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聿臻冷眸一沉，一把抬手拎着顾兮辞的后领，直接扔到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咬牙切齿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够不够资格，做我的陆太太！”
    顾兮辞还没反应过来，强势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的衣服“刺啦”一声应声碎裂。
    她白到不真实的肌肤顷刻间暴露在灯光下。
    想到自己一侧满是针孔的手臂，顾兮辞脸色一白，猛地起身一把用力抱住了陆聿臻的脖子，失声喊了出来。
    “灯！”
    “陆聿臻，求你关灯！”
    “啪”的一声，房间里顿时恢复漆黑一片。
    身上的男人异常粗鲁地扯住她的胳膊，把她狠狠地甩向床铺间，没有任何前戏，顷刻间狠狠地压了过来——
    这一夜，黑暗里光影起伏。
    顾兮辞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在陆聿臻的身下辗转挣扎。
    时间慢慢过去，男人痛苦的喘息声，慢慢地变低，变淡，最后变成难以自制的愉悦闷哼。
    就连那张在天光渐亮时，慢慢清晰的脸，也都褪去了可怕的痕迹，变成了最初俊朗的模样。
    起伏间，顾兮辞昏昏沉沉地想。
    陆聿臻到底得了什么病？
    是全天下但凡女人的身体就可以帮他，还是仅她一个？
    ......
    一夜过去，陆聿臻缓缓地醒了过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些可怕的痕迹已经退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牙印和抓痕，唇齿和鼻翼间，多了一个女人熟悉的味道。
    想到她昨晚在耳边婉转低吟的声音，陆聿臻的眸色不由得深了几分。
    他随手捞过一旁的浴袍穿上，边往外走，边环顾四周，低低地喊了声。
    “兮兮？”
    “顾兮辞？”
    没人应声。
    冰冷的空气里，除了他身上，房间里仿佛没有一丝顾兮辞来过的痕迹。
    她走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陆聿臻的步子一顿，墨色倏地暗了下去。
    这时，不远处最角落的琉璃台边，忽然传来动静。
    你醒了？是顾兮辞的声音。
    她站在开放的吧台边，身上套着他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身体，头发随意挽起，正在磨咖啡。
    陆聿臻眯眼看她，出声问道。
    “你没走？”
    顾兮辞端着磨好的咖啡过来，放到他身边的茶几上，转过身捧住他的脸就开始端详。
    “痕迹已经消了，一丝昨晚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见她明显地顾左右而言他，陆聿臻不悦地拧起眉头，一把扣住她的手从脸上拉下来。
    “顾兮辞，我在问你话！”
    顾兮辞这才转脸看向他，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向他，极为认真地说道。
    “我在等你给我答复，当然不能走。”
    “什么答复？”
    “能不能做你陆太太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