岁了,你妹妹也是4岁吗?”小鱼妹妹问道。
邬文化点头,小鱼妹妹又问他几岁了。
“我成年了,已经17岁。”
“蛤?”小鱼妹妹万分吃惊,不敢相信,以为听错了。
余生安挖挖耳朵,不敢置信,问:“你说你几岁了?”
邬文化对他们的反应不明所以,他17岁很奇怪吗?他确实才刚满17岁啊。
“某17岁。”
“这不可能!”余生安一万个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一个张飞似的汉子,竟然说他才17岁!
然而人家邬文化再三保证,他真的才17岁。
余生安和小嘴巴张的大大的小鱼妹妹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小鱼妹妹小手指指他说:“老哥,你们同年呢,嗬嗬嗬。”
嗬个毛线,你嗬嗬是几个意思?
邬文化听说他和余生安同年,也诧异地看过来,两人目光对撞,余生安受不了,闪开。
别跟我说和我同年!你长成这样好意思跟我说和我同年?就算说你30岁也完全没问题,40岁也不过分,50岁稍显年轻,60岁保养得当,70岁返老还童……
“爸爸,万万没想到,我们竟然是同年生人。”邬文化说道。
余生安心里大吼,别再跟我说同年,你是纯心毁我童年!你看起来更像我爸爸!
虽然邬文化给小鱼妹妹做了一套虎皮衣裳,成功取得她的好感,但是过了一阵子,小鱼妹妹还是主动找到余生安,因为她要听今晚的新闻联播了。
新闻联播只有余生安能播报。
余生安矫情:“唉,哥哥今天受了内伤,心情不大好,不想讲。”
小鱼妹妹关心地问:“老哥你要死了吗?”
“……”余生安没好气地说:“我不是要死了,我是因为你说了我坏话心里难过。”
和小朋友说话还是不要绕弯子,直来直去更简单。
“那你想怎么样嘛。”
小鱼妹妹开始小大人似的哄余生安,这一套她操作的已经很熟练了,在家里他俩经常这么玩。
……
余生安当然是被很快哄好了,他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今晚的新闻联播:“当——当当—当当当当——各位观众,晚上好。”
小鱼妹妹熟练地搭话:“晚上好。”
余生安接着说:“今天是2020年3月9日,星期一,农历2月16,欢迎收看今天的节目。”
小鱼妹妹:“今天有什么呢?我们来看看,啊,我的哥哥差点被鸡烧死了!”
余生安:“我妹妹小鱼也差点被鸡烧死了,她还哭了。”
昨天差点被鸡弄死了,今天又差点被鸡弄死了,想想,两兄妹都觉得自己好可怜,要不是注射了超级血清,他俩在这封神世界里活不过半天,已经卷铺盖打道回府了。
……
这一夜很安静,河面上悄然无声,小妖精们都回窝了,可能在低声咒骂不懂风情的邬文化;森林里也没有出现狼群,没再传来嗷嗷叫的声音;更不会有老虎在河对岸嗷呜嗷呜,因为它已经进了大家的肚子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依然是被震天响的咯咯哒叫醒。
有了昨天的经验,余生安也不生气,让狗子捂住小鱼妹妹的耳朵,他起身,来到鸡身边,对垂到嘴边的火凤果垂涎欲滴,但就是不能吃!啊!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对着群山大河高声歌唱。
吃过早饭,余生安牵着小鱼妹妹的小手,和鸡道别。
他抱了抱鸡腿,小鱼妹妹抱了抱鸡脚。
余生安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两天我们虽然有摩擦,但是总体而言,和你同居的日子还是比较快乐的……”
他话没说完,鸡已经咯咯哒,傲娇地转身走了,快速消失在山林里,没有半点离别伤感之情。
小鱼妹妹纵身一跃,跳出四五米远,稳稳落在河面的竹筏子上,招手说:“老哥,快来吖,竹筏子要走啦。”
余生安回望鸡消失的方向,心疼消失的200万,嘴里嘀咕嘚瑟什么,等我回去,牛逼了,再来抓你,让你天天叫:哥哥大。
他也跳上竹筏子,和小鱼妹妹对视一眼,两人嘿嘿笑,背着的包包里,有5颗火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