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修炼了多长时间 只是知道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又如同自己闭眼之时一样。
王锐正想起身,一股恶臭突然刺鼻而来。
“卧槽!谁在我房间里面拉屎嘛!”
鬼影有些好笑。
“主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自己把屎拉身上了!”
王锐大骂,“胡说八道些什么!就我的身体,即便是法力如今被压制住,也不可能大小便失禁!你……” 正准备起身。
王锐却突然发现一股黏糊糊的感觉,从自己身上传了过来。
低头向下看去。
一股散发着恶臭的粘液和不知名的东西正贴在自己的皮肤上。
鬼影没有说错,还真是因为他! “这是怎么回事!”
王锐自认为自己的肉体也许还没有达到这个世界的炼体巅峰,可是之前经受过另外一个世界的法力淬炼,自己身上应该绝不可能还会流出这么多的杂质。
这本功法真有如此神奇?
王锐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有些差异。
那样的力量似乎还没有被完全控制住,但是自己手上所传过来的力量,几乎和自己在愤怒情况支配之下所拥有的力量差不多了。
被污秽遮盖住,他还不知道自己如今达到了哪种地步。
鬼影在一旁说道。
“若仅仅是按照那种功法修炼的话,也许没有办法达到这种情况,只是不知为何,就在主人之前修炼的时候,一直不曾有动静的那块玉佩突然漂浮起来,朝着主人的体内,不断的提供这一种特殊的能量!而那种能量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东西,却似乎蕴含于这个天地间,任何一个角落!”
王锐看着自己脚边掉落在地上的那块玉佩。
重新蒙尘的模样确实看不出任何特点。
“难道真是因为它?”
王锐继续摆弄玉佩。
却发现自己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没有办法让这块玉佩有任何的动静。
就在此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修炼的怎么样了!如今天色已晚,正是我们准备离开的好时候!”
王锐将玉佩收了起来。
随后开口说道,“你在房间稍等一会儿,之前修炼搞得身上一身的汗渍我清洗一下就准备出发!”
说着,快速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渍。
确保没有恶臭的味道之后,竟然好像还在自己的身上闻到了一种近乎天然的香味。
这种香味不像是女人身上被胭脂所遮盖的味道。
更像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种干净到极致的气味。
看着自己有些泛白的皮肤!王锐也有些无奈的。
“原本想着修炼还能够让自己看着壮实一些,这下好了反倒变成一个小白脸了!”
王锐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直接离开了房间之后,便来到了柳如烟的房间里面。
王锐这一出现就已经下到了柳如烟。
“你这是!”
王锐非常骚包的甩了甩头发。
“怎么样?
是被我这帅气给吸引到了吗?”
魏青一在一旁做出呕吐状。
王锐急忙冲过去,对着这个女孩又是一顿折磨。
直到魏青一脸上委屈的神色越来越浓重。
王锐这才收手。
说道,“小女孩就是要大度一些,怎么稍微动力一下就露出这样的神色,搞得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难道不是吗?”
魏青一嘟着嘴巴,十分不满的说道。
柳如烟打断了两个人的胡闹。
“好了,两个人都不说了!”
随后走到了王锐身边。
正在不断的观察着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你已经修炼成功了?”
柳如烟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好像是这么回事!从接触这个功法开始,好像就已经修炼成功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逐渐也能够掌控自己身上的力量!”
“……” 柳如烟有些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
之前他所说,让王锐尝试着修炼这个功法,也仅仅只是尝试。
虽说心中还抱有幻想,他若是能够修炼成功的话,对于这一路上,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风险也会有极大的降低。
不过他同样清楚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在一个正常人的身上。
即便王锐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然而这一切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更重要的一点是,从王锐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各个特征。
他好像已经突破到了炼筋! “你……修炼功法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柳如烟开口询问道。
王锐仔细回想了一下。
说道,“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刚接触到这门功法的时候,就突然一下子发现似乎有两种不同的力量,正在从我的头顶和脚底灌入体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柳如烟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随后再继续尝试询问。
“难道你在修炼这功法的时候,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两股力量不断的摧残吗?
应该会有一种极为疼痛的感觉才是!”
王锐摇了摇头。
“好像并没有这种感觉!反倒是有一种像是泡在温泉之中一样的舒服!仅仅只是修炼功法而已,为什么会让人觉得疼痛?”
柳如烟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必要再继续对着这个男人解释下去。
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个变态! 何谓炼体?
就是以一种正常人根本无法接受的力量,疯狂的对自己肉体进行淬炼。
常人为何会停留在某一个境界,长时间无法进步。
就是因为他的肉身承受不住如此程度的淬炼,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功法所造就的极为狂暴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直接让他的肉身破败。
而那还仅仅只是一些普通的功法所带来的效果。
柳如烟很确定。
如今王锐修炼的功法所带来的效果应该会更加的猛烈。
来自于上和下,清与浊。
两种完全不同的能量交汇之处,完全可能造就如同磨盘一般的挤压力,而身体就如同磨盘内被碾压成浆的黄豆一般。
然而为什么?
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连疼痛都不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