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昭念在月宜年龄还小,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偶尔放假时两个人闲来无事腻在一起,便会情不自禁地做上一次。邢昭每次都要在床上戏弄月宜,月宜又每次都被欺负的泪眼汪汪,扁着小嘴抱怨他总是这样。
邢昭却性致昂扬,下身一边用力操干着月宜,一边吸吮着小姑娘的奶尖含糊不清地说:“乖,这也是闺房情趣嘛……”说罢,不等月宜抗议,又使劲往前顶了一下,小姑娘靠着墙壁,双腿被他盘在腰间,整个身子都堪堪挂在邢昭身上,一双眼睛因为邢昭用力的操干而湿润润的,眼尾一片殷红。
邢昭最喜欢看小姑娘被疼爱时含泪啜泣的模样,或许男生都有劣根性,尤其是在床第间,总喜欢彰显自己男人的力量非要让女人婉转娇啼才行。他放开嘴里已经翘立的莓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仰起头凝望着小姑娘被欺负的娇嗔妩媚的的模样哑声说:“媳妇儿,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月宜哪里肯说,俏脸嫣然,似腊梅初绽,微微张着小嘴,哼哼着:“嗯嗯……轻一些……啊啊……要到底了……你……呜呜……顶到里面了……”
“哪里?你的子宫吗?”邢昭用力在里面研磨,龟头明显感觉到有一处小嘴使劲吸弄着自己,他一时兴起,又往里面顶了顶,月宜立刻尖叫着,不断扭动着小脑袋,皱着眉头说:“不要,好疼……不要顶那里……”
邢昭抵在她颊边,吮吸着她柔嫩近乎透明的小耳垂呼吸急促地说:“就进去一次好吗?”他嘴里说着问句,却其实根本没想要月宜回答,径自往那处又顶了顶,月宜忽然全身哆嗦起来,颤抖的厉害,脚趾也蜷缩一起,小穴里伴随着月宜的尖叫声喷涌出大量的蜜液,邢昭放开顾忌,也疯狂的抽插,月宜在他耳边柔婉地低泣着:“真的不要了……啊啊……不……太……太……快了……”
他却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意思,张嘴咬住小姑娘的手指在嘴中舔舐,柔指香凝,他在几下有力的操干后终于释放出精液。小姑娘虽然是安全期,但是邢昭仍然带了避孕套,小姑娘虚弱的伏在他身上喘息着。
邢昭也缓了缓,爱怜地亲吻着小姑娘每一处,拿了一旁的毛巾给二人清理,月宜偏着头,有气无力地说:“哥哥,你喜欢小孩子嘛?”
邢昭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小姑娘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一时之间怔愣在原地。他并不怎么喜欢小孩子,小孩子似乎也不怎么喜欢他,堂兄或者表姐家里的孩子以前还被他吓哭过,所以一开始他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月宜相处,好在最后还是步入正途。
但是他一想到月宜和他的孩子,心里又有几分期待:如果是个粉雕玉琢的像月宜一般可爱的小丫头,他一定会喜欢得紧,但如果是个小男孩,他也会从小就教他格斗搏击,爷俩一起保护月宜。
“说不上来,不过小孩子怕我。”他淡淡地开口,果然看到了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眸,微微弯起,如同月牙儿。他撇撇嘴有些气闷:“怎么了?想笑话我?”
月宜却摇头,莞尔道:“我想说哥哥不可怕。”
邢昭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笑地说:“对啊,所以才让你骑到我头上。”说完,他眼珠一转,忽然想起什么暧昧的画面凑到她耳边诱惑着说:“月宜,什么时候你骑到我身上来一次吧,我任凭你骑。”
月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上麻酥酥的,只抿着唇娇嗔地瞪他一眼,待邢昭又要扑过来连忙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哥哥想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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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昭笑了笑,揉乱小姑娘的三千青丝:“你还是个小孩子呢!”
小姑娘撅着小嘴拍开他作怪的手,却被他握在掌心里把玩着,月宜认真地辩解:“我不是小孩子了。”
邢昭失笑:“好吧,我的小媳妇儿长大了。”他拦腰将她抱起边走边说:“小孩子太吵了,还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好。不过如果你喜欢,咱们过几年添一个。”说完,将月宜放到床上,他又倾身覆上去含住那双水润的嫩唇。
开玩笑,有了小孩儿还怎么和月宜亲近,还是先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的好。
岁月流淌,不过一瞬,月宜步入大学校园,她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就选择本市的大学,也没有住宿,仍然每天上学放学由邢昭接送。起初旁人看到了还以为月宜是被包养了,有人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月宜则大大方方地说:“那是我老公啊。”众人还只当是男友,月宜却给他们看了看无名指上的婚戒甜蜜的解释:“我们已经结婚一年了。”
那些对月宜心生好感的男生闻听这个消息都十分沮丧,不敢相信早有人捷足先登,奈何木已成舟,他们也只好默默祝福了。
只是安稳的日子并不会永远顺遂。
“邢昭,进来一下。”余杭推开门冲办公室角落里的邢昭喊了一声。
邢昭应声,旋而来到余杭办公室,以为是平常的任务:“队长,什么事?”
