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糖闻言只能默默忍耐下来,看着你又把手杖向他尾部推送,金属圆头在狭窄柔软的腔穴里碾过,挤压在沉睡的半阴茎上摩擦。
起先小蛇对于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很重,泄殖腔附近的肌肉自发蠕动起来想将异物排出,但是在腔体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后手杖的进出也不再窒碍难行,圆头顶端雕刻的精细纹路被裹进软肉里,碾磨过阴茎脆弱的神经,有种酸涨的感觉从尾部蔓延而上,泄殖腔的洞口也愈发红润,软糖的身体像卡帧似地一节一节的抽动,他急切地想寻找什么攀附物,于是抱紧了你,难耐地吐息。
血液逐渐聚集在小蛇下体,半阴茎有充血外翻的趋势,微微膨胀起的肉刺立起,像一朵盛开的花,然而你手下毫不留情,推着手杖就把半阴茎又挤回了腔穴内,肉刺勾连在穴口边缘不情不愿地收了起来藏进体内。
半阴茎的充血导致阻力变大,你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重,冷硬的手杖在湿润的软肉里翻搅,每行至一处都会顶起一片尾鳞,蠢蠢欲动想要涨开的半阴茎每一次探头都被你狠狠压回体内,来回往复,半阴茎倒像是在泄殖腔洞口来回抽送似地,擦出一片湿意。
软糖压抑的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几乎快扭成麻花,抱着你不安地颤动,因为极力忍耐而绷紧了身体,仿佛再刺激他一下就会破碎,然而你瞧着他的反应起了兴致,指尖抹过黏腻的泄殖腔穴口,他敏感的身体抽动着骤缩,把你的手指也含吮了进去,你沾了满手的湿滑,拿到他眼前轻点指尖拉出一缕银丝,轻笑着贴着他吹出一口热气:“软糖真是变态小蛇,自己把自己肏湿了?”
“唔……!”软糖紧咬牙关看了你一眼,他口齿自然没有你伶俐,支吾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别扭地转过头,扭动身躯抬高了些许身位不去看你的手,满是憋屈,此举却正巧让白皙的胸膛走进了你的视野,颜色浅淡的乳尖微微挺立在空气中,你想起他之前就爱嘬咬你来引诱你与他交尾,如果是他自己被如此对待又会如何呢……?
这么想着,你立刻张嘴将面前柔嫩的乳尖含进口中,舌头撩拨着翻搅了一圈,牙齿卸了力轻咬。突如其来的袭击惹得软糖下意识地发出“嘶”的威吓声,他条件反射般向后逃离,变得红润的乳尖从你口中拉扯开,你咂了咂嘴,柔韧的口感还在口腔中荡漾,索性追上去把软糖上身压倒在地,手中紧握的手杖也没忘了再一次捅进他的泄殖腔内。
“不要这样……”蛇身拧了一圈,像是要抗拒,但软糖最终只是发出了声音黏腻的小声哼唧,身子虚软着依旧躺在你身下,你哼笑一声埋进了他的胸口。
小蛇身上的肌肉匀称修长,虽然并不是发达健硕的胸肌,但依旧挺拔出一个形状优美的弧度,刚刚被啃咬过的乳尖犹如红润饱满的果实,泛着莹莹水泽任人采摘,你忍不住想在这干净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下口便不再斟酌力道,大口舔弄嘬吸出咂咂水声。
软糖被你咬得麻麻痒痒,胸口都变得滚烫,不自觉地高扬起胸腹,像是要把自己完全送进你口中一般,下身的长尾挣扎扭动也没逃过手杖不间断的抽送,他大口呼吸着,眼角泛着红,眸子里水光潋滟像是要哭出来了。
“呜——好难受……求你……”他的声音轻颤着带出一抹哭腔:“把手杖拿走……”你瞅了一眼他已经肿胀成胭脂色的泄殖腔软肉,藏在里面的肉茎挤挤攘攘地顶开延边的腹鳞吐着黏腻的水,怕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虽然想惩罚他,但也要适可而止,毕竟你可找不到合适他的医生。于是一用劲就将手杖尽数抽出,那速度太快,连带半阴茎也被勾扯着带出,膨大的肉茎终于得到释放,在空中溅出淫糜的液体。
手杖被扔去一边,因为不再有异物卡在尾巴里,长尾立刻卷着你的腿就攀了上来,也仅仅是当做攀附物,软糖还记得你身体没恢复好,不敢造次,鼓鼓胀胀的两根肉茎紧贴在你肌肤上依靠身体间的挤压寻求些许慰藉。
你伸手就能摸到那手感粗糙的肉茎,软刺碾磨在手心,酥酥麻麻的。你的虎口卡在中段掐了一下,立刻从那布满萼片的肉茎顶端吐露出更多透明的滑液来,“哈啊——”软糖湿漉漉的眼角又增添了一抹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溢出细小的呻吟,身体因你的动作而小频率抽动。
掌控他的情绪似乎是件令人着迷的事情,你抓揉肉茎的动作并不温和,指甲在肉刺间刮蹭,而阴茎的根部裸露无刺,柔软又脆弱,你每掐一下都能挤出水来似的,像个有趣的玩具。手上忙碌,嘴却也没停,你叼着香滋滋的乳尖就开始磨牙,“软糖”这个名字倒是没给他起错,胸前留下诸多咬痕的肉粒被你吮得宛如软糖般可口。
他被你把玩得近乎失神,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睫羽上还挂着因吃痛却又愉悦而落下的泪珠,空气中满溢的都是彼此情欲交迭的气味,被不断吞吐着的蛇信捕捉到传达至他的大脑,除了交尾和射精再也无法作其他思考,“啊……啊嗯……帮帮我”他的声音因快感而变形暗哑:“还差一点……哈啊……”
你原本想更坏心一些让他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就抽身离开,可他动情的模样可怜又诱人,被揉弄得泪眼朦胧,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而你一向最是心软,如今也无法彻底狠下心来折磨他,于是将肉茎放在大腿间缝隙里夹紧,双手自根部至顶端打着旋一圈圈撸动茎身。
没一会儿软糖的尾尖就开始绷紧,腰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不断颤动,在掌心的碾磨下喷涌出大量的精水,你见状便松开一手拉扯着他长卷发将他已然红透的脸拉到面前,紧扣住后脑勺将他逸散的喘息都一并吻住,舌尖挑动他早已酥麻无力的软舌舞动,他好似一点力气都不想用,软绵绵的任你摆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舌间流转,溢出嘴角滑落至被汗水打湿的发间。
腿间被他濡湿的潮液将长裤也浸透,薄软的布料贴合在你肌肤上,还能感觉到他还未收回的阴茎勃动的轻颤。
两人相拥着躺了好一会儿,软糖的长尾缠绵地在你身上扭动,他的神智终于又重回大脑,一边汲取着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一边小声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你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假装犹豫地回答:“看你以后表现吧。”你朝旁边望去像是要寻那根手杖,余光却发现他的尾巴悄悄将手杖勾走折断,发出“咔吱”的声响,然后扫进了沙发底。
“嗯?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有拆穿他,眼含笑意问。
软糖学会了骗人,他把头埋进你的脖颈间不让你看见他慌乱的神情,声音里带了些紧促:“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
你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再追问。
嗯,就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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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都拉斯奶蛇(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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