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乍一听到那个神秘人的实力。
王锐有些庆幸自己的小心行事。
竟然能够比眼前此清风子的实力更强。
王锐也突然之间有了兴趣,想要和这个清风子斗上一斗。
很明显,就连清风子在这一刻都没有想到。
为何此人实力分明,仅有炼筋巅峰,在明确的知道了自己是谁之后,心中不但没有惧怕,反倒是升起了一股战意。
这让清风子原本想立刻对王锐出手的念头停滞了片刻。
“难不成此人也是在扮猪吃虎?”
清风子还是见过之前王锐出手的片刻。
能够确定此人实力绝对不仅仅局限于眼前,自己所能够看到的这一幕。
单单就是身上的皮肉。
即便是清风子现在同样也做不到这一点。
“难不成他就是那一道神秘气息?”
清风子越想越是觉得心惊。
越是觉得之前的所作所为,从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你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我?”
清风子突然开口对王锐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就连王锐都没有想到清风子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理解。
可就在王锐准备开口的时候。
水牢外面突然横冲直撞着进来了一个极为强横的气息。
王锐能够察觉到,此人实力只怕不会弱于常松子!? 看着这个中年人冲了进来。
王锐笑道,“想必您就是赵百刀赵大人吧!”
然而进来的那一刻,赵百刀原本的注意力还放在那个老者的身上,一直等到看见牢狱外面的那一股血腥气息。
在缓缓地走过去,看到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不远处,那颗头颅让赵百刀的心态瞬间爆炸。
“吾儿!”
赵百刀大吼一声。
随后眼神凶狠的看着牢笼里面的王锐。
“他是谁杀的!”
王锐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即便是自己儿子死在了他的眼前,赵百刀却依旧还是没有针对清风子。
王锐说道,“这似乎已经结局很是明显了吧,那些人都全部冲了出去,可偏偏还留下了这么一个残局,你说你儿子留在这里,岂不就是等着被人去砍掉脑袋?”
赵百刀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承认有这样的结果,我承认我的儿子确实鲁莽,可是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清楚,为何水牢之中那么多的高手全部都已经逃了出去,偏偏就只有你还有他留在这里?
为什么呢!”
赵百刀的眼神泛红。
很明显之前的丧子之痛,让他心中的情绪已经接近于崩溃。
“至于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份吧,那些想要把它放了的人,根本就不会在乎我究竟是谁,况且还有一个病老垂危的老年人,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两个,又为什么要被放出去呢?”
王锐这就是抓住了赵百刀的痛点。
让赵百刀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看住,有什么特殊之处。
“病老垂危!好一个病老垂危!”
赵百刀看着清风子。
眼神之中的恶意已经达到了极致。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清风子抬脑袋看了一眼赵百刀。
“我觉得你现在跟我询问这样的问题似乎没有任何的意义,若是我要杀他的话,他现在不会留下全尸!至少脑袋和身体分离也算是能够拼得起来,你说对吗?”
赵百刀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随后看向王锐,“你又是何人?”
王锐说道,“看来你的儿子还并没有和你说过!我如今是城防军的百夫长,只是因为有奸人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了些,不应该被他听到的话,从而把我抓住了进来!只是没有想到为何会和这个老东西关在一起,现在看来至少没什么危险,我也就不去责怪了!”
赵百刀一听此话。
心里面其实已经相信了一大半。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把此人关在水牢里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那些逃出去的罪犯?
可是那个亲手打开这些牢房的门的人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把念头放在了他的身上?
赵百刀现在能够想到的对象却全部来自于苏家和聚宝堂。
“还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盘!既然你们想要削弱我的势力,那么索性今天就全部都别好过!”
赵百刀说了一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最后居然直接打开了牢房的门。
“从今天开始我放了你们的自由!特别是你,我也困了你这么些年,如今想必也到了应该出去的时候了!从今天开始,兵部再不设置水牢,就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吧!”
赵百刀在做完这一件事情之后直接离去。
甚至再没有看自己儿子一眼。
“果然是个狠人!”
王锐说道,“连自己的儿子就能这样放弃了,看来还真是有人触碰到了他的利益!”
王锐正在一人说话。
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寒风吹过。
对于危险的本能,让他的身体脊柱扭过了一个常人根本就无法想象的角度。
一只苍老的手掌化作手刀,瞬间从之前他身体立足的位置刺了过去。
可即便他躲闪再快,这个手掌上面锋锐的指甲却依旧还是划破了他身上的衣服。
要知道,他身上现在穿着的可是城防军的盔甲。
然而即便是手掌却如入无人之境。
好似割破了一张纸一般。
王锐快速调整自己的姿态,脸色凝重的飞快后退,并且摆出一副防御的状态。
“看来你之前所说果然还不曾骗人!以现在你这种反应能力能够在我七成功力之下快速躲闪过去,别说是以你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常松子都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我开始有些更加好奇,你究竟是谁了!”
王锐长舒一口气。
让身体进入备战状态,却又无比的轻松。
“清风子,那今天不如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究竟如何?
我也正好尝试一下自己的极限究竟在何处!”
清风子根本没有想到。
自己的恐吓对于这个年轻男子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反倒是还变成了他的一块试金石?
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