余杭掩上房门递给他一份材料,肃然说:“钟高岳越狱了。”
邢昭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翻动着资料的手指忽然一顿,心中陡然一惊:“你是说那个邪教首领?他越狱了?”这个名字几乎已经尘封在记忆深处,钟高岳当时被抓捕后判刑入狱,邪教组织解散,他也以为一切风平浪静再无危险。此刻,看到这个名字,恍如隔世。
余杭颔首,双手撑在桌子边缘声音异常严肃:“还有,月宜的DNA报告就在后面,你看一下她的真实身份。”
邢昭迅速翻到最后一页,浏览过后,过去种种不解忽然恍然大悟。他一直好奇也觉得怀疑,为什么月宜在那种环境下居然没有收到任何性侵犯?其他的女生悉数被折磨致死,虽然月宜也曾遭受过惩罚但是没有任何人出面将她带走。
如果月宜是钟高岳的亲生女儿,那么一切就可以解释通了。
然而在当时,没有一个人想过要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余杭也是偶然间翻阅资料查找到了钟高岳的一些报告,蓦然发现,记录里透露他还有一个女儿。余杭心思敏锐,多方查证,最后却发现,那个女儿竟然就是月宜。
余杭道:“月宜是他的女儿,可是还是被关在那种地牢里,我想也许是因为月宜对于他来说有更特别的意义,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邢昭背上一凉,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一丝颤抖:“你什么意思?”
余杭抿紧唇瓣,几秒后沉声说:“他也许会去找月宜。”
邢昭眼皮一跳,猛然推开门向外跑去,手里还拿着余杭给她看的资料。余杭喊都喊不住,办公室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处事不惊的邢昭慌了手脚,他焦急地给月宜打电话,心里祈祷着月宜还平安的在学校等自己去接她,他的心跳从没有那么急速的跳过,手心里全是冷汗,嗓子被无形的一只手紧紧地桎梏住,几乎喘不过气。
他心里默念着月宜接电话,可最终,当他飞速跑到车里发动引擎时,那边还是占线。他超了不知道几个红灯来到校园,学生们多数已经下课,看门的老爷爷认识邢昭,也有点好奇他怎么来的这么晚:“你妹妹被人接走了啊!”
邢昭呼吸有片刻的凝滞:“什么人?”
老爷爷想了想说:“一个个子挺高的人,看起来岁数不小了。”
邢昭悚然一惊,胃里一阵抽搐。他来不及礼貌的道谢连忙又驱车往队里赶去,途中又给余杭打了电话,余杭那边已经着手追捕钟高岳:“月宜呢?”
邢昭咽了咽,车窗外冷风倒灌刮过他乱成麻的大脑,终于获得了一丝极为可惜的清明:“月宜应该是被钟高岳带走了。她的手机我拨不通。”
“一有消息我们会立刻通知你。”
“我也去。”他急急地说。
余杭却坚定地反对,声音掷地有声:“你不能去,月宜是你的家属,你不能参与。”邢昭虽然是最得力的队员,但是月宜出事他难免不会头脑发热,间接使得任务失败,这种事情在此之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我不能就这么干坐着!”邢昭厉声开口,他停下车,恨恨地使劲捶了一下方向盘。
余杭试图安抚焦躁地邢昭:“邢昭,你冷静下来,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挽回什么。”
“我要去找她。”他低沉的嗓音通过电话传入余杭耳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决绝。曾经她在黑暗中等到了邢昭,这一次他不能再让她等那么久。
余杭的声音再次严厉起来:“这是队里的规矩,邢昭,你不要乱来,你先回家等我们消息,不许轻举妄动……”话音未落,邢昭已经掐断了电话。余杭也愤然砸了一下电话,转身离开办公室开始部署任务。
有队员小心翼翼地对余杭说:“队长,要不咱们让昭哥去吧,毕竟……”
“绝对不可以。一会儿派人去邢昭家里陪着他,”余杭冷硬地打断,她向来做事一丝不苟,没有人在她这里是例外,哪怕江南也不行,“我们赶紧出发,不能再耽搁了。”她也关心月宜,钟高岳一越狱就去寻找月宜,想来一定是有很要紧的事要做。
那边邢昭被余杭拒绝后,掉头回到家里,他坐在沙发上闭眼深深缓了一口气,再睁开眼他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从前的坚定和锋利。他拿起资料一页一页的仔细翻看,越看到最后神经愈发突突的跳个不停,那两个字赫然呈现在邢昭的眼前,似乎被无限地放大: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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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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