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省深市最豪华的别墅区,一辆标志性的宾利车驶进一所独门独院的豪华别墅内。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花园 ,花园的中央是一个大水池,放眼望去,一位倾国倾城又面如冷霜的妙龄少女,正坐在水池的一侧,手里捧着喂鱼的食物,不停的给鱼儿们喂食。
这样温馨美丽的场面,相信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赏心悦目,但如果走进了细看,却能把人吓得胆颤心惊。
因为水池里的鱼不是那些漂亮华贵的高贵品种,而是十分凶残的食人鱼,女孩手上的也不是什么鱼食,而是血淋淋的生肉,每一片生肉落入水中都会引来一阵躁动。
当看到宾利车缓缓驶进家门之后,女孩面若冷霜的表情才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爸,你回来了?”
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威震四方的丁梁伟,旁边的女孩则是他唯一的女儿,丁梓涵。
“涵涵,你爷爷怎么样了?”
一想到大病初愈的爷爷,丁梓涵心里有些不好受,叹了口气说道:“爷爷的病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了,但在家里修养了这么久,却始终不见好转。”
丁梁伟点了点头,轻轻抚摸丁梓涵的头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去请医生了,应该一会儿就会来家里。”
“是帮爷爷治好病的那位医生吗?”
丁梁伟点了点头:“嗯,现在能信得过的,只有他。”
丁梓涵很早就想见一见这位把自己爷爷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神医’了,奈何黎昕只出现在自己父亲和叔伯口中,却从未露过真容,这让丁梓涵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他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谢顶的油腻中年大叔?
或者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就这样想着,只见不远处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向这边驶来。
“说曹操曹操到。
这不就来了,涵涵,车里那位,就是治好你爷爷的神医。”
“是吗?”
丁梓涵满是期待的看着白色宝马车,等他发现从车里坐着的竟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的时候,顿时让她大失所望。
“这……这怎么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
丁梁伟解释道:“黎昕兄弟确实年轻。
不过他的医术可是那些老东西比不了的,你有这种反应我也能理解,若非亲眼所见,我也绝不相信这么一个年轻人竟然有这么高明的医术。”
黎昕和柯云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从以前他们就知道这个地区的别墅十分富贵,却没想过竟然有如此豪华。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无不透露着财富之气。
“丁先生真是太客气了,请我来喝茶不说,还在门口亲自接待,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黎昕从车里下来的时候一眼便能看到丁梁伟,而身边这女孩儿。
黎昕猜测大概是他的女儿吧。
不过当黎昕注意到女孩儿手中还未擦干的血液,和水中活蹦乱跳的食人鱼时,不免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孩儿绝不简单,可不能随便招惹。
否则很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见黎昕杵在原地,丁梁伟赶紧上前招呼:“黎昕兄弟能来我丁某人脸上也有面子,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的女儿,丁梓涵,涵涵,这位就是我和你一直说的神医。”
介于两个人都有些互相嫌弃对方,两人也仅仅是简单的寒暄了一下,黎昕便说道:“丁先生。
不知道老爷子病情如何?”
丁张伟摇了摇头道:“尽管已经脱离了危险了,不过情况依旧不是很乐观,自从从医院回到家之后,我爸就一直躺在家里静养,不过却一直没有好转。”
其实这些黎昕也能猜出来个大概,这也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还请丁先生前面带路,我去给丁老爷子进行二次治疗。”
丁梁伟带着黎昕来到了一个类似排球场大小的房间里,而丁老爷子就躺在中间的床上,看起来屋子内应有尽有,应该呆的还是挺舒服的,最起码要比医院的病房强的多。
丁老爷子看见黎昕情绪明显有些激动,赶忙拉住黎昕的手感谢到:“小伙子,老头子我这条破命是你捡回来的,你可是我的大恩公啊,务必要受我一拜。”
丁老爷子说着就要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说什么都要给黎昕一拜,吓得黎昕赶紧阻止,肯定老爷子天生就倔,说什么都不好使,若不是丁梓涵,丁梁伟,黎昕三人一起劝他,估计他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给黎昕下跪。
三人把丁老爷子放好躺平,黎昕这才问道:“丁老爷子,这几天你感觉怎么样?
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其实黎昕觉得自己问的这些话都是废话,就从刚才丁老爷子折腾那劲儿,差点儿没把自己累够呛,这种身体素质你要告诉别人,他病还没好,那任谁都不相信。
“小兄弟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啊。”
“丁老爷子,我叫黎昕。”
黎昕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信啊,老头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真是恍如隔世啊!老头子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见老头子这么倔强,黎昕便笑了笑道:“丁老爷子您就把身体养好了,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那不行!”
谁知丁老爷子根本就不听这些客套话,大手一挥说道:“小兄弟,我丁老头儿一辈子就是倔,没别的,今天你必须要在我这儿带点儿什么,我才能踏实下来,你放心,你尽管开口,除了我孙女你想要什么我通通都给你。
。”
那如果我就想要你孙女呢?
黎昕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却不敢说出来,只好开玩笑的说道:“定老爷子,那不如这样吧。
我还从来没见过金条金砖呢,不如回头你给我整两块,让我瞧瞧,开开眼。”
“没问题!这些都不是事!”
听到黎昕向自己开的价。
并老头儿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接受起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