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事情钟明都没有证据,所以也许对方还是像他所想象的那样懦弱,是他想太多了。
“所以是有办法治疗是吧,那就赶快给他治疗吧,我看他再这样下去是撑不了多久了。
后遗症什么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活着就行。”
现在自然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对方没有直接将老何弄死,他都要谢天谢地了。
钟鸣都这么说了,叶天自然是开始给病人安排手术。
正好手术室有空,所以很快就可以将人送进去,再次出来的时候,那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其实就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要不是其他的房间,没有手术室里那个大机器的话,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进手术室。
但没有办法,正常手术室有空的,所以可以过去借用一下,这并不会妨碍什么。
病人还在昏迷当中,所以叶天只是来看过一眼之后,就回了办公室。
钟鸣不可能一直守在老何的身边,知道他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没过多久就离开了。
在他临走的时候,叶天也告诉钟鸣,如果事情有了进展记得告诉他。
因为他很想认识那个点穴的人,毕竟是一个高手,他还是不想错过的。
对于他的想法,钟明自然是没有拒绝。
其实他也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因为暂时没有其他线索,所以他只能再次从秦问的身上入手,只是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直接就闯过去了。
而是会先调查,等掌握的重证据之后再找过去也不迟,这样一来对方就不会找借口了,省得要多次上门,这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那第一步自然就是从所里开始。
秦问在所以待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但是钟明并没有听其他人反映过,她被人欺负过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人看到,还是有人并不想将事情说出来。
所以他就只能自己一个个的调查,还真查到了一些线索。
是从之前发现老和躺在门口的井元那里得知的。
所以他特别找对方问清楚这个事情。
“你经常在外院工作,怎么会知道办公室里的情况?”
虽然井元有时候也会跑到办公室里头来,但毕竟是比较少的。
总都不可能是因为井元每次他过来的,都恰好看到了,这也太巧合了一些!听此,井元自然是摇头,他不过是无意中看到过几次吧,但是就那几次。
就足够让他清楚老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那个时候,对方做的也不算是特别过火,只是经常性的做这么一个事情罢了,井元不是那里的人,所以不好行动。
最重要的是,老何在这个岗位上待的时间比他长,对方要想对他做点什么的话,是再简单不过了。
井元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所以才没有将事情说出来的。
而且连秦问自己都没有反应,他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呢?
井元不是不近人情,他实在是有太多的考虑了。
他知道将这个事情说出,来对他来说不算是一个好事,可是钟鸣都找上门来了,他要是不实话实说的话也不行。
不过也是很爽快的认了错,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这种人是不应该看着原谅的,以前是我想差了。
还希望队长你不要将我开除,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井元就差他跪下指天发誓了,在钟明看来,他是不用做到那个地步,他相信井元不会再犯错。
要是以往他肯定会惩罚一下的,但是现在嘛可以忽略不计,反正受害人都已经离开了。
而伤害别人却出事了,他还是得先解决这个事情再说。
“所以你是看到过几次老何欺负秦问,那个秦问问没有任何反击的迹象是吗?
当时被欺负的时候,她是什么状态呢?
你还记得吗?”
井元以为钟明问他这么多问题,是想要给秦问讨回公道。
但是听对方这么一说,好像又不是,难不成对方是站在老何那里的吗?
可是看起来,也不是像。
他倒是对钟明想要做什么,有些疑惑了,但是对方没有告诉他,他也不能够问。
眼下,也只能如实的回答了。
当初他所看到的事情,自然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毕竟才过去没有多久。
“我记得当时老何是在怒骂秦问,那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别说他一个女孩子了。
但是秦问就低着头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
身为一个新人,她可能也做不了什么嘛,也许只要挨过了这段骂,她就能够留在这里,到时候自然不用受这份气了。
当时井元就是这样的想法,现在老何总算是遭到报应了,也不知道秦问知不知道。
以往欺负过他的人,现在终于有了报应,是应该知道然后开怀大笑一下!井元只是脑海里一瞬间滑过了这个念头,真要去做的话,那得等之后再去做,他再不会这个事情表露出来。
而钟明听到他的话,摸着鼻子思考了起来。
从井元的描述来看,对方的反应很正常,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仔细一想,对方低着头,谁都不知道她在低头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她并不能说,她心里没有其他想法。
当然除了井元之外,没有其他人看到老何欺负秦问,更别说是反击了。
所以要想在所里,找到这些证据很难。
能够有人看到他们那就很不容易了。
整个所里的人不算少,大部分人连一次老何的所作所为一次都没有看到,可见他是一个多么谨慎的人。
“连我都被他骗过去了,平常怎么没见他这么厉害呢?”
井元听到钟鸣说了一句,但又听不太清楚,当他正想问的时候,就听到周明让他离开办公室,所以他只能先走了。
对方不找他麻烦,那就不错了,他还哪敢问其他的事情呢!他出来的时候,自然见到到了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但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了出去。