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个用来解决需求的床上用品，我只要你的身体。”甚至是她身体里的每一滴血。
    男人的话，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用力割在顾兮辞心头。
    “这种脱了衣服打开腿的事情，对你来说轻车熟路，很划算。”
    顾兮辞脸上血色尽失，红着眼抬头看他，眼睛里藏着一层浅薄的泪光。
    “那你的未婚妻呢？她是你未来的陆太太，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和一个床上用品分享自己的丈夫？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陆聿臻扯唇，眼睛全是冰冷的嘲弄。
    “男人嘛！都有兽性的一面，总有想在床上好好蹂躏甚至弄死一个女人的时候。我的陆太太，值得最温柔的对待。而你顾兮辞，就是我发泄的工具。”
    他说着，微微附身凑到顾兮辞眼前，挑眉看她，“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这一刻，顾兮辞心如死灰。
    明明还是记忆里深爱的那张脸，明明还是多年忘不掉的这个人。可此时，他明明近在咫尺，却陌生的可怕。
    顾兮辞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
    “满意，我当然满意。在外厮混多年，被男人睡又被男人甩。如今好不容易有陆先生你愿意接收我，我高兴都来不及。”
    掌心里的文件几乎被捏穿。
    顾兮辞深吸一口气，对着陆聿臻盈盈一笑。
    “我知道这文件没有法律效力，只是陆先生用来约束我的。但既然你有意，我也有条件。”
    顾兮辞莫名地就想到了商业街的那面巨型电视墙，毫无犹豫地开口说。
    “我要房子，还有五百万。”
    话音落，下巴忽然被用力捏住，陆聿臻眼中冷意凌厉，死死地盯着她。
    “我以前还真是瞎了双眼，觉得你和那些水性杨花，虚荣拜金的女孩不一样。”
    一张金色的卡片狠狠地砸向顾兮辞的脸，锋利的边角瞬间在肌肤上划开一道血痕。
    “五百万。顾兮辞，让我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顾兮辞垂眼掩去眼中的水汽，弯腰将银行卡捡起来，背对着陆聿臻笑出声来。
    “当然，陆少爷还打算在地板上吗？我建议先关灯，我怕我这具被人睡烂的身体，你看了会倒胃口。”
    啪。
    房间里顿时黑暗一片。
    一双手拖住顾兮辞，把她瞬间死死地按到了冰凉的地板上，撕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毫无留情地用惯有的方式，撕碎了顾兮辞所有的尊严。
    撕心裂肺。
    耳边有男人厚重的喘息，夹着刺骨的声音，狠狠砸向顾兮辞。
    “知道你聪明在哪儿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配这样的姿势。”
    ......
    陆聿臻行事很快。
    第二天上午，就派人直接安排好了顾兮辞的住处。
    顾兮辞本来就一无所有，房子里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是由时越亲自去置办的。
    临走，时越忍不住多看了眼顾兮辞，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顾小姐平时一定要加强营养，养好身体才是。”
    她太瘦，也太虚。
    陆少不管是要她的血，还是要她的身体，常年累月，她难免吃不消。
    结果话音刚落，一张卡片擦着时越的耳边，稳稳地落到了她跟前。
    陆聿臻站在玄关处，眯着眼睛冷冷地瞧着她，声似寒冰。
    “这里有一百万，收拾好你寒酸的身材和容貌，别让我上你的时候倒胃口。”
    顾兮辞脸色一僵，男人已经摔门离开。
    嘭。
    大门关上，陆聿臻双手插袋，面无表情地往不远处的电梯处走。
    几步后，又冷不丁地停了下来，转身对跟在一旁的时越吩咐。
    “通知小舒那边，我已经找到了新的供血人。以后，她不用再抽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