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顾兮辞瞬间尖叫出声。
她颤巍巍地压住被子裹住自己,拼了命地往回退。眼见男人再度压了过来,她想也不想地朝他踢了过去。
“你去死!”
白皙的腿伸出去的瞬间,就被男人抬手稳稳握住。
他顺势压过来,就着她本就颤抖温暖的身体,狠狠沉了下来。
“想换个姿势?成啊,满足你!”
“苏三.....啊!”
......
傅绥臣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他浑身发冷,用力地摇头甩开头发和脸上的水珠,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他被关在一间四面不透风,阴冷潮湿的暗室里,手和脚都是自由的,唯独身体,被铁链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时越立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傅少爷,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
傅绥臣扯唇,眯起眼睛看着跟前的时越。
“当然!当年,我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囚禁的你家主子,最后亲手送他上黄泉的。”
说着,他极尽嘲弄地笑了声时越。
“时越。三年了,你的主子都化成灰了,你这条狗还想着给他报仇,还真是衷心啊!”
闻声,时越面色一冷,随即又无所谓地笑了声。
“狗?我的这条命都是我们家主子的,做条狗算什么?”
说完,时越让开身体,转头看向身后灯光隐匿的黑暗处,含笑问了声。
“我说这话,没毛病吧?”
黑暗里静默了声,忽然响起“嗤”的一声笑。
紧接着,一阵椅子和地面的碰撞声过后,一道倾长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黑暗里站了出来。
男人单手插袋,一手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行走间,灰白的烟灰无声无息地弹到了傅绥臣的脸上。
他停在傅绥臣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傅少爷觉得,今日之后,有可能活的比一条狗好吗?”
傅绥臣皱眉,冷冷地抬头看向对方,从脚到头,最后又落在那张完全陌生的脸上。
他记得。
在沣城人称“苏三爷”,和顾兮辞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男人。
只是那双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隐匿在男人眼中那一丝清晰嗜血的冷意,却让傅绥臣瞬间顿住,后背蓦地一阵阵发寒。
他猛地看向时越,又想起资料上对男人的介绍。
三年前在沣城声名鹊起苏三爷,身份成谜,背景成迷。
不近女色,却偏偏在顾兮辞刚刚回沣城后,就和她关系暧昧,绯闻漫天。
“你到底是谁?”
傅绥臣忽然慌了,眼底难得窜起了一股多年少见的惧意,双手撑在椅子上,整个人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疯狂极了。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靠近顾兮辞?故意用她引我回来,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