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城墙下的擂台之上。
所有人那种惊讶的眼光,短时间应该不会散去。
谁都不知道,这毛头小子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可偏偏如今却敢站在擂台之上对陈方军提出疑问。
就连一旁的将领对于这件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质疑他们内部决定。
这难道不就是明摆着一个楞头青?
“我好像见过他?”
场下突然有人开口小声的对着自己身旁的人说道。
旁边的人也立刻回应。
“你见过他?
在何处?”
“这小子好像是和我们住在一家客栈里面,上次见他的时候是在那天晚上,武馆的人冒充城防军的人进行查房,这小子好像也是一个刺头,当时就连城防军的那位将领也来了,也不知道为何这件事情就此落下帷幕,这小子也没出什么事!具体的情况不了解,不过也是从其他的城池来的,想必根本就不清楚皇都里面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格局!”
“原来是这样吗?
我上次好像也见过他!这次也好,看看他究竟实力怎么样,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可有的苦吃了!”
两个人的对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没有人再继续开口,说些什么都害怕,卷入这件事情里面去。
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在场的那几位百夫长,其中有一个脸色非常差,而另外几个都像是看好戏一般,在注视着场上的王锐。
而那个脸色看上去极差的,很明显是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出现。
在片刻之后突然一拍桌站了起来。
“这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快点给我拉下去,什么时候城防军的决定,也容许他来质疑了!”
在台上负责敲锣打鼓的威震兵也是快速的走到王锐面前。
“给我下去!”
双手快速的朝着王锐抓了过来。
可不要看此人,仅仅只是在敲锣打鼓,其实力也同样是得到了城防军的资源支持。
要是放在现在这些准备前来参加城防军扩招的人之中,实力同样算得上上乘。
然而所有人都以为王锐这下子要遭殃了,可偏偏就在那双手即将要抓住他的脖子时,王锐竟然以一种他人根本就无法看得清楚的步伐,稍许移动的半步。
便让这双手以毫厘之差,从自己的脖子位置划了过去。
根本就没有碰到自己的身体。
“瞎猫碰到死耗子吧!这样的角色怎么可能还来参加城防军的扩招!”
场下响起了一声惊呼。
要知道,能够以刚刚参加扩招之时的实力,便能够直接抵抗城防军威震兵,也足够说明他的实力。
这样的人物,想要进哪个组织进不去?
很明显,王锐这个举动是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而他的这一举动却也让动手的威震兵还有那个开口的百夫长面露怒色。
“愣着干什么?
把他赶下去!”
百夫长继续开口。
威震兵再次出手。
而这一次摒弃了之前的漫不经心,速度和准确以及对于力量的控制,也分明比之前要强上了几分。
可即便如此,结果却依旧如同上一次进攻一般。
还是以一种诡异的步伐直接躲开了这一招。
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丢了面子,在没有了之前仅仅只是作为抓捕的动作。
威震兵下手的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而且每一招都是奔着杀招而去。
可即便如此,似乎结果还是一模一样。
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
王锐即便每一次都在闪躲,可是到了现在,他没有呈现出一丝一毫已经有些疲惫的姿态。
反倒是依旧游刃有余。
而场下那些人的惊讶都开始在长时间的对局之中变得麻木。
唯独只有金钱手,那惊讶的嘴巴甚至都不曾合上。
因为他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他自然知道王锐的手段极强,可从来没曾想过,竟然能够强大到这个地步。
他甚至宁愿相信王锐以自己的实力直接反抗,甚至能够达到在场的这些百夫长抬不起头来。
也不愿相信王锐现在脚下的这个步伐。
至于为何! 因为这竟然和金钱手之前躲避王锐的步伐一模一样。
金钱手很确定,自己是一脉单传。
而这种步法,可是来自于自己父亲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金钱手自己会这种东西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接触过。
可王锐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好兄弟?
“这不可能!”
金钱手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这个质疑。
自己的父母走的早,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情况。
也不可能存在所谓的私生子。
要知道自己之前见过一面的母亲那可是绝对强势。
对自己父亲喊左自己父亲就不敢往右。
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王锐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将自己的步法偷学了去。
这可比王锐直接打赢了舒白白更加让人恐惧了。
而就在此时,待在场下坐在自己位置上面,那个情绪不稳定的百夫长,终于忍受不住了。
“什么废物!连一个这毛头小子都不能对付!”
话音落下,只听见他身下的椅子在瞬间四分五裂,身体如同炮弹一般,快速朝着擂台上飞了上来。
威震兵很明显注意到百夫长落地的位置,就在自己现在站着的这块地方。
急忙朝着后方躲去。
就看见如同巨石落地,双脚踏足之处,到处都是如同蛛网一般的裂痕。
王锐这下倒是有些惊讶了。
这白夫长的实力竟然已经达到了炼筋初期,看其实力的表现应该是刚刚突破不久。
这样的实力若是放在其他的城池可不仅仅只是百夫长这么简单。
看来皇都内果然大片高手隐藏。
绝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该死的混小子!什么时候城防军的决定也轮到你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胡说八道的下场究竟是怎样的!”
王锐冷笑一声,“如此庇护,上行其道!这样的做法,怎么还轮不上别人来说上一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