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兮辞浑身一颤,反应过来转身就要下床。
下一秒,陆聿臻微一弯腰,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直接压到了身下。
布料撕碎的声音和顾兮辞满是抵触的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陆聿臻,我不要!你已经强迫我和你结婚了,你不能再强迫我和你做这种事,我不乐意!”
男人置若未闻。
一路就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攻城略地,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强势而决绝地——
黑暗里,陡然响起顾兮辞短促的惨叫声,下一秒就被男人以吻封缄。
“......”
她痛苦地绷直了身体,双手死死地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肉里,浑身颤抖,身上皆是冷汗。
似是恨极了,她猛地起身,张嘴狠狠地咬在陆聿臻的肩头,唇里顿时一片腥甜。
男人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疯狂肆意起来。
隐约中,顾兮辞仿佛听到他沙哑满足的呢喃声。
“兮兮,你终于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
凌晨时分,这场漫长的运动才终于结束。
陆聿臻起身时,身下的顾兮辞早就累昏了过去,脸色绯红,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眼泪。
他起身进了浴室,拿了温热的毛巾出来,蹲在床边小心地给她擦拭身体。
刚结束,时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陆少,是我。事情都查清楚了,我就在归园外。现在上来,方便吗?”
陆聿臻扫了眼床上的顾兮辞,顺手给她盖好被子。
“上来吧,我在书房等你。”
“可今天是你和顾小姐,哦不,是和陆太太的新婚夜......”
“结束了。”
时越:“......”
五分钟后,时越打开客厅的密码锁,一阵风似的上了楼,直接进了书房。
陆聿臻正坐在大班椅上,手里拿着结婚证细细看着。见时越过来,抬手递给了他。
“明天你跑一趟,放到我银行的保险箱里。”
时越接过东西,小心地放进公文包,又掏出厚厚一沓文件放到陆聿臻跟前。
“陆少,南都那边的人一直都在。之前若不是傅绥臣早一步带太太离开,怕是她没那么容易能回到你身边。最近几起事故里,除了太太的继母林宜兰,皆是那边过来的人。”
“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境况,就是老太太那边的新动作和傅绥臣,所以......”
陆聿臻眯着眼睛听完,往后靠在大班椅上,修长的手指放在桌面有节奏地轻扣着。
片刻,忽而冷笑一声,抬头看向时越吩咐道。
“把我要举办婚礼的消息放出去,新娘的身份保密。婚礼的日期,越早越好。”
时越一愣。
“新娘身份保密,陆少你的意思是......”
话未说完,时越一下子反应过来变了脸。
“陆少,你这么做,太太怕真的会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