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苦笑的摇了摇头。
甩了甩自己的双手,“原本还想着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就能够逃出去,现在看来还真是我有些异想天开了!”
老者原本震惊的脸色,在看到王锐回头的那一瞬间,急忙又再一次恢复了正常。
“确实如此!你的想法是有些多了,毕竟这些东西可都不是正常的金属!即便再换做那些实力比你更强的人过来,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其撼动,不过你能有这样的心思,也算是不错了,还不如与我在这好些休息!若是能够将你的故事说的完美,说的我爱听,说不得我还能帮你一把!”
王锐坐下了身来。
笑道,“今天也有些累了,等我睡一下有时间,我自然会把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前辈您!今天就让前辈也好好休息休息,我也睡一会!”
王锐说着便直接闭上了眼睛。
这个老者同样也不含糊。
笑着说道,“确实有些累!”
同样也在此时闭上了眼睛。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双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没有其他人知道。
唯独只有他们各自清楚,两个人的内心都是各怀鬼胎。
王锐非常确定这些铁栏是自己能够将其掰弯的。
自己看似用尽了全力,实则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全部的力气都施展出来。
刚开始他是想要直接将这些铁栏掰弯,干脆利用现在的时间出去算了。
反正兵部的那些人暂时也不敢过来。
可就在他听到这个老者口中所说出来的那一番话之后。
自己的双手用力,只是将其稍微变形了一点。
老者的话音才落下,王锐居然感觉到自己的背后陡然之间生起了一缕杀意。
这一缕杀意是根本就没有办法隐藏的。
即便片刻之后就已经散去,王锐却也在那一瞬间平稳了自己,想要立刻出去的决心。
他非常确定,若是自己真的动手,将那些铁栏掰弯之后,自己也绝对出不去了。
…… 夜深了,金钱手祈祷今天钱有尽会在自己长租的房间窗户外面挂上木牌。
只是可惜的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如他所愿。
就好似现在一般。
从刚刚入夜就已经等到了深夜。
钱有尽长租的那个房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所幸的是,他对于整个皇都都比较熟悉。
知道钱家府邸究竟在何处。
更加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钱有尽因为直接被贬。
这也导致他直接从内城赶了出来。
如今想要找到他,并不算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不曾穿上的夜行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金钱手确定自己要这么去做了。
他必须要此时赶去钱府,稍许晚一些他都害怕,会出现什么问题。
又如同之前做贼一般,他的心中永远是那么飘忽不定。
快速的找到如今钱府所在的地方并且快速搜索钱有尽如今究竟在何处。
如今已到深夜,钱有尽书房却还是亮着灯。
金钱手知道,钱有尽想必还没有入眠。
悄无声息的快速爬到书房的房顶。
却听到了些许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个消息可不算是这么好的!既然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怎么还能够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也不知道啊!你把这件事情交到他的手上,那么他就是现在唯一能够动手的人,我们也只是传递情报罢了,你让我怎么去拘束他!”
“那你就应该做好自己的事!”
钱有尽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也有些焦急。
而且对方的地位并不低。
能够听得出来,钱有尽话语之中有些尊敬。
金钱手准备等待些时间,等到这人走了之后,自己再进去汇报他所知道的情况,顺便问一问钱老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去解决。
可就在此时。
却突然听到,就在书房之中传进来了一个声音。
“谁在外窥视!”
金钱手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完全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居然已经被房间里面的那个人察觉到了。
“坏了!”
他肯定知道钱老一定会保自己。
可是他就不清楚站在前老对面和他对话的人究竟是谁。
所以他选择了逃跑。
速度之快令人诈舌。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身后那个人的速度竟然比他更加快上半分。
上次碰到这样的人物还是王锐! …… 王锐在牢房里面也算是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个晚上。
即便是修炼,他也根本就不敢让自己彻底陷入一件事情之中。
还需要封神去关注与自己同在一个牢房里面的老者,究竟准备接下来做些什么事情。
这种状态是极其疲惫的。
坚持整整一个晚上,就已经足够让他有些许的精神恍惚。
然而,他非常确定这还仅仅只是一天。
这个老者对于自己的兴趣不会突然一下子打消。
王锐必须要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
他就在当天深夜,王锐突然被外面的一个声响吸引住了。
按道理来说,这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原因正是因为这里穷凶极恶之徒实在太多。
特别是在得到了这个老者的一声令下之后,即便是赵军都是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时候究竟还有谁会敢进来?
扭过头去一看,竟然是一直跟在赵军身边的齐德胜。
“没想到狗腿子也会走到这里了?
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没看到你家主子已经被吓成那个地步了?”
王锐开口说了一句。
原本按照他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去理会,可是他现在必须维持住自己的人设。
“我劝你还是怎么学会自保!如今已经关在了水牢里面,嘴巴就不要这么欠了!否则若是接下来出现什么事情的话,可是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
齐德胜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走了出去。
这实在是让王锐有些不能够理解。
此人的所作所为典型的就是那种阿谀奉承的小人。
如今深夜走进来,就为了和自己说一句这样的话?
王锐心中已经有些更加不确定了。
此人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角色在和自己说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