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很满意如今现状。
果然无论自己是否还了解柳家,其他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但至少柳如雾如同他姐姐一般,对于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都已经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并未曾向身边人告知。
可若是之前柳如雾有些许任何说出口的趋势,王锐即便是忍着自己心中有些怜悯的心态,即便是冒着有可能彻底与柳如烟闹掰的情绪。
他也绝对会将马车里面这两个女人直接杀掉。
免除后患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世界,如今已然能够听出一些端倪,若是被人发现自己精神与体修同时出现,并且远远超过常人。
不说自己会不会立刻变成被他人追杀的对象,但至少绝对不会好好活着。
王锐放下心来才将眼神转向之前还拦在自己身边的那群人身上。
一直到此刻,赵二哥的死依旧还是没有让他们回过神来。
他们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见张虎林身边的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妖术!这是妖术!没想到你竟然是一只人形妖兽,难怪敢独自一人前往山中深处,原来竟然是一只妖兽!”
原本被吓到的一群人,这下子都反应了,过来。
然而对于这一群经常在刀尖上舔血的队伍来说,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立刻逃离,并且马上去回想自己之前所经历的恐怖事情。
甚至都没有去管,如今已经倒在地上的赵二哥的尸体。
眼睛里面就已经开始放光。
若真是如此的话,一个人形妖兽价值究竟几何?
至少要比他们手上这只狐狸的皮毛高上上百倍。
不对,应该是上万倍。
那究竟是多少的钱财?
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别说他们这一辈子放肆挥霍无法去用完,即便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们的后代都能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
“张虎林?
这妖兽实力应该不错,不过如今看他这样子应该也不会高出我们太多,看情况应该是我家二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被他偷袭,若是我们双方一同联手,将此人,不对,应该是将这头妖兽抓下的话,之后即便把钱平分,也足够我们活一辈子了吧!”
这个条件可以说是极为诱人,对于张虎林来说,几乎不可以去拒绝。
只有傻子才会去拒绝这样的要求。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自然也清楚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
随后下定决心对着自己身边兄弟说道,“这是个大单子,不过危险同样并存,这妖兽实力不知究竟如何,也许到最后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但若是能够活下来,并且将他活捉,那么这辈子大家就不用再去愁,没有钱用了!大家还需要去愁苦,没有女人吗?
不过我先把最差的情况放在你们眼前,若是各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与我并肩作战,那就留下,若是想保全自己性命,那就现在立刻离开!”
在死亡面前,这个条件有些太过于诱人了。
即便是立刻去见阎王,对于他们来说,死亡都有些不值一提。
所有人再不多说半句,全部提起自己手中的长刀大喊着朝着王锐冲了过来。
王锐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从马车上跳下来,捡起了之前赵二哥掉落在地上的那把长刀。
与这些佣兵手中的不同,此人的长刀更细更窄,刀身上面如同镜面一般。
刀刃边缘似乎也添加了某种奇特的媒介让这把刀变得更为坚韧。
特别是刀的握把,那种奇特的触感,分明是添加了某种更适合让手去把握的材质。
不得不说,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王锐所接触到最优质的武器了。
“好刀!也确实好久没有活动筋骨,这段时间还不知自己实力究竟提升了多少,希望你们一群人共同上来,能够在我手上多抵挡几处!”
王锐霎时间消失于原地。
连灰尘都不曾扬起,反倒如同漫天闪过的星辰。
每一点星辰亮光之处,都是刀刃朝着光芒的地方。
刀刃抬起,便有一道光芒亮起。
光芒破灭,便有一个人如同根本就看不清楚王锐的方向一般开始如同傻子一样直冲冲的朝着前面砍去。
仅仅不过眨眼间。
王锐手起刀落,将手中长刀刀尖位置刺入地面。
身后的那些人,却依旧还在不断的朝着前面无头无脑的冲着。
然而就在片刻之后,从他们脖颈位置突然爆出一团鲜血。
每个人都是相同的位置,每一个伤口都如同被制式武器砍出来的一般。
相同的深度,相同的厚度。
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生机。
仅仅不过再往前面踏出一步,便好似经过排练一般同时跌落在地。
武器掉落了一地,人也铺满了一地。
再无一人有生机。
王锐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脑袋看向远处之前,因为胆怯还有一人并不曾冲上来的方向。
那个人已经被吓得双腿都在发抖,裤子已经湿了。
他惊恐的看着前方,急忙把手上的长刀丢在地上。
一边喊着一边跑着。
“妖兽杀人!妖兽变成人开始杀人了,世界末日要到了,我们都得死了!”
“妖兽杀人!妖兽变成人开始杀人了,世界末日要到了,我们都得死了!”
“……” 王锐转过身子,并不再想去追杀此人。
倒是看见马车上,小翠掀开了布帘。
有些惊讶的看着提刀走来的王锐。
之前动手的速度,他可是放在眼中。
每一个动作的精度以及对于力量的把控,几乎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更是在其中杀人的动作如同舞蹈一样,仿佛柳叶翩翩起舞。
又好似天空星辰,配合那柄长刀,让人看着丝毫都感觉不到杀人的恐惧。
若是说的精确,仿佛更像是艺术。
一直等到王锐再一次坐上马车。
说道,“要走了!还不回去做好?”
小翠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急忙收起了布帘,一屁股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面。
双手压在那已经初具规模的地方。
呼吸都带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