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让他们当傻子吧,以后被揍了就会明白的。
迈伦干脆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何欢到底是怎么跟我哥这种大冰山认识的?”
伯克利腹诽,我还想知道呢,怎么问斐茨都不说。
迈伦以为他不想告诉自己,正要用拳头说话,今天非逼这些人说出真相不可。
“李鹤洋去哪里了?”许一涵突然出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迈伦捏起来的拳头也不自觉放松:“什么李鹤洋,不该是严霆云吗?”
“我把李鹤洋的车子检查了个遍,也用探测仪扫描了,没发现任何有生命迹象的东西。”许一涵手持着探测仪,展示给众人看。
屏幕上全是绿色荧光,没有红色报警图标。
希拂脸色一变,手腕撑地,旋转身体快步冲到了李鹤洋破损的飞车上查看。
伯克利严肃地问迈伦:“李鹤洋的车子难道不是你打下来的?”
“不是我,我来的时候车子就爆炸了,我只救出了何欢。”迈伦顿了顿,道:“我之前给过何欢一个信号阻隔器,这个阻隔器是我私人的,安装了定位器,我通过它才找到何欢的。”
许一涵心头沉下去:“虽然不知道车子怎么爆损的,但李鹤洋跑了,他肯定找他的同党去了。”
回想起之前李鹤洋对何欢说过的那些话,他绝不会轻易放弃何欢。
希拂一无所获地走回来,皱眉道:“他估计会很快带人回来,我们是撤还是迎战?”
迈伦听得云里雾里,很是暴躁:“发生什么事了?李鹤洋到底是谁?”
季长冬见没人理他,实在有些可怜:“是这样的……”
便把之前发生的事简略给他讲了一遍。
话才刚说完,尖锐的报警声响起,两架军用飞车内的警报器急速闪烁红光。
希拂下意识地冲到飞车门口,想要打开车门。拇指刚要落在指纹解锁屏幕上,就被伯克利抓住了手。
伯克利轻咳两声,朝他眨了两眼。
希拂尴尬地收回了手,但他生性急躁,还是忍不住隔着飞车玻璃,朝里面看了两眼。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伯克利手肘搁在希拂肩头上,笑嘻嘻地说:“着急什么,让头儿多享受享受,难得……”
就在这时,车门突然打开,斐茨高大是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黑发凌乱,常年紧扣的领口崩掉了一颗扣子,露出了些许颈窝,隐藏着淡红的痕迹,胸口的衣服上全是褶皱抓痕。
斐茨周身气压低沉,就像雷雨前黑云压境,即将席卷摧毁一切。
信息素如锋利的武器斩裂而来,逼迫得伯克利和希拂不得不朝后退了几步。
伯克利举手缩脖子:“老大,情况特殊……”
斐茨侧身,音色冷沉:“上车。”
伯克利等人鱼贯而入,比任何时候上车都积极。
迈伦也想上车,结果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哦豁,冰冷的车门无情地拒绝了他。
“队长好惨……”
“被oga拒绝了,又被自己的哥哥嫌弃。”
“连家门都进不了……”
迈伦转身爆吼:“闭嘴!”
……
斐茨小队的飞车,除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车身中间还排了四个座位。
而车尾的地方,安置着一张小床,供人休息。
何欢正披着一张薄毯,懒洋洋地靠坐在小床上。
他眼尾绯红,神色怠倦,就像被骤雨摧残过的花,无力垂卧在泥潭里。
伯克利上车后第一个冲到后座去,他平时被斐茨削惯了,皮特别厚,已经不怕揍了。
面带“邪笑”地跑到何欢身边坐下:“你身上好浓的我们老大的信息素味道,嘿嘿……”
希拂干咳了两声,让他别太过分。然后回到副驾驶,他的工作是负责追踪定位和检测,是小队里的“指南针”和“天眼”。
“一点钟方向,有近百人冲了过来,距离我们还有三公里……”
斐茨仍旧在驾驶座,一言不发地听着他的汇报。
希拂顿了顿:“是撤离还是迎敌?”
正在这时,后面传来伯克利不正经的声音:“我们老大猛不猛?你不知道,多少oga想爬老大的床,从来没一个成功过。”
何欢眉梢一挑:“这么说我很荣幸?”
伯克利哈哈笑:“是我们老大荣幸,终于有oga给他破处了。”
车厢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许一涵和季长冬的额角挂满了冷汗。
但他们的心里,又同时忍不住期待伯克利再多问两句,啊啊啊,真的好像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伯克利果然不负众望,完全不受诡异气氛的影响,或许他的脸皮已经练得比城墙还厚了。
他朝何欢挤眉弄眼,揶揄地问:“快说,感觉怎么样?”
何欢扬起一抹笑,将薄毯下拉一点,展示自己的腺体给伯克利看:“猛不猛我不知道,技术烂是真的。”
腺体上尽是粗暴的牙印,周围沾染了鲜红的血迹,腺体可怜巴巴地撅着伤口,真是惨不忍睹。
伯克利倒吸一口冷气,哪怕是他当初哥的那一次,也没做出这么恶劣的事。
“老大!你好禽兽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许一涵等人表情丰富得能制出一个g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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